04/
高三的学子分秒必争,报了名就是开学第一天,更何况姜储言算是个中途入学的,去老师办公室走一圈就直接进班了。
两人把他送到老师办公室,跟班主任说了一阵好话才离开。
两人之前虽不是这所学校的,但高三的全市联考都赫赫有名,班主任多少有些耳闻。姜储年油嘴滑舌,把班主任哄的还挺开心。
姜储年有意想让姜储言去他们高中那所学校读书,毕竟在重点高中里都算是排名靠前的,虽说姜储言成绩不太够得上,走点关系倒也没问题。
得亏是姜母心细,怕孩子跟不上,压力太大,就选了一所中等靠前的。
高三才入学,肯定是跟不上班级节奏的,晚自习时间用来额外补课也是提前跟学校沟通好的。
姜储年离开时嘱咐姜储言:“学校离菡萏园和我都家都不远,公交就两站,我们要是没时间接你的话,就自己坐公交或者打车。”
姜储言点头说好。
高三忙忙碌碌,对于新同学的来临,班级的同学也只是快速地欢迎了一下就又陷入学习状态。
这正好,他也不太擅长与人打交道。
下午最后一节课打铃后,姜储言就收拾东西出了学校,本想直接去公交站,却在路边上看见了祁郁。
他正靠在车子旁边等待自己。
姜储言跑过去:“你怎么来了?我可以自己过去。”
祁郁打开副驾驶车门,蛮有仪式感做了个“请”的手势:“第一天上学,当然要来接我们的小朋友。”
车子发动,祁郁问:“小言儿在学校有没有交新朋友?”
姜储言摇头:“没有。”
甚至都没跟几个人说话,教室桌子都是单独成列,连个同桌都没有,只有前面的男生转过来问了几句。
祁郁安慰小朋友:“没事,有哥哥呢,高三也不必交太多朋友。”
没人再说话之后,车子里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
姜储言问:“你今天演讲怎么样啊?”
他见祁郁的西装换了一套,心道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就好。
“大杀四方。”
“不是演讲吗?”怎么会是大杀四方呢?
“辩论式演讲,就跟讲课一样,台下的导师教授包括旁听的学生都是随时提出问题和质疑,相当于以一敌百的辩论赛了。”祁郁细心解释。
“哦,真厉害。”姜储言由衷夸奖,他是有些胆怯的,害怕站上这种场合,其实连今天进教室时都有点手心冒汗,怕自我介绍出洋相。
好在老师充当了介绍的角色,简单介绍就让他下去坐了。
“谢谢夸奖。”晚高峰比早高峰通畅一点,大概是加班情况过于严重,十几分钟就到了祁郁家。
保姆刚做好饭,非住家保姆,做完饭就走了,碗筷第二天收拾。
两人吃完饭之后正式开始第一天的补习。
祁郁拿出一叠试卷:“今天需要先做两套试卷,一套数学一套理综,考察你的知识掌握情况,你之前读高中的城市文理分科,你学的理科,京都的高考是在六科中任选其三,正好可以选理综三科。”
姜储言点头应下。
他的成绩在原来那个四线小城市的高中还算可以,但放在京市的重点高中完全不够看。
祁郁给出的并不是完整两套试卷,而是自己整理的题目,做下来总共就花了两个小时。
这也是他预估之中的时间。
姜储言把两张试卷一起交到祁郁手里,本想在一旁等待,却被他一拉,坐在了他腿上。
姜储言想起来,却被祁郁按住:“坐着。”
姜储言扒着桌沿,生怕一个不稳摔下去:“我可以坐旁边。”
“很讨厌吗?不能接受吗?”祁郁问:“之前两次。”
嗯?
知道他在问什么,姜储言想了想,倒也没有。对这个温柔的哥哥,对这些事情,他似乎讨厌不起来。
只是觉得也许,大概,可能,不应该是这样的,包括两人做的事情,以及两人的关系。
见到姜储言沉默,祁郁扬起唇角笑了。
“那就好好坐着。”
“你……是不是又要……那样……”姜储言小心翼翼问。
“不会,现在是补习时间。”祁郁让他放宽心。
刚刚被他一拉,姜储言是斜着坐在他腿上,但这个角度看不了试卷。
祁郁把他的身体摆正面对着前面。
姜储言身体紧绷。
祁郁明知故问:“你这样坐的稳吗?”
当然坐不稳,但姜储言不敢动。
于是祁郁索性自己动手,把他的腿掰开架在自己两侧腿外,这样才能够坐稳。
“好了,先把脑子里的想法拿出去。”
这话连带着语气听着都像逗弄。
姜储言难得的撇了下嘴:“你脑子里才有想法呢!”
祁郁欠不登儿的:“哈哈哈。”
先批改的是数学,祁郁出题时是把每一部分的知识汇总成一道题,基础的知识姜储言尚可,后边的综合性大题就有些吃力了。
祁郁边批改边讲解,姜储言听的认真,一些让人心猿意马的想法倒是当真被甩了出去。
理综也是一样,物理大题难以攻克,姜储言也是一样。生物和化学倒还好。
姜储言一心投入了题目和祁郁的讲解中,连自己做在祁郁怀中也忘记了,攻克下一道难题之后,有些开心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然后他就明显又具体的感受到了屁股下面的触感,有东西明显鼓了起来,就抵在他的股沟里面。
……
他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毕竟自己的还在祁郁嘴里和手上各过了一次。
姜储言有些不好意思,再一次脸色发红:“你……”
“人之常情,这很难忍耐,真能忍住的话,那我大概就得去医院了。”
意思是,那身体多半出了毛病。
“先不用管。”
两人就这样批改完理综试卷,讲解了所有题目,某些综合题目因为知识的不通透听的有些囫囵,祁郁说没事,之后还会系统讲解。
讲解了近两个小时,已经十点多接近十一点,该进行另一件正事了。
祁郁将脑袋搭在姜储言肩膀上,问:“上次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呢?”
“啊?”这让姜储言不可拒绝,他想了想道:“那我……我也……”
“不用,我有更好的方法,你这里又软又嫩,还是放在这里更合适。”
说完祁郁掰过姜储言的脑袋,手掌压在后脑勺,吻在了他的唇上。
伸出舌头轻柔地撬开他柔软的唇瓣与贝齿,一路高歌猛进,与那片软嫩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一个极速进攻,一个连防御都没有准备。
等祁郁放过难以呼吸的姜储言时,他的裤子已经被脱到了小腿。
姜储言:……
这人真是,好可恶!
“关灯啊!”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之前明明都会关灯的。
祁郁在电脑屏幕上点了一下,照明灯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像钻石光泽一般的水波纹氛围灯,白色、水蓝色与暖金色相互交织,通过灯罩的禁锢映照在墙壁上。
双腿重新被掰成了大张开的姿势,祁郁解开皮带,又把内裤往下一压,将他壮硕的男根放了出来。
就像一头猛兽冲出了笼子。
而此时那只猛兽就抵在姜储言的股沟里,
“我可以将它放进去吗?”
放进去?放进哪儿?
可祁郁已经捏着自己粗壮的男根摩擦他的小菊花了,都已经不需要问到底放进哪儿了。
姜储言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准确来说,连听闻都未曾听闻,他知道异性做爱的原理,但这不代表他能够理智地接受别人的阴茎放进自己的菊花里。
夸张一点形容,这就像是要把一根巨型香肠塞进狭窄的矿泉水瓶口,光是想想都让他惊惧不已。
姜储言咽了下口水,建议道:“我……我可以用嘴。”
阴茎顶端的大蘑菇已经抵在了姜储言的菊花上边磨了好一阵子,祁郁摇头:“我更想放进这里。”
又是这种不容拒绝的话语,却又带着点哄骗的语气。
“这里的愉悦感并不低于前面。”祁郁圈在他腰上的那只手伸下去捏了捏姜储言也微微翘起来的阴茎,前面指的是这里。
“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我。”
他好爱这根嫩粉色的小肉棒,第一次只有微弱的暖光色光芒,他根本没看清,早上在厕所隔间的时候光线也太暗。
他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仔细瞧看。
水波纹的灯光并不微弱,他这会儿才好好看清,相比于自己的,这跟小肉棒过于粉嫩了一些,让人爱不释手。
但今天的主题却不是它。
只有下次再来好好爱抚。
“愿意相信我吗?”回归主题,祁郁问。
姜储言犹豫不已:“我怕疼。”
“我会很轻柔、很小心,我也怕把你弄疼。”
在祁郁的“循循善诱”之下,姜储言还是默认了他接下来要进行的事,紧张与害怕是必然的,他整个身子都很紧绷。
祁郁不得不小心哄他:“放松一点,不要抵触我。”
刚刚的摩擦让姜储言的后穴里已经有了一些晶莹汁水的溢出,祁郁伸出右手食指在外面滚了两圈,沾上润滑无比的液体之后,小心伸进狭窄的甬道用以扩张。
等整根食指没入后,进进出出抽插。
“呜呜……”姜储言没忍住溢出两声软软的哼叫,然后是厚重的呼吸声。
他的声音像是催情剂,祁郁迫不及待放入第二根手指,如果不是怕贸然进入伤到他,他简直想立刻就把快要爆炸的男根送进去。
些许的充盈感让姜储言细细的腰肢不自觉扭动两下,这样的回应更是让祁郁双眼发红。
偏偏姜储言这会儿回头看了祁郁一眼,即使只有个侧面,眼尾的红润落在祁郁眼里也显得风情万种,勾人而不自知。
在这样的邀请之下,祁郁再忍不了。
他将两根手指抽拉出来,抱着姜储言起身,一下就把桌上的书本扫到旁边,然后压在姜储言背上两人一起趴了上去。
好在趴下去之前不忘记把椅子后面的落枕塞在姜储言怀里抵挡冲击。
手指的抽离带出来潺潺的淫水,祁郁就在这淫水里将阴茎来回裹了两圈,然后慢慢往神秘的洞穴里抵送。
肉洞被他撞的发痒发酥。
“啊~唔……”姜储言更加用力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这一动让男根的进入更加顺利。
通道里滑滋滋的,水流格外多,嫩肉暖烘烘地紧密包裹着大肉棒,姜储言不自觉地缩紧和吞咬。
身体可比嘴上诚实的多。
祁郁抽送起来,力度很是精准,狠狠摩擦过四周软肉之后,一次又一次撞在花苞上。
两人都愈发情动,贪婪不已。
祁郁抽送的越来越快,快感充斥这姜储言的全身,突然之间,他“啊”地叫出声。
这次的叫声跟刚刚的呻吟明显不一样。
祁郁怕是自己弄疼了他,赶忙问:“怎么了?”
姜储言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结结巴巴的:“刚刚……我前面……前面射了。”
祁郁一笑:“感谢小言儿对我的鼓励。”
他真是太懂得怎么让别人不尴尬了,这说话的艺术真是没得挑剔。
不过他这话也不假,这句话对他的肯定是莫大的,他连抽送更加用力,也更加律动,因为他已经掌握他家小兔子身体的最佳状态了。
姜储言的话断断续续的:“唔唔……有个……有个地方……特别酸……”
祁郁:“我知道,我知道。”
他将巨大的阳具顶到最深处:“这里对不对?”
“嗯……嗯嗯……就是那里呜呜……”
姜储言被肏的有些失神,全靠身体本能在回应,在祁郁用力肏了几下之后,他的小菊花猛烈收缩起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痉挛性颤抖。
突然之间的吸力让祁郁意识到不对劲,他顿了一下,然后绷住身体加大力度,随着姜储言痉挛的律动极速肏干。
一直到姜储言忍耐不住花苞的酸涩抗拒起来,他才“噗啾”一下抽了出来,任由身体放松,下一秒温热的精液喷射在姜储言腿上。
他想要给姜储言更好的体验,便让自己的身体一直紧绷着,这样能够在姜储言完美高潮之后再射精。
但他实在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吸力直接将他逼到没了退路。
若不是二十几年练出来的定力,他怕是要随着姜储言的吮吸就喷射在里面。
不过,就算这样,大概也是最好的安排。
05/
姜储言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祁郁背后扣住他的腰,也不太想动。
两人沉默着静止了一会儿,祁郁把姜储言抱起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哥哥会问我。”姜储言弯腰擦拭腿上淌下去的混合液体,不过多数还被挤在两人紧挨着的腿之间,姜储言擦不到。
“我跟小年,还有姜叔和杨姨都聊过了,每天学习的东西定量,如果学的太晚就直接住在这边,给他们报个平安就行。”
“他们都同意了。”祁郁接过纸巾帮他擦拭:“所以,今晚留在这边好吗?”
“好……”他累的不想动了。
“那我给你哥打电话。”祁郁拿过手机。
——
祁郁本想挤进去跟他一起洗澡,但被姜储言严厉拒绝,他反锁的洗手间的门。
祁郁并不气恼,只觉得他家小兔子可爱的紧。
前两天刚跟姜储年达成补习约定之后,祁郁就买了全套的生活用品,甚至包括睡衣等等。
祁郁洗澡又比他快。
姜储言洗完澡出来时,祁郁甚至还把书房都整理好了。
姜储言归咎为自己太累了,双腿保持着叉开的姿势太久,腿根又发酸,这会儿有些使不上力气,走路都一抖一抖的。
上次在祁郁卧室的洗手间洗了澡,这次姜储言也习惯性地进了这间,洗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睡这间房,明明可以去其他洗手间。
姜储言裹紧浴巾问:“我睡哪间房啊?”
“嗯?”祁郁似笑非笑看着他:“不愿意跟我一起睡?”
他还真没想过两人要一起睡……
不过这会儿装沉默比较好,他抿唇回盯着祁郁,你看我那我也看你,如此你就拿我没办法。
祁郁的台阶立刻铺好:“你睡这间房,跟我一起睡。”
“衣帽间有睡衣,专门买给你的,在小兔子专属的衣橱里。”
反正拒绝不了,姜储言闻言便进去换,才刚换到一半祁郁就进来了,好在裤子穿好了,他立刻就把上衣挡在胸前。
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祁郁一下就被逗笑了。
衣帽间中央有个大沙发,平时用来换鞋的,还挺大,尺寸都一个够成年人睡觉了。
趁着姜储言不注意,祁郁从背后把他按了跪坐在沙发上。
“下次在这里做好不好?”
看着面前墙上那面巨大的镜子,姜储言真想气呼呼咬祁郁两口。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第二天一早,祁郁送姜储言上学,他今天早上比较忙,不过下午还好,祁郁就约定了下午去接他。
姜储言一整天都坐在座位上病怏怏的,除了起来上厕所其他时间一点不想动。
中午去食堂时也不敢走太快,怕走太快就会变形。
吃完晚饭雷打不动的补习。
“今天的补习任务,先把这些题做了,错了我会提醒你。”
姜储言再一次伸手把他抱在怀里,姜储言立刻拒绝:“不行!怎么今天还来?”
天天这样谁受得了,不在高频中灭亡,也要在高频中腿残。
“我知道,小言儿这么信不过我?”祁郁挑眉问。
“……”姜储言沉默了,行吧,目前还是有信任在的。
但在祁郁把他裤子脱掉的时候,这份信任还是崩塌了,姜储言死死扒住身上的小毯子,委屈地回头看祁郁。
祁郁避重就轻:“快做题,再磨蹭要没时间了。”每天的工程的定量的,学完才能休息,但睡觉不能拖到十二点之后,中间就挤不出时间来做其他的事。
所以学习要争分夺秒,一秒都不能浪费。
姜储言做题时,祁郁就用手指玩他的后穴,像在爱抚喜欢的玩具,祁郁太爱这朵小菊花了。
手指细致温柔地抚摸过花瓣,小菊花有些害羞,总是忍不住想要藏住,他才不管,轻柔地拨开花瓣,研磨花蕊,直至蜜液流出,染湿了整朵花枝。
修长的手指在花口上进进出出,榨取蜜汁,搅的他心里痒痒的,姜储言终于忍不住了,不满地驳斥:“你这样我怎么做题啊?”
祁郁巧言善辩:“这是专注度练习项目,你得在周围有干扰的情况下也学会投入题目。”
他才不信呢!
这人就是个大尾巴狼,看着温柔,实际上总是逗他、骗他。
“你这是‘周围’吗,你这分明开大都开到脸上!”他刻意咬重“周围”两个人,谴责祁郁。
“这都不行啊?”祁郁笑着反问,然后更加过分:“那这样你岂不是要恼死我了?”
后穴已经是晶莹红润、潺潺流水,说话时,祁郁就“咕啾”一下,就把自己的阴茎挤进去。
“啊~”姜储言没有任何防备,情不自禁叫了出来,接着立刻紧闭嘴唇。
太过分了!他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那种欺负。
“你……不动吗?”这人插进来后半天没有动作,姜储言忍不住问。
这人昨天晚上恨不得把自己捅穿,没有一刻停歇的,这会儿把阴茎放进来之后又一动不动。
“想要?”祁郁笑着问。
“才没有!”姜储言反驳,他只是觉得流程不对,都做好得先大干一场才能继续学习的心里准备了。
“快做题。”祁郁催促他。
姜储言深呼吸一口,忽略掉后穴里撑到爆的感受,重新投入题目,有一道题中间算错了一步,才刚写了一个数字,后面就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姜储言双手用力地按在桌子上,这才稳定住身体,然后不解:“嗯?”
“做错了。”祁郁解释。
姜储言:“………………”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个用意。
姜储言小小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做人不了一点。
——
就这样,姜储言几乎每天下午放学后都直接去祁郁家补习。
祁郁大四,已经不存在开不开学和上不上课了,大四已经不上专业课了,主要是为毕业做准备,不过祁郁更忙一些,毕竟他是早早就被教授预订好了的。
祁郁的大学离菡萏园和姜储言的高中都不远,所以承包了送姜储言上学的任务。
至于放学,倒不是每天都能接,也会碰见祁郁有事的时候。他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姜储言一套,放学后他自己就能回去。
保姆每天按时准备晚餐,若是祁郁没能按时回来,他就自己吃完,然后学习。
明明他也挺忙的,但姜储言还是觉得他太闲了,
因为这人的玩法层出不穷,操作总是让姜储言目瞪口呆,甚至还开发了一些小工具。
“小兔子专属”衣橱里的东西也越来越丰富,每次姜储言换衣服时都脸色一红,因为那些小玩具全都放在里边,一看见就让他想起那些场景。
在这样的“小情趣”之中,姜储言的成绩提了不少。
姜父是大学教授,自己也带研究生,平时比较忙,姜母搞是艺术的,有时候办展要全国飞,两人都比较忙。
至于姜储年,他也大四,做了个自己的自媒体号,小有粉丝。
他偶尔会到祁郁家蹭饭,然后一定要等着姜储言补习完把他一起带回去,因为他发现了,他这位发小总是故意扣着小言不想让他回家。
抢弟弟的心思越发明显,再这样下去这个“外人”都要比亲哥哥还亲了。
他可不能让祁郁得逞。
有姜储年在的时候,两人就默契的守好规矩。
当然,上床也不是天天都要的,两人偶尔的做爱就像是学习之余的一种解放,都默契的把它当放松的手段。
也开发出不少新姿势。
每一种新的尝试都会让姜储言脸红一阵,又被祁郁正经辞色地盖过。
姜储言有时候真很疑惑,这人怎么可以把这样的事情做的如此理所当然。
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
寒假的时候,两家相约去海南跨的年,祁郁的父母也一起。
这几天完全抛开学习,没有正当理由“私会”,加上姜储年日日粘着弟弟,两人没有多少独处时间。
某天早上,趁着姜储年还在睡觉,祁郁带着姜储言撇下他溜了出去。
祁郁提前租好了船,两人出海之后才跟长辈发了消息,某位弟宝男跟不过来,他还传达了假消息,说两人要在海上看看风景。
而实际上的目的地是一座岛,一上岛,根本不管看风景的事,祁郁带着姜储言到酒店开了房间,洗澡时他就把小兔子按在了洗漱台上。
好几天在两家长辈以及姜储年的眼皮子底下不得自由,这一下是做了个天昏地暗,结束时姜储言累的昏昏欲睡,床单没了一块能睡觉的地方。
浅浅地补了觉之后,两人索性在岛上玩了玩,到下午才回去。
祁家的生意忙得很,加上队伍里有个高三生,一行人总共也只在海南待了十天。
下半学期的学业更加紧张,姜储言每天都累哄哄的,两人做的频率减少了些,多数时候是祁郁压着他口出来的。
祁郁想在衣帽间沙发上的愿望,一整个学期始终没有达成,因为姜储言每次都会红着脸逃出来。
做是一回事,要姜储言眼睁睁看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又是另一回事。
高考那几天,全家有工作的推工作,有事情的也放下,全程陪同姜储言高考,把他保护成了一个瓷娃娃。
最后一堂考完时,全家都放了松,默契地没有问考得怎么样,毕竟已经过去了,现在纠结这些没用,还不如好吃好玩,安静等待发放成绩那天。
祁郁定了一个高级食府的包间,帮姜储言庆祝毕业,本来是两人去单独相处的时光,但不知怎的被姜储年知道了,这人咋咋呼呼骂祁郁“有心机”,然后硬生生变成了三人行,饭倒是吃得也开心。
姜储言跟着哥哥一起喝了一点酒,他喝酒上脸,脸上红扑扑的。
放成绩那天,所有人都很开心,姜储言没有发挥失常。
成绩够到了重本线,毕竟只有一年时间,又不是天才神童,到这个程度很不错了。
他们都比较希望姜储言报考本地的一所学校,那所学校离家里比较近,由于京市户口的原因,他的成绩进那所学校完全没问题。
这个问题让姜储言有点沉默,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说好。
报完学校之后,姜储年问他是不是报的那所大学,看了眼旁边同样眼含询问的祁郁,姜储言“嗯”了一声。
两人都很高兴。
06/
七月中旬时,姜储年和祁郁要毕业了。
祁郁问姜储言:“小言儿,要来参加哥哥的毕业典礼吗?”
见姜储言没有第一时刻同意,祁郁赶忙道:“哥哥很希望你能来,一生中可就只有这样一次,你忍心拒绝我?”
他早就很会拿捏姜储言,这样说他一定拒绝不了。
姜储言同意了,那天早上,祁郁过来把两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三人一起去的学校,除了学校总流程之外,每个学院都有单独的流程,全部都在早上。
八点到九点半先过学校流程,然后各学院自行安排拨穗仪式,两人为了姜储言的归属权争抢了一番,后来发现金融学院比艺术学院晚一个小时开始。
这就皆大欢喜了,三人决定绑定行动,先一起去艺术学院,再一起去金融学院。
祁郁毕竟是专业的佼佼者,他要在金融学院做学生代表发言,还没等姜储年上台,他就被导师叫走了。
他太了解这位发小,临走时专门“警告”:“别想带着小言儿偷偷溜走,一结束就过来,知道了吗?”
姜储年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只需要一只小言儿,就能让昔日兄弟反目成仇,重弟亲友的家伙,不过,谁让他也是一样一样的呢。
姜储言给两位哥哥都准备了礼物,早上出门时就送到了他们手上,是两块很漂亮的手表,同品牌不同款,他专门挑的,跟两人气质都很搭。
三人在学校拍了很多照片,若是没有姜储言,两人不会有拍照这个环节,但有弟弟在,那必须是能拍多少拍多少。
他当真是认识到了这两位大帅哥的魅力,走到哪儿都有人想要合照,两人草草敷衍拒绝。
几乎都是姜储年拿着相机,三人拍了好一波之后到林间咖啡馆休息,里面有架钢琴,姜储年还拱着祁郁露一手。
姜储言这才知道祁郁竟然从小学了钢琴,不为精通音律,只是为了培养气质。
祁郁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但最终还是在姜储言期盼的眼神下走了过去。
也懒得换,直接用了架子上翻到的那页曲谱,悠扬琴声远远传出,还给咖啡馆拉了好一波客流量。
结束之后,服务员送上了一份免费点心。
正说话间,两个男生过来搭讪,弄得几人有些无语,因为此前两人已经拒绝了好几波女生,咖啡馆里其余人见状也都没有再过来。
谁知道打发了女生,反倒来了男生。
其中一人眼神静默在三人间流转了一下,隐晦地邀请:“可以一起吗?”
姜储言正在埋头吃蛋糕,闻言抬起头来,不过他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有些疑惑,刚想开口,旁边姜储年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来,把姜储言都吓了一跳。
眼看着手臂就要抬起来给上一拳,祁郁拉住了他:“走吧。”
三人走出咖啡馆,姜储言有些懵:“怎么了?”
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加密通话没带他啊,他怎么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郁摸摸他的脑袋:“没事,我们家小白兔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那两人却不死心又跟了上来,刚刚说话那人走到他们面前,几乎明说:“请两位放心,我们不是乱搞的人,身体很健康,只是第一眼见到就很喜欢你们。”
他看了姜储言一眼:“这位……弟弟,看起来很青涩,也许并不能……”
还没说完,姜储年打断他:“我看你们是真想挨打啊?还是嘴不想要了?他是老子弟弟看不出来吗!”
见姜储年是真的生气了,一直没说过那人把之前开口那人拉到了身后,解释道:“抱歉,是我们看错了。”
姜储年不说话,拉着姜储言转身就走。
再跟那两人多说一句他都怕自己出手伤人。
那人不想放弃,趁着三人还能听到他说话,又争取了一下:“我什么姿势和玩法都可以!”却并没有用,只让他们脚步更加快速。
“好了!”另一人打断他。
那人丧气,撇了撇嘴,那两位实在太优质了,他有点舍不得放弃,不过人家都明确拒绝了,也没办法。
两人都是同,两人的前男友是兄弟,常常一起聚会,加上两人又是同一所学校,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朋友,四人也交换着一起玩过好几次。
后来两对都分手了,两人的朋友关系却并没有就此疏远。
刚刚比咖啡馆,两人几乎一下子就被姜储年和祁郁吸引了视线,实在是那两位帅气又高挑,身材瞧着也是十分不错。
两人都很宠中间那位柔柔弱弱的小孩儿,才让他们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苗头,所以才上前来一试,结果竟然是兄弟。
不过,除开这位亲哥哥,那位非亲的哥哥倒是真真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都跟两人没什么关系了,吐槽了一番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三人走出去一段距离,姜储年脚步才慢下来,嘴里还蹦出两句:“气死了气死了!敢污蔑我弟!你干嘛拦着?”
“那你这会儿回去揍他们,别把我和小言儿扯进去,也别想让我去警局领人。”祁郁说。
姜储年泄气了,他真不想把姜储言扯进去。
他家小言纯洁的很,这种风气丝毫不可沾染。
他脑子转的快,转头看姜储言:“那好像是篮球社的吧,我和你祁郁哥以前在篮球场上可是大杀四方,不过,这些人毕业典礼上邀请我们打篮球,亏他们想的出来!”
姜储言:“……”
解释欲盖弥彰,不如不解释。
其实在那人说到“姿势”和“玩法”的时候,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因为这两个字太熟悉了,过去的一年里,某个人说了好多次。
语气还每次都暧昧的不得了,净在逗他,每次不把他弄个面红耳赤就不罢休。
相比较,对于两人所说的“一起”,他虽然尴尬不已,但一下子就被另一种情绪所覆盖,他更觉得心慌。
因为,他和祁郁之前,确有其事。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祁郁,那人也正好转头看他,姜储言像是被灼了一下似的,心脏重重地“咯噔”了一下,立刻收回脑袋,随即埋的更低。
在姜储年看不见的地方,他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背,趁着姜储年摆弄相机时,悄悄凑近姜储言的耳边道:“别怕,有我。”
姜储年把拍的照片发了很多在群里,姜父回了个大拇指,姜母回了个“已保存”,顺带夸夸三个儿子真帅。
——
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姜家又是全员到齐,不过,愉快地氛围在拆开快件那一刻停滞了许多。
姜母看着上面的学校名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反复确认之后才抬头看姜储言,好几次欲言又止。
姜储言解释:“我很喜欢那座城市,一直都很想去。”
姜父考虑了一下就支持了孩子的决定,姜母虽然有些伤心,但还是松了口。
因为那所学校所在的城市是姜母来往比较频繁的城市,他在那边有一个合作的工作室,过去交流的时间很多,也不会太过疏远。
“你是怕提前说了,爸爸妈妈会拒绝是吗?”姜母还是期盼能跟儿子交心。
姜储言点头称是。
姜母快要哭出来,他知道分隔了十几年时间,想要走进儿子的心里,道阻且长。
“以后可以直接跟爸爸妈妈说,你知道爸爸妈妈很爱你,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姜母说。
姜储言点头:“知道了。”
为了告诉妈妈他是真的知道了,还拥抱了一下。
祁郁晚上才知道这件事情。
他把姜储言约出去,问:“为什么?”
“我很喜欢那座城市,怕爸爸妈妈不同意,才想先斩后奏。”
祁郁一直看着他的眼睛,瞧着不像说谎,但他知道,姜储言就是在撒谎。
也许喜欢那座城市是真的,但不到非要去那座城市上学的地步。
但他不多问,只是顺着他的话接着问:“那怎么连我也瞒着?”
姜储言解释:“那天你和哥哥都在,我就没有单独跟你说,后来就忘记了。”
又是说谎。
那天之外,无数个时间可以告诉自己这件事,他却一直闭口不言。
事实已定,祁郁就先不纠结这件事,只是问了开学时间,约定了开学送他。
但姜储言又一次失约了。
本来八月二十八号才开学,姜储言八月二十五号就跟着姜母的车一起过去了。
祁郁专门拒绝了二十七号和二十八号的两个交流会的邀请,就是为了留出时间送他,却在二十五号晚上收到了姜储言的消息。
【今天妈妈要来海市这边出差,我就跟她一起过来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祁郁回:【好,正好我最近也忙,等你开学之后我过去找你玩。】
好了,验证成功。那天晚上,祁郁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没多问,这件事便是让他确定了猜想。
他家小白兔要逃跑了。
开始狡兔三窟了。
这几天正值开学,祁郁先不去烦他,免得姜储言一边忙着开学一边还要应付他。
等他家小白兔军训之后大学生活步入正轨了再说,自己这边也要处理一些事情。
到时候他家小白兔就变成一只小黑兔了。
之后的半个月里,两人的对话基本保持在晚安和晚安的问候上,祁郁这边出现了很多“对方撤回一条消息”的提示。
姜储言总是习惯性地想要分享今天发生的事,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多话,所以又急忙撤回。
明明决定要保持距离了。
祁郁却每每看到那些提示都要发笑,他都能想象到那人发出又急切撤回的纠结样子。
祁郁也会主动分享自己的生活,当祁郁开了这个话头,姜储言就忍不住了,能喋喋不休地说好一阵子。
——
九月初时,他找到教授,告诉他自己不在京市读博了,要去海市。
其实当七月份祁郁知道姜储言要去海市读大学时,他就决定这样做,只是那会儿学校还在放假,这件事一直没提上日程。
教授很看好祁郁,周围的人也几乎是默认了祁郁会在清大本硕连读,他这一出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教授你也说过,金融这个东西,学再多理论都没用,要想积累经验,还得上手实操,家里在海市有分公司,我正好过去实践。”
净扯淡。
教授忍不住连连翻白眼,没好气地教训他:“别跟我扯那些,我还不了解你,我也不问原因,你现在去把入学手续给我办了,先在我名下挂好,我给你签休学申请,办完事赶紧滚回来!”
这方法倒也不错,教授都给自己指了条明路,祁郁当然顺水推舟。
不过事儿得办挺久,教授可有的好等了。
祁郁去签休学申请时,教授还是忍不住八卦之魂:“你偷偷告诉我,到底去干啥?”
祁郁想了想姜储言,决定让教授做个明白鬼,便道:“追媳妇儿。”
教授一噎,判断不出来他这话是真是假,听着荒唐,却又真像他这金融天才学生能干出来的事。
最后骂骂咧咧让他滚了。
九月中旬,祁郁处理完京市这边的事情,就订机票去了海市。
07/
祁氏集团在海市确实有分公司,不过祁郁第一件事却不是去公司报道。
周五晚上九点多,祁郁将车子停在学校外边,拿出手机给姜储言发了个信息和定位。
【出来!】
【我在你学校门口!】
宿舍只有姜储言一个人,另外两人是本地人,回家去了,还有一个出去陪女朋友。
他才刚洗完澡,宿舍不让用吹风机,吹头发得去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他懒得去,只能用帕子擦了擦,然后坐在凳子上等晾干。
手机响的时候他脑子正在放空,因为想起了祁郁。
那人每次都会帮他吹头发,虽然边吹还会边会摸他的脖子锁骨之类的挑逗一番。
想着他就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刚刚洗澡的时候小姜同学就隐隐发硬了,这会儿想到祁郁,更是忍不住。
手掌才刚握住,消息提示音就响了,吓了姜储言一跳,他立刻收回手掌。
打开手机看见消息,姜储言眸色一深,取了件风衣套在身上就出去了。
意识到自己太急切了,立刻停下脚步,却又忍不住想要马上见到他。
定位显示的是南门,离宿舍不算远,十五分钟就到了,出了校门,姜储言眼神寻找那人的身影,半天没有看见。
下一秒,被拉进了围墙边的黑暗之中。
祁郁一下子抱住姜储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姜储言不挣扎,纠结不到三秒就回抱住他。
两人相互汲取对方的的气息足够了之后,祁郁才放开他,黑暗中眸色不明,姜储言却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人想亲他。
大庭广众的,这可不行,虽然是晚上,可万一碰上个认识的人,那就是社死现场了,就算不是如此,若被人拍到了两个男生当街亲吻,怕是明天的头条就是自己的了。
姜储言连忙捂住他的嘴:“别在这儿!”
祁郁:“好,去车上。”
祁郁的车就停在旁边,他把姜储言塞进驾驶座,这会儿反倒不急着亲吻了,这儿人多眼杂,即使车玻璃挡光,也不太安全。
毕竟,他要做的可不止是亲吻那么简单。
祁郁踩油门冲了出去,学校建在好几环开外,再往前开会儿就是一个人造的山坡公园,虽然不能开车进去,但公园周围有条路也很幽静。
因为外公外婆在这边,祁郁之前也在海市住过一段时间,对这边还算熟悉,他径直就把车开到了小路上。
停好之后他下了车,走到另一边把副驾驶座上的姜储言拉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塞了进去,自己也挤了进去。
祁郁蹲在前后座间的空隙里,他身量高大,实在是挤的有些憋屈,两人平视,许是太久没见,姜储言有些想哭,眼睛泪汪汪的,祁郁直接亲了上去。
从眼窝到脸颊,然后到嘴唇,姜储言被逼的后背紧贴着靠背,唇齿吮吸纠缠的“啧啧”水声在车内响起。
车子是七座商务车,中间一排的椅背可以放平,日常用于简单小憩,祁郁左手得空摸到开关,放下去的同时,姜储言突感失重,身体也要随之倒下去。
祁郁堪堪搂住,嘴上依旧不停歇。
一吻结束,两人呼吸都有些重,刚刚亲吻时,祁郁的手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这会儿说话也不拿出来。
“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冷不冷?”祁郁细心问。
姜储言摇摇头。
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车里,他用的祁郁家同款沐浴露,两人都闻习惯了。
祁郁:“小言儿好久没见哥哥了,有没有想哥哥?”
姜储言又点点头。
祁郁逗他:“猜到是想了,毕竟都硬了。”
姜储言反驳:“这是因为你刚刚亲我给亲起来的。”
“是吗?我不信。”祁郁道:“明明拥抱时就已经硬了,我看反倒是你的嘴要硬一些吧!”
“才不是。”姜储言别开脑袋:“人之常情,真能忍住的话,我就得去医院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做之前,祁郁说的话,这下却被拿来堵他,祁郁哭笑不得。
嘴硬最好惩治。
祁郁重重地捏了一下。
姜储言身子立刻就跟着他的动作蜷了一下,嘴里也忍不住叫出了声:“唔~”
他眼角擒着泪水看着祁郁,控诉意图明显。
“想要吗?”祁郁问。
姜储言偏头不看他,嘴上不饶人。
“明知故问!讨厌死啦!”
“那你叫几声哥哥,我听的开心了,就肏你。”
“哼!”姜储言轻轻哼了一声,然后把手伸进裤子里盖抓住祁郁裹住自己的手掌,就这样把他的手带了出来。
姜储言抓住祁郁的食指,放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中,舌头灵活地从第三关节舔到了第一关节,然后舌尖在指腹上打圈儿。
祁郁手指修长,姜储言尽力再往更深处送,直到抵住喉咙,紧闭着唇不让手指掉出去,舌头不听作乱,将手指舔了个遍之后压着舌头抽出去,舌头也被带出去一截。
这是他跟祁郁学的,祁郁帮他口交过好多次,姜储言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看他,到逐渐敢盯着他的动作,到后来还会抓着他的头发自己用力。
他喜欢祁郁给自己深喉时的样子,那样用尽浑身解数想带给自己更多愉悦的表情。
与姜储言刚刚的动作如出一辙。
推己及人,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祁郁来说,也是致命的。
事实如此,祁郁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绷不住了,他想要立刻就把姜储言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让他不停叫唤。
他用刚刚被染湿的手指勾住姜储言的下巴:“几天不见,都会勾引人了。”
姜储言假装听不懂,把手指重新卷回口中,叼着祁郁的手指,身体往后溜,双腿也放上座位,跪坐在椅子上。
姜储言叉开双腿,屁股悬起来,捏着祁郁的手指一路向下滑到后穴处,那儿已经水汪汪的了,把睡裤沾湿一大片。
“都湿了……阿郁哥哥快肏我……小言儿好想要……小言儿都要痒死啦~”
祁郁的呼吸几乎停滞,这样的话从姜储言嘴里说出来,对于他来说,诱惑力是致命的,他深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
解开皮带,也解开大家伙的束缚,把高高翘起来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将姜储言转了个面背对着自己,也顾不得脱裤子,直接就把薄薄的睡裤从裆部撕了开来。
姜储言被吓得一叫:“啊!”
下一秒祁郁把大家伙抵了上来,不需要扩张和前戏,做了许多次两具身体早已经熟悉彼此,戳了几下就顺利塞了进去。
“啊~好舒服……”
像无数只虫子在爬的酥麻感终于得到缓解,洞穴深处一下子被挤满,心里也充实起来。
二十多天没有吞食这个大家伙,姜储言本能地立刻用力夹住,细细感受,浪欲袭来,他太想要被狠狠肏干。
“哥哥……阿郁哥哥,快动一下……好痒……”
“喜欢这根大家伙吗?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姜储言扭动身体,想要感受更多,想要它在自己身体里驰骋:“喜欢……喜欢它,想要……”
“嗯?”祁郁重重地肏了一下,仿佛在对他的回答表示抗议。
“啊!”姜储言被肏的大叫:“喜欢哥哥……也喜欢它……”
“先放过你。”
祁郁用力往姜储言屁股上撞,大家伙在身体里一进一出,每次进去都能抵到花心上边,姜储言不停浪叫,失神地喊哥哥,祁郁也随着律动在低声喘息。
祁郁爆发力十足,双手死死扣住姜储言的腰,裤子上的洞被扯的更大,马上就要完全掉下去,衣服也被高高推起,最后索性被姜储言脱掉。
皮革沙发上姜储言没有地方抓手,只能死死扒住靠背的边沿:“慢一点……啊~我抓不住~”
“慢一点?”
“不~不要……不要慢一点……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祁郁动作更快,车子也在震动,各处机关摩擦的声音随着律动吱吱作响。
姜储言再配合不了任何动作,只靠洞穴里的嫩肉本能吮吸,那些媚肉似乎都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紧绞住祁郁的阴茎。
姜储言前面的小肉棒已经喷射了两三次,再榨不出来一点东西,后面倒是流水潺潺,整个腿间都湿掉了,祁郁的双腿和裤子也是,上面全是姜储言流出来的水。
最后冲刺阶段,祁郁的阴茎已经无比肿胀,将通道里撑的没有一点缝隙,祁郁的两颗小肉球不停撞里姜储言的股沟,啪啪啪地作响。
巨大的吸力传来,祁郁正好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
“啊……”姜储言媚叫一声:“哥哥……高潮了……好爽~好舒服……”
“嗯,哥哥也要射了。”
祁郁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堪堪忍住了那股射精的冲动,还在继续肏干,把姜储言干的连连叫酸。
第一波喷射在了花心深处,祁郁并没有取出去。高潮的余韵之后,就是疲倦,花心发酸发软,轻微触碰一下身体就要蜷缩起来。
祁郁还没有把阴茎取出去,但也不敢再用力了,喷射了近一分钟,全部都射在了洞穴里面,堵满了整个通道,洞口还被祁郁堵住,这些东西流不出去,把姜储言的肚子都弄得发胀。
“快取出去……”姜储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虚虚的。
祁郁道:“一取出去,小穴儿可就要喷了。”
“哼……”姜储言娇弱地哼了一声。
祁郁不再逗他,把姜储言被扯坏的睡裤拿过来,抽出阴茎的同时,将布料按在花穴上,一肚子的水儿就尽数吐在布料上。
08/
姜储言睡了个饱,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醒过来,房间很陌生,也没见着祁郁的身影。
昨天晚上,姜储言累到直接睡着,连祁郁帮他清理身体都无知无觉。
更深露重,祁郁担心他在车里睡不安稳,便将车开回了家,一路上龟速行驶,生怕一个颠簸把姜储言弄醒。
姜储言正在舒展身体,嘴里不自觉愉悦地呻吟,祁郁正好从门外进来,听见就笑着问:“又想要了?”
姜储言厉声回答:“没有!”
一股脑儿坐起来,他问:“这是哪儿?”
祁郁:“我家。”
姜储言第一反应脱口而出:“回京市了?”反应过来觉得不对,这里跟京市的家也不一样啊!
“笨死了!”祁郁走过来敲了下他的头:“我在海市就不能有个房子了?”
“哦哦。”姜储言点头:“狡兔三窟啊。”
祁郁笑了:“我狡兔三窟?呵,还没跟你算账呢,为什么不乖?”
此刻终究来了。
姜储言装傻充愣,抬头盯着祁郁,眼里尽是纯洁的光芒。
祁郁可不吃这一套,继续逼问:“想做什么?远离我?”
姜储言先是摇摇头,然后点点头,紧接着又重重地摇头,就是不开口。
祁郁:“不乖就要接受惩罚。”
姜储言闻言不满:“昨天不是已经惩罚过了吗?”
“那可不是惩罚,那是奖励!”祁郁扔给他一套衣服:“惩罚得另算。”
姜储言不解地问:“奖励什么?”
祁郁:“奖励你想我想得发硬淌水。”
“……”
——
姜储言洗完澡,两人吃了早饭之后要开车出去买东西,还是昨天那辆车,姜储言上车时忍不住看后排的座椅,“污渍”已经清理干净,座椅也恢复如初。
但想着昨天的自己,姜储言就有些脸红。
姜储言问:“我们去买什么啊?”
祁郁:“去给新家买点锅碗瓢盆。”
“家里不是有吗?”
“不是这边,我在你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以后就住那边,你搬出来跟我一起住。”
“啊?”姜储言无语,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而且动作这么迅速吗?“直接把这边的东西拿过去不就好了吗?”
祁郁:“对哦~我都没想到唉~这么说你同意了?”
姜储言一转头,就是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
姜储言立刻摇头:“我没说过!”
祁郁问:“为什么不同意?”
“你怎么来这边了?听你的话是要长住?不是还要在京市读研究生吗?”
祁郁满是可怜巴巴:“教授说我缺乏经验,让我先滚出来历练历练再说,我可惨了~你也不要我,没有人要我了~”
“……”
姜储言觉得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没有不要你。”
是怕你不要我,所以就先离开。
两人除了性爱之外,从来没聊过有关两人关系的话题,姜储言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也不敢开口问。
他最坏的想法是,祁郁只是把两人间日常的性爱桥段当成补习的费用。
他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姜储言说这话时,旁边经过的车子正好按了下喇叭,加上姜储言故意藏着说,祁郁没有听到,再问时,姜储言就不说话了。
只说了句没什么。
除了锅碗瓢盆等等,祁郁还买了两人份的生活用品,反正以后都住学校附近,他就懒得再收拾这边房子了。
买完东西后两人直接去了新房子,是祁郁直接从朋友手上拿过来的。
海市内,这一片属于空气比较好的区域,朋友之前在这边买的房子,但也只住了几个月就去了其他城市,懒得跟房客打交道,就一直没出租。
祁郁前一天就找钟点工清洁了房子,这会儿两人进去时一尘不染,中午煮了火锅,算是暖房的第一餐。
吃完饭两人就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躺着,一人一杯咖啡看远处的风景。
两人躺够了就起来收拾东西。
祁郁带了两个大箱子过来,不仅有自己的东西,还带了些姜储言之前放在小兔子专属衣橱里的东西。
姜储言打开那个黑色的箱子,最上面是衣服,他一一拿出来挂进衣柜,最下面有个黑色的手提袋,里面鼓鼓的明显有东西。
“这是什么?”姜储言问。
祁郁正从洗手间出来,远远看了眼就夸奖道:“小言儿真聪明,一来就触发了关键剧情点。”
姜储言:“???”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就令人匪夷所思。
祁郁笑着解释:“里面是惩罚道具。”
姜储言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什……什么道具?”
祁郁走到他身后,从背后圈住他:“打开看看?”
姜储言有些犹豫,里面绝不是好东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便犹豫着拉开锁链,入眼是一团像绳子一样的黑色绑带,上面还有银色的金属扣,姜储言不认识。
往下翻了翻,还有一颗比较大的白色珍珠,上面也串了很奇怪的黑色带子。
大多数他都不认识,不过还是在里面看见了熟悉的东西,一个红色的、玫瑰形状的肛塞,还有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姜储言一下子就把袋子扔回了箱子里,然后急切地想要挣脱祁郁的怀抱。
玫瑰肛塞是之前祁郁给他用过的东西,那人还说:“小言儿老是流好多水,不如咱们把它堵住吧。”
然后就把这东西塞进了小花穴里面,并没有什么用,还是会从缝隙里流淌出来,甚至还会搅的他心烦意乱,关键是,这人还会故意取出来拿在手上把玩,一边说:“像不像清晨沾了露珠的玫瑰,娇艳欲滴的,像小言儿一样。”
那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上面还串了两颗小小地铃铛,祁郁非要把它绑带小姜同学上面,还说从来没见过想小姜同学这么粉嫩的小家伙,看着就赏心悦目。
弄得跟他看过很多似的,姜储言简直要羞死了。
那一包袱,估计都是这些玩意儿,姜储言赶紧扔掉了。
祁郁紧紧地抱着他不让他挣脱:“这样吧,咱们选一些,其他的留着下次玩,好不好?”
姜储言不满撅嘴:“还留着下次,赶紧扔了算了!”
“那可不行,下次要是小言儿再惹我生气,我就继续。”祁郁从压着姜储言,两人顺势坐在地上,地上铺了毛茸茸的毯子,并不凉。
祁郁拿过包,掌心抓着姜储言的手伸进去,一件一件细数,先是刚刚那个金属扣绑带:“这件留到下次。”
然后指尖伸到大珍珠上摸了摸:“这件要用,这件也要。”大珍珠和黑色羽毛的挑逗棒都被留了下来。
紧接着是一套黑色的宫铃乳夹和按摩器:“宝贝是更想用这对乳夹呢,还是这对按摩器呢?”
姜储言闭口不言。
祁郁这下才不惯着他,他知道小宝贝儿可不会顺着他来,直接帮他选定:“那就这一对儿?上面还有小铃铛。”
当着姜储言的面选定了这些让他面红耳赤的东西之后,祁郁又从箱子里取出一件半透的蕾丝情趣睡衣,说是睡衣不准确,因为它由好几个部分组成。
甚至都不能算作衣服。
先是一个五厘米左右宽度的黑色的蕾丝绑带,祁郁亲了亲姜储言的侧脸,慢条斯理将它绑在姜储言的眼睛上。
只是半透,并不完全阻挡视觉,却又平添了许多朦胧感。
姜储言:“祁郁……”
“叫我什么?”祁郁手上动作不停,他将姜储言身上的衬衣解下来,接着是一件蕾丝的护腰,根据姜储言的腰围定制的,从腰肢最细处一直蒙到小腹上,薄薄一层紧贴在皮肤之上,勾勒出细软的腰肢。
姜储言重新叫了一声,声音里已经染上了些许情欲:“哥哥……”
这一顿反正逃不掉了,还不如乖一点,反正这具身体已经被祁郁又摸又肏到敏感的不行,只要任他一撩,就想要到流水潺潺。
“要阻止我?晚了哦~”祁郁道。
姜储言摇摇头,身体颤了一下:“我自己来吧……”
“好,我领着你。”
祁郁抓住他的手,把一个带子放进他的手里,姜储言细细一摸,有蕾丝花边。
“这个绑在这里。”祁郁领着他的手到脖颈处,姜储言把它从喉咙处圈回脖子后面,祁郁接手扣住了后边的金属链扣。
姜储言的腰窝不自觉往前塌陷,姿势诱惑的很,这就是一副求肏的姿势,祁郁被搅的深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姜储言的裤子被褪了下去扔到旁边,重头戏是大珍珠,用三根绑带串成了丁字裤的样式,祁郁帮他穿上,滑滑的珍珠正好抵在洞穴口上。
穴口已经有了些晶莹的水渍,将整个小菊花外边衬的圆润饱满,珍珠只需稍微在菊穴上一滚,就被淫水染的亮晶晶。
本就瘙痒难耐,大珍珠的到来就像是给有饥又渴的人递了一杯水,解了一点渴,却又引发了更大的饥饿。
“珍珠……珍珠太滑了……要哥哥摸摸……不要用珍珠……”
它太过圆润湿滑了,姜储言拼命收缩蠕动菊穴,也只有轻微的摩擦感觉,吞不进去又不舍得吐掉。
两人都是跪坐着的姿势,姜储言急切地想要更多的纾解,便往后挪了挪,将屁股抵在祁郁的大腿上,解着大腿的力量将珍珠往肉穴里顶。
可大腿跟他狭窄的股沟来比,实在是有些粗壮了,任凭他用力也只能抵进入一点,还因为淫水的“助力”又滑了出来。
他急的“呜呜”直叫,却又不好意思喊祁郁帮他,因为它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就被这么个小东西“欺负”的收不住了。
祁郁“大发善心”,修长的手指将珍珠滚了滚,一用力就塞进了菊穴里面。
“啊~”姜储言忍不住叫出声,让后是一声叹谓:“好舒服……”
有带子的禁锢,大珍珠才到穴口,祁郁没有再往里面抵,而是继续往他身上穿其他东西。
“小言儿后面全是水,小珍珠都湿透了,可不要掉出来哦,哥哥不会帮你第二次~”
“嗯……”他才不会让它掉出去呢,串珍珠的是绳子有弹力,菊穴蠕动,像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将那东西吸到更深处。
下一件是一个小套子,祁郁将它套在姜储言的小肉棒上,顶端留出了小蘑菇和马眼的位置,便于喷射。
但那小套子只有一点点弹力,套上去之后蝴蝶结封口,绑在两颗小肉球前面,这会儿小肉棒还不曾过于高挺,才堪堪套住,姜储言都不敢想象,等会儿若是再发胀起来,蕾丝小套子会被撑成什么样。
“哥哥……会发胀的……会撑破……”
“没事,哥哥还有很多件,撑破了下次再换。”
“……”
祁郁没有急着夹乳夹,而是把姜储言转了个向面对着自己,俯身下去用嘴唇衔住两颗圆润的小乳珠,舌头在上面又打转又添,把姜储言的身体舔的都有些颤抖,菊穴的收缩也更加快速,想要变得更爽,缓解整个甬道里的瘙痒。
乳珠被咬的又红又胀,整个从胸膛上凸了起来,正是夹乳夹的好时候,祁郁将那对带着小铃铛的乳夹一边一个夹了上去,中间还有一根细小的金色链子将两个连在一起。
红樱桃般饱满的乳珠刚被乳夹光顾,姜储言就没忍住瑟缩了一下,小铃铛晃了一下,发出点点声音,另一个也是一样。
太爽了,三个地方同时被刺激到,十分之一的缓解带来十分之九的更加骚痒难买,姜储言全身上下已经酥麻到难以忍耐,特别是狭窄的甬道里,小珍珠起不了作用,极度渴望一个东西能快速插进去缓解一番。
最好是插到最深处,狠狠地肏干。
他耐不住地叫哥哥。
“阿郁哥哥……小言儿忍不住了……哥哥……”
祁郁身下阴茎早已硬挺,他从旁边扯过来一个单独的沙发凳,坐在上面,把姜储言的脑袋按下来到自己身前:“小言儿帮哥哥含一下好不好?”
蕾丝下面本来紧闭着的双眼顿时睁大眼睛,委屈地不行,自己都这样了,哥哥怎么还想着要先含一下。
不过他也没有拒绝,毕竟这是祁郁第一次要求。
祁郁:“平时哥哥舍不得,今天就当惩罚的一部分好不好?也让你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丢下我逃跑!”
姜储言没有回话,而是急切地就将那高高挺起的大家伙塞进了嘴里,这一下更是气呼呼了,明明都这么硬了,还不插进来,非要让自己含着珍珠苦苦等这么久。
哼!
樱桃小口艰难地才把那根大家伙吞进去,才吞了一半,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姜储言再往进一吞,抵在了喉咙上,毕竟是第一次,他目前还深喉不了,就这样吞吐起来。
偶尔还会吐出来舔舐一番睾丸,再重新尽力吞进去吮吸舔舐。
祁郁的大家伙发硬发烫,姜储言透过蕾丝都能看见暴起的青筋,上面挂着自己晶莹的口水。
“啧啧啧……”
姜储言用力吮吸了好几下,发出“啧啧”声,然后将它吐出来两只手包着,脑袋像刚喝完水的小鹿一样抬起来看着祁郁。
表情看着委屈又满含期待,仿佛在说,已经够硬了,哥哥还要我怎么样。
“好了好了,哥哥这就肏进去满足你,小言儿用着般表情看着我,让哥哥怎么还忍得住。”
祁郁重新把他翻过去跪在地上,大珍珠已经吞食进去好多,以至于弹力绳都紧紧地勒在白嫩的臀肉上,在上面勒处好几道红痕。
祁郁拽着绳子将珍珠拔出,“啵”一声响后,一股水儿像终于解封般地喷了出来。
祁郁忍不住深呼吸一大口。这一幕刺激的他双眼发红,他忍不住了,将珍珠拨弄到一边,两只手抓住姜储言的纤瘦的腰肢就将准备好的大肉棒插进潺潺的淫水河里。
“啊~好棒……终于进来了……好舒服……”
这一下子就让姜储言空虚的甬道得到了满足,红润的菊穴忍不住随着祁郁的动作一张一合,它太贪吃了,急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
乳夹上的铃铛随着每一次律动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随着身体的甩动,它的重量也在一下又一下坠着乳夹刺激红肿的乳珠。
“快……快点……快点动一动……”
祁郁更加卖力肏干,要好好满足身下这个小妖精。
后穴爽翻了的同时,姜储言也没有忘记身前的阴茎,因为那个蕾丝的小套子实在太有存在感了,如刚刚所预想的一般,随着阴茎的胀大,套子的存在越来越明显。
就像手掌揉捏的力度,每一次甩动蕾丝都会在肉壁上面摩擦,花边上的毛刺也理由存在感的扫过肉壁,这种似有似无的摩擦普通杯水车薪,更加让人难以忍耐。
“啊……啊……啊啊啊……好爽……哥哥快点肏我……好爽好舒服……”
肏干的幅度很大,已经超过了九浅一深的范畴,五浅二深,姜储言的叫声一下接一下,完全停不下来。
一次大力的肏干之后,阴茎率先喷了出来,姜储言忍不住大叫:“啊……前面喷了……”
“嗯……待会儿再让你喷点其他的。”
祁郁也有些喘息,经过这么多次的调教,小穴变得很会吸,小妖精成长了不少,就算是无意识的吮吸,也偶尔会让祁郁有想要射精的冲动。
但现在肯定不是时候,所以他会偶尔慢下来进行调整,给小家伙带来更多的欢愉。
可这小家伙才不管不顾,嘴里叫的可起劲儿了:“哥哥快……快肏我……小言儿……小言儿好想……被哥哥肏死……”
祁郁快要将姜储言给肏透,阴茎又粗又长,顶的十分之深。
“呜呜……肚子好胀……哥哥……顶到肚子里面了……好胀……”
舒爽里面夹杂的,还有一些酸胀,姜储言没忍住,后穴高潮了,随着祁郁的退出,强力的发烫的热流喷了出去。
与此同时,小肉棒也喷了,这次喷的却不是精液,精液早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肏干淅淅沥沥的射完了,这一次的肏干,让他忍不住喷除了尿液。
真是爽翻了,以前从来没有到这个程度,祁郁总是及时收手,结束时两人的状态都还不错,这次他却舍不得这么快停下,更何况自己还没愉快地射精。
说好是惩罚,那就要惩罚得彻底一点。
祁郁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将玉藕似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从正面顶了进去,地方也要换,他他边肏边走,姜储言的身体被顶的一起一落。
祁郁抱着姜储言进了洗手间,洗手台高度正合适,祁郁扯下浴巾垫在上面,把姜储言正面朝着镜子放了上去。
家里的衣帽间里一直没有机会尝试,那就先在这个平替卫生间里边试试。
戴着蕾丝眼罩可不行,祁郁一伸手就扯了下来,姜储言睁开眼睛,眼角已经有泪痕,里面也红红的,活像哭过一场了。
来不及注意镜子,他被祁郁肏的龇哇大叫:“啊……好酸……不要了不要……太酸了……”
高潮了一次过后,再肏干时花心里就变得好酸,甬道里却还是爽的不行。
“哥哥……不要顶……那么深,浅一点……好不好,求求你了~”
“看着我,从镜子里看。”
姜储言抬头看镜子,一个不注意被祁郁深深一顶,他“啊”了一声,脸颊就贴在了玻璃上,乳夹上的小铃铛也甩地撞在了镜子上,发出铃声和清脆的撞击声。
“抬头,看着我。”
姜储言抬头,视线从镜子里落到祁郁脸上,他也是满脸潮红,不过比姜储言好一些。
姜储言尽是一副情欲被得到满足的失神感。
脑袋被祁郁捏着下巴固定住,他从镜子里跟祁郁对上视线,顿时脸色发烫,耳根子都像要被烧着了。
“你这样的神情,我看过很多次了,不用害羞,说明你的身体很满意我,我很开心。”
姜储言眼泪汪汪的,全是生理泪水。
偏偏祁郁好像还不想放过他,又连续狠狠地肏干了好几下,泪水和淫水一起喷发,姜储言觉得自己“四面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