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情遭遇之后,对着他那个巴掌印哈哈笑了半晌,等着彻底乐够了,介绍给李夏一个代课的活儿。李华茂现在代课也渐渐带出写名气来,做的公共课的讲座也不错,几所大学都愿意他来代课。
李华茂嘱咐李夏,“我跟那边说好了,你去了按研究生待遇给。”本科生一节课给25块钱,研究生一节课给35块钱,博士生一节课给50块钱。前提是都得毕业了的,像李夏这种还没毕业的研究生,都按本科生待遇发钱。
李夏有点不安,“师兄,我还没毕业……”
李华茂安慰他,“没事,我准备的课件是徐老师的,你去了就按着那个讲。他们听得是研究生导师的课件,这么算,还是赚了。”又踮起脚来摸了摸李夏那头黄毛,笑了,“你要是觉得欠人家的,课间就陪着联系下英文口语呗!”
李夏点头答应了。
不过代课的时间毕竟是短暂的,过了两个星期,李夏同学又再次失业。所有酒吧跟下过通知似的,都不录用他。他时间也紧张,不能全天打工,渐渐坐吃山空。
李夏来找丁浩的时候,正是白斌最心烦的时候。白斌皱着眉头瞧见那大个子走进来,晃着一头金毛满屋子找丁浩,“白,丁浩在不在?我需要丁浩的帮忙!”
李夏来的不巧,是礼拜天,丁浩抱着小宝贝去游乐场玩去了,白斌也想找丁浩呢!李夏哪壶不开提哪壶,白斌昨晚上的怨气又再度累加,“他出去了,你有什么事么?”
李夏神经粗大的一定境界,对白斌的情绪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苦恼中。啰里啰嗦的嘟囔完自己的遭遇,还试图得到白斌的同情与支持,“白,你说,女人是不是很麻烦?我都没想的那么复杂,这种事情发生好多次,哎……”
白斌看着那大个子一边喝茶一边长吁短叹,他认为李夏这是来炫耀的,听完这些终于忍不住发作了。“如果就是这样的事,我可以帮你转告丁浩,你现在可以走了。”
李夏很惊讶,“走?不不,我还没开始说啊。刚才那些是唠叨啦,白,我觉得你真是个不错的朋友,已经有很久没有人能耐心的听我抱怨这些啦,哈哈哈!”
白斌额头上迸起几道青筋,脸色也阴沉的可怕。不过对面的大个子还在自顾自的抓头笑,“白!丁浩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个好人啊!”
白斌的神色缓和了些,“哦?他都跟你们说什么了。”
李夏是个老实人,白斌问什么说什么。估计白斌也知道要在丁浩回来之前赶走李夏不容易了,也挑着自己能听得进去的话题问,多半都是围绕着丁浩的。
“……丁浩说你其实很有爱心,就是平时板着脸不太能看出来,哦,还说他特别喜欢你板着脸的样子。白,其实我都没发觉你会板着脸的哎!我一次都没看到,真是奇怪,你明明只是不爱笑嘛!对吧……哦哦,丁浩还说了,你开车的时候有次放古典音乐差点让他睡着,哈哈!白,下次真的不能放这种东西啦,我开车听这个也会睡着……”
李夏无意中解开白斌的低气压,但是他完全没有发现,他每说一句话都会让白斌产生微妙的面部变化。白斌再次从李夏的话中明确了一件事,就是下次不能让丁浩跟着徐老先生的车出去了,至少是李夏开车的时候绝不能出去。
李夏说了半天总算想起了自己要说的主题,“唔,我来是想要一份工作。不要每天上班的那种,因为还要上课,我只能抽出礼拜六、日的时间来,不过晚上也可以上班!我熬夜没问题的!一整晚不睡也没事!”
白斌抬头瞧了李夏,他对李夏最后这几句话很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