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二傻子,才会问出这么二的问题?
身边,温疏白没睁眼,将她抱了抱,半梦半醒:“绵绵,做梦了?”
楚微凉:???
所以,在师尊耳朵后面留下印记的那个女人,叫绵绵?
她忽然有个想法。
下次,见到叫绵绵的,立刻弄死!
这样,温疏白就可以一直专心给她一个人做师父,给她一个人薅羊毛。
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出现第二个安南婵。
“师尊的爱侣,原来叫绵绵啊。”她问。
温疏白慢慢睁开眼,这才想到,自己刚才恍惚间忘了时日,她已经忘了这个名字了。
“嗯。”他睡意正浓,懒得多解释,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楚微凉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叮叮亮。
问清楚了,以免杀错人。
“她……,很美,很坏,脾气不好,还是个小骗子……,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杀夫证道……”
他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嗓音很低,在她耳畔,吐气有些痒。
言语之间,仿佛在回味。
听得楚微凉忽然心中一刺。
他……,好像真的很爱那个女人。
她忽然不知哪儿来的不高兴。
掀了被子,走了。
不想老老实实给他暖床了。
“去哪儿?”温疏白怀中忽然空了,帐中涌入一阵凉意,不舒服。
“练功。”
“大半夜不陪为师睡觉,勤奋什么?”
“以师娘为榜样,将来杀夫证道!”楚微凉摔门出去。
温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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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发去妖宗。
金飞驹拉着马车划过长空,日行万里。
楚微凉练了一晚十方劫,杀气腾腾。
黑着眼圈儿坐在左边,故意不把两只妖皇收起来,还坐在他们俩中间。
池千秋和蓝莲花害怕温疏白,但是更听阿凉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装死。
封豨觉得自己应该自觉一点,刚变成猪,结果被楚微凉踢了一脚。
“变什么猪?扮人,坐好!”
封豨不确定地偷偷瞄温疏白。
那我该坐在左边,还是右边?
温疏白端方地坐在中央闭目养神,两手撑在膝上,他昨晚后来也没睡。
有的人练功就练功,练那么大动静,就差没把他的唳霜楼给炸了。
他睁开眼,对封豨丢了个眼色,“左边。”
一只猪挤过去,那么多人,你总该受不了,从那两只中间出来吧?
封豨没辙,只能变成粗壮大汉,也坐到左边,挤在蓝莲花旁边,把娇娇弱弱的少年快要挤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