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毛毛,你说好不好听。”
慕玉白的目光又落到那只蜘蛛上,她微微点了点头,道:“很贴切。”
“但是刘参将见到它,一定又会把它丢走,白妹妹,这个可以先放你这里几天嘛?”周亚夫对上慕玉白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
“好呀,但因为是你的宠物,所以你要每天来喂它。”慕玉白模仿幼儿园老师对小朋友说话时的语气,颇为严肃道。
她才不想说,真相是虽然自己不怕,但也真的不想碰蜘蛛这种恶心巴拉的动物。
“嗯嗯。”周小胖使劲点了点自己的胖脑袋,肥硕的脸上绽开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一定会的,我会好好养它的。”
很快,圣母诞辰就到了。按照岭南的习俗,圣母诞辰要过三天,第一天迎圣母,然后大家一起愉快的吃一顿。第二天祝圣母,然后大家一起愉快的吃一顿。第三天,送圣母,然后大家一起愉快的吃一顿。
军营虽然不能像民间那样大肆举办迎圣母的活动,但是吃一顿,还是可以有的。
为了弥补兵士们不能迎接圣母娘娘的遗憾,每天的吃一顿,被段昂大手一挥,改成了吃流水席。伙房也拉开架势,大有要让灶火燃个三天不眠不休的架势。
“刘参将,你说这仗还怎么打?”看着一军营胡吃海喝一整天后,第二天还精神抖擞在酒桌上继续战斗的士兵,刘参加手下的守备一脸痛心疾首。
刘参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告状的折子他已经写好了,就等圣母诞辰后的大败,然后在圣上面前好好告那个犊子一状。
就在刘参将心中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时候,军营外一个山头,争天寨的土匪们则在安静潜伏。
军营内炊火已烧了一天一夜,军营内喧哗的声音响彻整个驻军所在的山谷。
如果说平时的江南道守军大营是一块铁板,无从下手去踢,而今天,这里就是一张脆弱的纸,他们随手一戳,就能戳出个窟窿。
圣母诞辰第二日的狂欢,从白天一直持续到深夜,夜深人静之时,照亮山谷的烛光更加刺眼。
“动手!”憋了一整天,当夕阳最后一丝余光隐默在绵延大山身后时,争天寨债主王天柱大手一挥,率领一众弟兄策马扬鞭,声势浩大的攻下了山。
但是他们最终没有冲下来,走到一半时,他们就遇到了早已设好的陷阱,之后又有一波接一波的箭雨淋下,扑灭了争天寨热腾腾的杀气,也扑灭了响彻闪过的欢声笑语。
怎么回事?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刘参将,当他望见箭雨中心,那些哀嚎着挣扎求生的土匪时,因长年日晒而黝黑的脸白得吓人。
他转过头,用目光去寻找坐在周亚夫身边,安静喝酒吃肉的两人。
段昂手执一柄白扇,笑得云淡风轻,慕玉白则端着一只烟袋锅子,吧嗒吧嗒津津有味的抽着。
“啧啧”女人颇为清冷的嗓音在已然安静下来的军营中响起,在鸦雀无声的军营中泛起点点涟漪:“这么不入流的小角色还要我出马,段总兵,我看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少卿吧。”
我不是说蜘蛛恶心巴拉,我是说在我眼里,所有昆虫都恶心巴拉。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第一百三十一章:互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