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或者威逼利诱男人配合自己演戏。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变了这么多啊。一时间,慕玉白有些感慨。
“若是为此,泱自是可以换一方砚台。”慕玉白态度柔和,公孙泱也不好再摆着一张臭脸,态度柔和不少:“柏家嫂子若是觉得这本《武经要略》抄的不好,泱亦可以重抄一份,但这方砚台泱绝不能收!”
瞧着年轻人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慕玉白咧嘴一笑:“真好。”
什么?公孙泱一愣,慕玉白刚说了什么?什么真好?
“小峰能遇到公孙先生这样的老师,真好。”慕玉白将自己的话补全,款款接过砚台,将紧包着它的油纸一层层打开,露出杨黄绿色的砚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虽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墨宝之余文人,如同宝剑之余武将,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难得有这样一块上品摆在公孙先生面前,而先生依旧不为之所动,可见先生高风亮节。”
“柏家嫂子谬赞。”公孙泱以为慕玉白是要把这礼物收回去,连忙拱手行礼。
“先生若不弃我只是一介女流,可愿与我交个朋友?”慕玉白伸手出手,摆出等待对方握手的架势。
“柏家嫂子,这……这……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于理不合。”公孙泱再次绷起来,可与他严肃表情不相符的,是白净脸颊上的两团红云。
一直低着脑袋的祁峰此时抬起头,黝黑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慕玉白,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写满了疑惑,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
“北疆没这么多规矩。”不管三七二十一,慕玉白主动出击闪电般握住公孙泱有些泛凉的手,飞快摇了摇,而后松开:“现在握了手,你我便是朋友别柏家嫂子柏家嫂子的叫,那显得太生份了。先生虽然学富五车但论年纪也与我相差无几,不如以后我称先生公孙,先生称我玉白,如何?”慕玉白说话的语气一改之前的急快,将自己所想表达的,用不疾不徐的语速,娓娓道来。
“这还在大街上,柏家嫂子你怎可……怎可……”公孙泱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慕玉白会有这么一番举动。
“我既然可以像男人一样在战场上杀敌,与你握个手,又有什么不可?还是说,公孙先生觉得,我不配与你握手?”用轻声反问。
“泱断没有此意,不论是柏守备也好,还是柏家嫂子也好,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泱只有敬佩……”
“就这么说定了吧,你以后就叫我玉白。”慕玉白打断公孙泱的话,擅自替他做了定论:“现在你我既是朋友,那我将这方砚台放在我朋友那里,有何不可?公孙你别忙着拒绝。”慕玉白一抬手,止住又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公孙泱:“我还有个约定没说。”
慕玉白微笑着又将杨黄绿的砚台塞回男人怀里,一脸的踌躇满志:“这砚台我放你这里,从今天开始,只要是我的书,你在抄写时都必须用这方砚台,除此以外你写任何东西都不能用它,若公孙你违背了约定,一经发现,你不但要以高于我购置砚台两倍的价格赔偿于我,还要辞去义塾教书先生一职去考取功名,直至高中为止。”女人用她清亮的眼睛盯着公孙泱,看着男人俊秀的脸从疑惑再到震惊的一系列转变。
“柏家嫂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公孙泱哑然,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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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又一堆破事,亲眼见识了一场撕逼,总结下来,还是希望大家以后能少一些撕逼,多一点和谐。但更晚了还是要大家说抱歉!不过……还想厚脸皮的要个打赏怎么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