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价格不菲。
慕玉白自然是没钱买它,但胡景铭主动说这把刀可以算在段昂的帐上,于是她便欣欣然接受了。
祁峰见到弯刀时眼睛亮了亮,拿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还给了慕玉白:“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小傻瓜。”看到祁峰那谨小慎微的模样,慕玉白忍不住有些心疼,她一把将祁峰搂进怀中,将弯刀塞到手里:“你就是要月亮,姐姐也会想法子给你弄来,一把刀算什么。”
慕玉白这一番话说得十分甜腻,祁峰不禁红了耳朵根,活像一只想靠近主人,又胆怯的小奶狗,可爱的某样惹得慕玉白忍不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刚亲完,帐帘就被掀开。柏立山站在帐篷口,看见慕玉白搂着祁峰,祁峰搂着一大一小两柄刀的奇观,有些进退两难。
“阿山你来得正好,我正在发礼物呢,也有你的。”见到柏立山,慕玉白双眼放光,立刻跳了起来,从桌上拿起另一样东西,一条吊着颗狼牙的素银链子,献宝似的递到柏立山面前:“喜欢吗?这是真狼牙,我挑了最大的。”
“小,小白你太客气了。”柏立山从小到大没收女人送的礼,过生日也不是他娘做一碗阳春面外加一个蛋便打发了,望着慕玉白递过来的项链,他有点手足无措。
“唉?你叫我什么?”慕玉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眨巴眨眼眼,又问一遍。
“小白。”这是女人昨晚上哭着让他这么叫的,虽说叫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挺顺口。
慕玉白兴奋极了,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使劲亲了一口:“这就当还礼啦。”
第二次被亲,柏立山的第一反应还是跑,奈何慕玉白像是知道他就会这样,一把拽着他的裤袋,死死拉住他:“就知道你要跑,跑什么呀,我还没给你挂上呢。”
“我,我自己回去戴。”柏立山感觉自己刚被亲的地方正火烧火燎,被慕玉白这么拽着,更加手足无措。
“不行!”慕玉白态度坚硬:“必须送项链的人给你戴才行。”
祁峰看盯着面红耳赤的柏立山,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慕玉白把项链套在他脖子上,一边戴慕玉白一边说:“你知道吗,在我家乡,男人戴上女人送得项链,就代表这个男人愿意被这个女人栓一辈子。”
闻言,柏立山又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却被慕玉白一把搂住脖子,用体重给压回椅子里:“我现在给你戴上了,你可不许在跑了。”俨然是奸计得逞的语气。
“我,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柏立山的脸是彻底红成了猴屁股,他使巧劲儿挣开慕玉白,丢下一句话,脚不沾地的就跑了。
“切,还是让他跑了。”慕玉白撇撇嘴,一个大男人,怎么脸皮这么薄。
“我不想叫你慕姐姐了。”祁峰拽拽慕玉白的衣角,严肃道。
“那你想叫我什么,先说好了除了不能叫我姑姑,其他你随便叫。”
“我想叫你,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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