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吹干头发?
模糊的夜色中,谢溪又的声音似远还近地在盛灼耳边绕着,鼻息落在她脸颊上,盛灼心想,原来离得这样近了。
我...不喜欢吹...
她的话还没说完, 嘴唇便被吻住。
谢溪又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深深浅浅地磨着, 柔软又虔诚,盛灼的世界在一刹那安静下来, 耳边只余那愈发急促地呼吸声。
谢溪又的手轻抚过盛灼的肩膀,俯下身子加深了这一吻, 湿润的舌尖在盛灼的唇角撩动,很快便沿着微启的唇探了进去。
尖利的牙齿抵在她的唇上,泛起了顿顿的疼。
盛灼的眼睛被谢溪又的长发遮住, 她阖上眼睛任由自己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 鼻尖萦绕而来的是谢溪又身上经过体温蒸发出的沐浴露甜味, 浮浮又沉沉。
酥软的身体中传来失重的坠落感。
在这一刻,她们的呼吸交错,盛灼的唇染上了谢溪又的滚烫,这种感觉很奇妙。
宛若两颗相距满长距离的星球, 温柔的彼此贴近, 链接起了无人可见的羁绊。
直到谢溪又喘息着离开她的唇,将脸埋进盛灼的颈窝, 轻轻亲了口。
盛灼无声地咽下剧烈的心跳声,将谢溪又放在自己肩头不断摩挲的手拿过来,攥在自己手里,狠狠地揉了揉,又放到嘴边颇为用力地咬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力道不小,但谢溪又并不挣扎,任由她发泄式的磨咬,还安抚地亲了亲她裸-露在外的锁骨。
盛灼将谢溪又的手一扔,一头钻进了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要将谢溪又揉进身体里似的。
如水月色透过窗帘缝隙晃进来些,驱散了屋内的黑暗,留下朦胧的光亮。
谢溪又轻笑了一声,摸摸埋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小声问:你是小老虎么?
嗯!
盛灼不肯出来,只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谢溪又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怪不得你的小牙那么厉害。
盛灼笑了,用脸蹭蹭谢溪又温热柔软的肌肤,手顺着睡衣缝隙搭在腰上,摸了摸。
滑滑的。
她心想,自己的手上都是茧子,西柚医生会不会觉得很粗糙?
这样想着,盛灼又狠狠地揉了两把。
给你吹吹头发?
谢溪又倒不在意这个小姑娘的坏心思,摸摸头发,还湿的很。
盛灼摇摇头。
那用毛巾拧拧?
盛灼说话了:
不用,小老虎会自己风干头发。
谢溪又笑起来,可是小老虎会头疼。
盛灼又在她腰间蹭了两下,恶狠狠地说:小老虎很坚强,小老虎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