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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盛灼。
蒋二柱怔愣了好长时间,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四个字,盛...家老二?
盛灼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沉默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以前外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只知道盛家有个儿子盛耀,还有个老二。
你怎么...盛灼顿顿,不知道怎么问了。
这蒋二柱,之前是盛父的麻友,来过家里几次,只不过那时候他大腹便便油光满面,来到家里也都是少坐片刻,一张春风得意的脸很少正脸看人,都是坐在一旁低头看手机。
好几年前能买得起手机的,可以想象当年是多么辉煌。
也正是因此,盛灼才没有第一时间就认出他来,很难把曾经那个二百来斤的土味富豪和眼前这个瘦骨嶙峋衣着邋遢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你...你都长这么大了啊...男子有些局促地拿手在裤边擦了擦,还不是当年那事嘛,我和你爸一块借的高利贷,利滚利,就...就还不上了。
盛灼哑然,在她的记忆里,此人还有个颇有些姿色的老婆和可爱的儿子,估计也是妻离子散了。
你走吧。盛灼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看着蒋二柱就好像自己那个赌鬼爹从棺材里蹦出来了一样。
欸欸好蒋二柱点头应着,面上也是感慨万分,不见白日里那撒泼的样子,转身走了两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回来了。
那个...我在这附近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年轻人好像也在跟踪你,脖子上挂个相机挺个性的我就记住了,我寻思着...还是告诉你一声。
目送着蒋二柱落寞离去的背影,盛灼缓缓皱起了眉,年轻人,脖子上有相机。
曲风生?
他不是去首都念大学了么?
她心中灵光一现,曲明东那个情人好像也有个儿子,不过阿枭说查不到什么消息。
连亲信许小波都瞒着的,会不会就是曲风生?
她四下扫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这个曲风生的跟踪手法还真是小有成就了。
不去入伍当侦察兵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