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喜欢你(1 / 1)

确定消息已经成功发出并送达,许知阮悄悄地瞄了一眼讲台上,依旧没有对自己投注多少关注的教授,退出聊天界面打开了购物软件。

“应该差不多是这个尺码吧……唔,可能还要再大一号?”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小声地嘀咕着,许知阮飞快地往购物车里加入了一水儿的物品,没忘记在结算界面里勾上角落里小小的“上门自提”,才最终付完款放下手机,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当前的课堂上。

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某些想法,一些东西,果然还是要尽早确定下来比较好吧?

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进食……也确实饿了。

溜进了裤腿里的尾巴无意识地勾了勾,许知阮吃完午饭,也没提前和陆时遇打声招呼,就提溜着被仔细打包好的“礼物”上了门——连大门的密码都是自己输的。某个人显然一早就在逗弄自家魅魔的时候,“不经意”地把能透露的,都透露了个干净。

但陆时遇也确实没有想到,那些东西这么早就会派上用场。

有点愣愣地看着无比自然地换好拖鞋,提着纸袋走进来的许知阮,陆时遇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直到许知阮来到了自己面前,才像是陡然回过神来一样,张口想要说点什么。

——没能出口。

软热的双唇在喉结滚动间便压了上来,将声带振动造成的声响尽数堵回喉咙里,倏然放大的琥珀色眼眸里,倒映出自己未能来得及掩饰的愕然神情。

“怎么了?”并未深入的吻一触即离,许知阮弯起眸子,小巧的鼻尖蹭着陆时遇的,说话间暖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对方的口鼻和面颊,羽毛一样搔出麻酥酥的痒,“为什么这么呆呆的?”

陆时遇的嘴唇张了张,陷入短暂空白的大脑却根本没法处理当前的信息,耳朵里闹哄哄的响成一片。

下一秒,空着的手里被塞入了几个纸袋子,原本与自己紧贴着站着的人也往后退开几步,白皙泛粉的面颊微微仰起,带着本人毫无自知的蛊。

“礼物,”无意识飘起的思绪被倏然响起的声音拉回,陆时遇看到许知阮的双眸微微弯起,柔软的嘴唇张合着,露出内里嫩红的舌尖,“不打开看看吗?”

——分明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却仿佛连眼角和眉梢都浸着散发出甘美芬芳的诱引。

叫陆时遇的心脏难以自制地剧烈跳动。

真的是……无意识的吗?

在做出那样明确的试探举动、被自己刻意保持了一段时间距离之后,这样找上门来的情况下?

目光艰难地从许知阮的脸上移开,陆时遇低低地“嗯”了一声,低下头去看被塞进手里的袋子。

其中的一个里装着一套衣服。深靛色的外套配上浅紫色的衬衣,再搭着配套的帽子和领带——毫无疑问是某些片子里经常出现的警察制服。

而另一个袋子里,装的则是更简单明了的白大褂。做得像模像样的“听诊器”塞在胸前的口袋里,底下被盖住的,则是些似乎该装在另一边的手铐和眼罩。

陆时遇:……?

脑子短暂地空白了几瞬,陆时遇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眼前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人,乱成一团的思绪依旧没能理到头。

“不喜欢吗?”可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魅魔还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地开口发问。

让陆时遇难以自制地生出了将人压到墙上,不管不顾地索取、侵占,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的欲望。

但最终,他却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垂首在许知阮的额上落下一吻:“你希望我给出什么反应?”

“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不是吗?”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许知阮的面颊,陆时遇没有避开对方看过来的视线,唇角牵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上一回从许知阮家里离开之后,陆时遇确实没能发觉自己露了马脚,但许知阮在某种意义上,实在算不上是善于隐藏自己心思的类型,言行间那不自觉生出的微妙改变,令陆时遇根本没有办法忽视——尤其是在自己试探性地拉开原本贴近的距离之后。

可即便如此,陆时遇也着实没有想到,许知阮给出的反应会是当前这样。

让他把那些原本打算缓步推进的计划,全部都一口气推翻。

“我喜欢你,”不止说过一次的话语再一次从口中吐出,带着前所未有令人心脏震颤的韵律,陆时遇顿了顿,才再次出声,“你呢?”

也——喜欢我吗?

许知阮没有立即回答陆时遇的问题。他微微仰着脸,看着面前这个又一次对自己说出了告白的男人,琥珀色的双眼被午后的日光映得透亮,有种玻璃珠似的剔透质感。

显出些许非人的特质。

陆时遇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前一秒还感到十足的把握一点点地滑落,难以自制的紧张漫至喉口,让他的舌头都开始发僵发麻,仿佛动一下都无比困难。

或许,现在并不如自己所想的,是一个好的时机?许知阮过来这里的行为,并不代表什么特殊的意义。

又或许,自己应该在告白之前,先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道歉?不管是明知道“魅魔”的真实身份却假装不知道,还是借着“魅魔”的名义,擅自越过那条太过私密的界限,亦或是其他更多——从另一人的角度来看,似乎都是万分过分的事情。

许知阮就是为此感到气愤、厌恶,也并不奇怪。

可之前对方明明——

“你现在,”愈发纠结混乱的思绪被一声轻笑打断,陆时遇回过神,对上许知阮染上笑意的眸子,“应该完全受我操控吧?”

仿佛与当前状况毫无干系的话,让陆时遇不由地愣了愣,晚了半拍才想起之前在许知阮家中发生的事情。

“当然,”他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手上袋子里,那些还没拿出的、和衣服配套的“道具”,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几下,指尖因心底浮现出的猜测而微微发麻,“你想让我怎么做?”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唯一需要由许知阮进行选择的,不过是“医生”还是“警察”。

而后者显然更得这个魅魔的欢心。

扣上外套的最后一颗纽扣,陆时遇又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胸前和外套同色的领带,正要把最后的帽子戴上,手腕却倏地被抓住,冰凉的触感随着一声“咔哒”的轻响紧贴上来,整个人都随着拉拽的力道往后,跌进了就在不远处的椅子里。

没被拿稳的警帽掉到地上,被往前迈步的人抬脚跨过,许知阮松开扣上了另一边手铐的手,俯身贴近了仰头看过来的人,垂落的发丝轻轻地扫过陆时遇的额头。

“是不是有点太掉以轻心了,”他微弯起眸,故意拖长的音调染着笑意,略略上挑的尾音带着小钩子似的,轻而易举地就勾动了陆时遇的心脏,“警官大人……?”

被铐在椅背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并没有做出太大的挣扎,陆时遇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地按上了许知阮的后颈,将两人之间本就没有多少的距离,又抹去了少许。

“我觉得我一只手就能应对全部状况,”指腹轻缓地摩挲着触及的皮肤,陆时遇蹭上许知阮的鼻尖,嘴唇张合间吐出的热息和许知阮的混在一起,暧昧地撩拨着他被拉紧的神经,“但是你现在,”他问,“……是清醒的吗?”

许知阮忍不住笑了起来,原先撑在椅背上的手划过陆时遇的肩,屈起的手指轻轻地勾住了他胸前的领带。

“你猜?”陆时遇听到许知阮逗弄似的话语,略微挑高音调尚未落下,脖颈上的领带就猛地被拽住,强迫着他把头仰得更高,迎上许知阮主动压下的唇。

尖锐的刺痛从下唇上传来,些微的血腥味在舌尖缓慢地扩开,逸散出对于魅魔而言具备致命吸引力的魔力气息。

持续了许久的饥饿感难以遏制地剧烈翻腾,叫嚣着催促许知阮咬得更深、更狠,以另一种更直白简便的方式,获取自身所需的能量。

可最终,他却只是松开了牙齿,探出了舌尖撬开陆时遇并未抵抗的牙关,侵入了他湿热的口腔之内。

许知阮亲得很急,却仍旧没有什么技巧,闯进陆时遇嘴里的舌头胡乱又莽撞地搅。随着成年逐渐被唤醒的魅魔血脉,似乎并没能为他增加在这方面的天赋,笨拙又青涩的模样,让陆时遇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两个人在巷子里的第一次接吻。

那时候被压在墙上亲的是许知阮,而这会儿被拽着领带仰起头的,则换成了他。可一切似乎又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

贴在许知阮后颈的手指擦过皮肤,缓缓往上插入发丝之间,陆时遇并没有去争夺那份属于许知阮的主导权,只是张开口,小心地迎合、引导着这个终于咬上了鱼饵的魅魔,放任对方的气息充盈满自己的口腔和鼻腔。

空气很快开始升温,唾液也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许知阮感到嘴巴里湿漉漉的,分明清醒无比的意识里混进一种轻飘飘的晕眩感,全身的血管里都仿佛有细密的气泡在不断地往上冒,挤得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困难,喉咙里翻滚着和过往每一次都并不相同的灼热欲望。

单单是心意的改变,就能让同样的事情……变得如此不同吗?

许知阮咬着陆时遇的舌尖,短而急地喘息着,原先拽着对方领带的手撑在了对方身上,晕开些许湿润触感的腿心隔着布料,贴上陆时遇的胯间,被那滚烫有力地传递的跳动刺激得发抖。

脑袋又开始发晕了,四肢也浸泡在热水里一样,一阵阵发软,许知阮略微侧过头,想要为这个太过深入的吻寻找一点休息的间隙,扣在脑后的手掌却倏然发力,将他退开少许的唇重新压回。

前一秒还在手中的主导权只一瞬就被夺取,滚烫的舌头闯进来,勾住许知阮的舌根用力地搅,好似要就此将他拆吃下肚一般,叫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陌生的战栗与心慌——沾了水的跳跳糖一样,噼里啪啦地往身体的各处钻。

本就所剩无几的空气被从胸腔里挤出来,唇舌交缠间发出的滋滋水声也跟着扩散,具备实体一般笼罩下来,充斥满许知阮的耳中。他听到其中属于陆时遇的心跳。

不属于自己的唾液随着喉结的滚动滑入腹中,浅浅地安抚了持续叫嚣的饥饿,许知阮抱住陆时遇的脑袋,咬着他的舌尖喘息着,身体里翻腾的另一种欲望逐渐弥漫上来,叫他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地往眼前的人身上蹭。

远算不上优良的布料被肉乎乎的臀腿压着,紧贴着敏感的皮肤来回地擦碾,带起的粗粝触感混在层层叠加的酥麻战栗里,令陆时遇的指尖止不住地发颤,从全身蒸腾出来的热气一刻不停地往脑门上涌。

根本就克制不住。也完全不想去克制。

不再需要扣住许知阮脑袋的手贴着他的脊背下滑,撩开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紧挨着柔软的皮肉摩挲,陆时遇用虎口卡住许知阮又窄又薄的腰,手指虚虚地勾住他被蹭得有些松了的裤子,稍稍退开的唇齿之间,牵拉开与对方相连的淫靡丝线。

“想让我怎么做?”许知阮听到陆时遇的声音,混着情欲的低缓吐字带着一点独特的质感,淌过耳朵的细沙一般,在所过之处带起成片麻酥酥的痒。

“我是你的俘虏,”陆时遇望着许知阮的眼睛,自下而上的角度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带上了几分异样的虔诚,连从舌尖吐出的字音也好似成了某种神圣的祷言,“全都由你处置。”

那一丝并不明显的晕眩感变得浓重起来,许知阮觉得自己像是喝了酒,脑袋明明还能清醒地思考、完整地理解当前的状况,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他几乎是本能地循着那道细长的丝线追过去,重新吻上了陆时遇微张的嘴唇,抓住了对方手腕的手也缓缓地往下,潜入了宽松的裤子底下,手指摩挲着嵌入对方的指缝之间,与对方一同包住了自己湿软绵鼓的腿心。

“帮我、摸……”许知阮听到自己这么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隔着朦胧的水幕,敲击着鼓膜带起轻微的回音。

这是许知阮第一次这样直白、明确地提出要求。

陆时遇的动作微顿,黢黑的眸子里倒影出许知阮晕开红霞的面容。

这个人现在……真的是清醒的吗?

不是被强烈的饥饿和欲望捕获,也并非处于魅魔种族的特殊状态之中,而是出于自己的意志,理智地说出这样的话?

陆时遇没有办法确定,也分不出多少心思去深入地思考,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从中跳出来,过分充盈的情感令他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许知阮的请求。

被淫水润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湿嫩的穴口,拨开软肉挤进去——只插进了短短的一截就停下来,克制又小心地浅浅抽送,勾蹭着软热的黏膜带出更多淫热的液体。卡在腿根的拇指擦过肥鼓鼓的肉阜钻进肉缝,碾开湿乎乎的肉唇,抠挖起被藏在里头的脆弱阴核。

算不上激烈的动作带起一阵阵热胀的酸麻,水流一样往穴道里钻、往腰腹上涌,很快就让许知阮的腰肢都软下来,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

“陆、嗯,陆时遇……”他抖抖索索地喊,没办法再维持和陆时遇接吻的姿势,脑袋放到李诗雨的肩膀上,黏黏腻腻的音调像裹了可口的糖浆。

“嗯,”陆时遇低低地回应,插进穴里的手指埋到了尽根,在持续而缓慢的抽送间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我在。”

他感到那只覆在自己手背的手蓦然收紧,指甲刮过自己的手指内侧,带出远算不上疼痛的触感,后背的衣服也被抓紧了,隔着布料压在上面的指尖痉挛似的微微打颤。喷洒在颈侧的呼吸热得异常,让他的半边身体都开始发麻。

许知阮喘得厉害,柔软逼仄的肉洞含着钻进来的手指,淫水滋滋地往外冒,沿着指缝流过指根滑入掌心,在本就难忍的抚蹭中,又加入了另一种奇异的触感。

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排解这古怪又难捱的感受,只艰难地扭送腰肢,去迎合陆时遇在身体里进出的手指,松开了对方手背的手也从衣摆底下钻进去,贴着陆时遇的皮肤胡乱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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