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是哥哥,还能是谁呢?周如许脑袋更昏,用迷乱的眼睛观察了他好一会儿,试探地回答:“周问渠?”
“嗯。”周问渠听她叫名字,用力吻上她,同时加快速度插她。
“啊啊啊啊,太快了、哥哥…受不了…”周如许被突如其来的插弄搞得夹紧了穴肉,嘴唇被他吻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想说的话变成支支吾吾的哼声,在周问渠耳朵里成了催他继续的证据。
穴肉越来越紧,随着抽插的律动一吸一放,周问渠被妹妹吸得尾椎发麻,快感顺着尾椎爬到天灵盖,感觉要冲出身体去。
“许许,好乖,乖宝宝,”周问渠边亲她边夸,感觉到肉棒又被绞紧了几分。
吻完了她的唇又往下亲她的脖子,一路亲下去,含住她的奶子就不放开。
周如许上下被同时刺激,不禁张开嘴呼吸,发出难耐的呻吟。
“哈~周问渠、”好像知道他想要被叫名字。
话音刚落,穴里猛然开始冲刺,周如许被顶得东倒西歪,连忙伸一只手勾紧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撑在车窗玻璃上,往下看时发现自己已经流了好多水液,哥哥腿间都是泥泞的粘液,极速进出的肉棒上也亮晶晶的。
周如许下体越来越紧,随着抽动开始夹不住大腿,敞开了腿被哥哥钉在肉棒上抽搐,不久又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液,整个人连咬肉棒的力气都没了,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耷拉在周问渠怀里。
“周问渠,你怎么还不射?”周如许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问。
周问渠连连又顶胯抽送了几次,才在她肉穴里颤动着射了精。
并不着急抽出来,只是大手在妹妹全身游走,像要检查她是不是真的成了破碎的娃娃。
“周问渠,”她已经习惯了在做爱的时候叫他名字,“我喜欢和你做。”
周问渠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当作是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