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人只是一个不识抬举又不懂风情的臭和尚。
既然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还是早些从水里出来。
他便提气从水中跃出旋身落地,红色的织锦袍覆在身上。
或许是因为名字吧,卞红鸾偏爱红色,而且是那种刺目鲜艳的火红色。
苏洛也挺喜欢这样的颜色,他对衣服颜色没有那么大的偏好,就是越骚包越醒目的颜色越好。
这样看来这魔教少主还挺对自己的胃口。只是这看人的品位有待提高。
不过没事,他的优点苏洛会继续发扬光大,他的缺点苏洛也会一一改正。
反正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苏洛。
光着脚向殿门走去,离门口越近这寒气越甚,苏洛不禁拢了拢衣袍。
推开门,这才知道了究竟。
原来这座宫殿正是在万年冻顶的雪祁山顶上,怪不得即便池水温热还能感受到冰冷。
雪花从门的缝隙中飘进来,落在他的红袍之上,不消一会儿就形影无踪了。
苏洛生在南方,这雪景也是不常有的,更别说是这天地万物皆银装素裹的模样了。
刚想趁性去外面赏赏雪景。
只踏出了那么一小步,就被一道青影拦了下来。
等他站定晃过神来才看清来人是谁。
卞雪鸢,他的同胞哥哥。
不得不感慨,这卞家的基因真好,两个儿子都是绝代之姿。
只是不同于卞红鸾的邪魅妖艳,卞雪鸢则是清丽的仙人之姿,不食人间烟火,花为魂玉为骨,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要是愣要分个高下,真是难分伯仲,活生生逼死纠结症患者。
卞鸣凤有两个儿子,可这雪銮王城却只有一个少主。
也是因为这卞雪鸢平日里醉心于武学,不问世事的缘故。
苏洛倒觉得他这哥哥不应该修习什么武学,应该练些修仙之术。
许是因为血脉亲情,卞雪鸢打小就很宠爱自己这个弟弟,除了雪銮王城的生死之际,能惊动他的也只有卞红鸾的事了。
“怎么?又胡闹,穿得这样单薄怎好去外面呢!”
说着就将自己身上的雪色裘袍取下盖在他身上还温柔地替他整了整。
其实去了那裘袍那人穿得也不多吧。只有一件白色纱衣。他这难道不是在胡闹呢!
当然苏洛不会把这些话告诉他的。
卞雪鸢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穿得衣袍也单薄得很,但至少他将衣服穿得中规中矩,哪会像他这个弟弟将红袍穿得如此随意,白皙的胸膛和双腿泄了不少春光。
“周围的人怎的不在你身边好好伺候着。是不是你又把人赶走了。”
这人长得冰肌雪骨,浑身上下透着高冷之气,特别符合苏洛的喜好,再加上那人的声音也太温柔了。
作为颜控和声控的,他不介意和眼前这人来个血/缘/禁/断之恋的。
“上次你去虚无山差点失了半条命,好不容易将你救回来还要任性地拿身体开玩笑,倒不如不救的好。”
他说得有些绝情,只是手上停不下来帮他整理衣服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