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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贱狗怎么配当太子(图深喉叩首人格侮辱)(1 / 1)

曜国,一个身处大陆中原,有着上千年历史,幅员辽阔的国家。当今在仁义明君,幸德皇帝的统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安泰。

可是好景不长,幸德八年,幸德皇帝端木榆明突患急病,已久久不能干政。国家开始动荡,内有宦官篡权干政,外有强敌威胁,百姓遭难,苦不堪言。

可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哪里是重病,躺在皇帝寝宫里的那位,早已是一架干枯的骷髅,只是碍于某些人的关系,不便说罢了。

皇上不便于处政,自然是太子端木涉晔统理国家,这位当朝太子是皇帝十分疼爱的儿子,从小就接受着将来为人君的培养,他身长七尺八寸,谈吐优雅,举止端凝,仪态不凡,正是得意之年。

青年不仅德才兼备,还长着一张绝世的容颜,风姿龙采,纤好白皙,青丝如瀑,自非寻常佳公子所及也。

在朝野中,端木涉晔心怀温煦,深得人心,能谋善断的能力也无不让大臣们折服,恭敬。

大家都觉得,有了这位才貌双全的太子,一定能救国家危难于水火。

“太子殿下,”一位小太监恭敬的俯首作揖,“相王公有请。”

他挑了挑柳般的长眉,露出清亮的微笑,“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也被太子如明月般的笑容惊艳到了,可他的眼神不敢在太子貌美的俊颜上过多停留,生怕玷污了他。

相王公魏皤走进太子府,俯身叩首,“微臣叩见太子殿下。”

“··”涉晔精致的眉眼紧促起来,“你不用装成这样··”

“怎么会呢,太子殿下您说笑了,”魏皤笑的一脸奸诈,“您可是为了拯救国家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臣下是真心敬服于您啊。”

“别再说这些话了···”平时待谁都温柔文雅的太子,却面露愠色,精致的眉眼皱在一起,瞳子中也尽是怒意。

“太子殿下息怒,别露出那样的表情,”魏皤依旧是那副嘴脸,“可惜了您卓越的美颜呢,和臣下行些可喜之事吧。”

端木涉晔明白了魏皤的意思,褪去了自己象征着太子的明黄常服,青年四肢修长匀称,没有瑕疵的纯白肌肤如玉之美,乳晕和乳粒也泛着好看的桃色。

“啊~如同艺术品一般完美的肉体~不管见过几次,我都会被您的美丽所服!”

魏皤就这样一边赞美着涉晔,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从臀到腰,再到腿,青年到身子不仅看着美观,摸起来也是手感滑润,柔软。

“好了···就像往常一样,”魏皤就这么坐在了本该属于涉晔的床塌上,褪去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狰狞的阳物,“和阳锋大人打个招呼吧。”

“唔···”涉晔像刚刚魏皤和他叩首跪拜那样,屈辱的裸着身子,对着一根肮脏的性器俯身跪拜,“雌太子····端木涉晔···叩见阳锋大人···用我下贱的谷道···服侍阳锋大人···往大人恩准···”

“噗哈哈哈!”见高贵的皇子殿下对着自己的阳物下跪顿首,魏皤喜不自胜,“准了。”

“谢大人···”涉晔抬起头,脸上尽是屈辱不甘,羞愤不已的神情,这更让魏皤内心大悦,他最喜欢那些高岭之花从云端堕落泥潭的样子。

涉晔就这么裸着身子,手足并用的爬到了魏皤双腿中间,却迟迟不肯将那根污秽之物放进口里。

“啧,”魏皤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一把抓住太子的下颚,在他下意识张口之际,将自己的巨根送了进去。

“呕··”涉晔只觉得一股反胃的味道冲进了自己的喉咙,就算痛苦挣扎也无济于事。

为了让自己少受点苦头,涉晔乖乖的侍奉着眼前的秽物,灵巧的舌头刮过肉茎的沟壑,柔软的唇包裹着茎根,发出吱吱的水声。

“才几次就这么得要领了,您真的很有天赋啊,真是聪慧。”

魏皤满意的欣赏着眼前美貌绝伦的景色,太子殿下精致的口,正吞吐着自己污秽的阳物,脸颊也向内凹陷,平时俊美的容颜,被扯的变了形,每次自己将肉棒抽出来,太子的嘴也会被跟着扯长,像是马口一般。

男人以自己的方式,疯狂的玷污着眼前高洁的青年,精关难控,他双手死的拽着涉晔的头,顶弄着胯部,将自己恐怖的肉茎送进了青年的喉咙,青年纤细白皙的颈子也被捅的一起一伏,不一会儿,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喉管。

“呕咳咳咳咳!”涉晔摊坐在地上,痛苦的干呕着,白皙的脸上还粘着卷曲的阴毛。

“喂,没有时间给你休息,”魏皤一把拽着涉晔的墨发,硬生生的将他拽了起来,“接下来就是用你的屁穴服侍我。”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太子殿下骑乘在自己身上,一边露出屈辱的深情,一边摆着自己的腰肢服侍着自己的性器,即使表情上挂着不甘,口中也仅是说出不敬于自己的言语,但是太子湿软的穴肉还是会诚实的裹紧自己的孽根,他那根精致的肉茎还是会抬起头向自己致意。

他一只手不停的在太子性感的腰线处磨蹭,另一只手捏上了太子臀部的软肉,时不时的拍打一下,在他白皙的臀部留下绯红的印记。

“呜呜···”太子咬着下唇,只肯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高洁的皇子殿下如同娼妓一般的样子,真想给大家也看看啊~”魏皤笑的一脸猥琐,涉晔却依旧咬着下唇逞强道:

“我···我才不是什么娼妓!”

魏皤很是不满,按着涉晔的双肩让他的身体沉了下去,同时自己的腰身又猛的上顶,直接将自己硕大的阳具送进了涉晔的最深处。

“咿呀啊啊——”肉棒插到了平时没有去到过的深度,骚点也被粗暴的刮过,涉晔也忍不住,发出了不堪的呻吟声。

涉晔的屁眼,早被魏皤开发成了淫荡的骚穴,只是稍稍的刺激,就能让青年丧失理智,进入发情状态。

“就算再不愿意,每次插到你身体里你就会很老实呢,”骑乘玩腻了,魏皤索性将涉晔按在床上,撑开涉晔的双腿,以龙翻之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操。

“不行···饶了我——!啊——!”身体已经彻底陷入欢愉的涉晔,也不停的发出贱妓一般的浪叫,刚刚的不甘和隐忍也变得消失不见。

“不行···要变的奇怪了,要变的奇怪了啊!”

先是隐忍不甘,然后随着快感一步一步的堕落,最终雌伏于自己身下,堕落成一只摇尾乞怜的雌畜,魏皤已经对这个过程见怪不怪了。

“殿下,希望臣如何抽插您呢?”魏皤又改变了行进的节奏,每次顶弄只是稍稍刮过涉晔的敏感点,而不过度刺激。

“再往里···唔···”

“臣遵旨哈哈哈——”魏皤再一次加快的速度,用他有力的腰,刺激着涉晔最骚的地方,而后者只觉得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触电一般,早已被玩弄的淫水直流。

“长着鸡吧又如何?贵为皇子又如何,不过是我魏皤身下的一条宛如妓女的贱母狗!”魏皤最喜欢的,还是从人格上侮辱涉晔,让他从精神上折服于自己,“说!你不配太子,只是个喜欢鸡吧的小淫娃!性奴!”

“我——像我这样喜欢鸡吧的小淫娃···唔嗯——根本····根本不配做太子···唔啊?——!只是下贱的····魏大人的性奴啊啊···”

涉晔一次次的重复着折辱自己的语言,难以言喻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精神被也摧残着。

“要射··要射!”

“哈,”后穴一缩一缩的,修长的双腿也渐渐绷直,是高潮的信号,魏皤一把抓住皇子殿下秀气精致的性器,“想要高潮的话要怎么做啊?”

“啊——!唔——”涉晔的身体早就变成了魏皤控制下的娃娃,而心智也随着快感的蹂躏崩溃着,“雌太子要被大人操射了唔···请大人允准?——”

魏皤痛快了,也没打算再折腾涉晔,“准了。”

“谢大人啊啊啊——”涉晔仰起脖子,噬骨的快感早已吞噬了他的理智,颀长的身子抽搐着,脖子后仰,腰部反弓,明亮的瞳孔失焦上翻,露出大量眼白,红润的双唇大张着,还吐出一小截艳舌,往日纯洁的脸上摆出不堪入目的表情。

高贵的太子殿下就这样像是贱妓一般,高声浪叫着,精致的肉茎不停的吐出白色的污浊。

这种持续不断的高潮体验,涉晔已经不是凤姿,天质自然。

“皇帝病重,如今他就是曜国掌权的太子。”

“何等的美丽···”

大家都被太子殿下极美的容颜和尊贵的气质惊艳到了。

“各位,欢迎大家的到来,我是皇太子端木涉晔,”他未脱下少年人的稚气,又带着成年男性的风度,各方面都恰到好处,“今天由我设宴招待大家··”

“早听说皇太子殿下是倾城的美男子,没想到今日一见,更甚传言。”

“仿佛美丽的神仙一般···”

各王公大臣之前只在邸报中见过太子的相貌,如今一睹太子尊荣,也算是得了眼福。

“好了殿下···”魏皤搓着手,笑的狡猾,“是时候让大家看看太子殿下您尊贵的玉体了。”

“好的···”涉晔红着脸,脱掉了彰显身份的明黄色的外套,西洋风格的亵衣着在身上,给他美玉般的躯体增添了几分情色。

“我的天,高贵的太子殿下··突然露出如此下流的姿态···”

“在我等面前,毫无羞耻之心的穿着如此淫荡的服装···”

“完全没有身为王族的自觉和尊严啊。”

“这是在亵渎本国啊···”

“你们看,他的玉茎翘首了···”

“分明是在我等注视之下发情了···”

“宛如雌性一般···”

不绝于耳的批评声充斥在涉晔的耳边,涉晔羞耻的红了脸,可让他更加不适的,是众人的眼神,自己仿佛像一个任人赏玩的商品一般,被一群人用充满性欲的下流眼神审视着。

“可是···”

青年身材高挑,身姿优美;肌肉线条已经有了成年男性的紧实,却不失少年人的柔滑,乳晕泛着诱人的桃色,腰身纤细却不失力量,玉茎已经高高翘起,个头不小却精致十分。

“就算是如此下流的姿态,太子殿下还是如此高贵美丽···”

“如此的玉体,就算是青楼的头牌倌人,也会自愧不如吧?”

魏皤向涉晔使了眼色,涉晔迈步向前,走上了宫殿中样的戏台。

“我会作为代表亲自问候大家,请大家使用我这个雌太子下流的身体··也希望各位大人能对朝廷上的事务表示支持···”

台下的王侯大臣们也都褪下了他们人模狗样的面具,表情尽显猥琐之色。

“那···臣等就不见外了。”

他们受魏皤之邀,远道而来的目的,就在于此——玷污貌美的当朝太子。

“啊···这漂亮的肉体,摸起来也是手感极佳。”

“殿下个子很高,身体却很纤细呢~”

涉晔的双腿笔直修长,却不干瘦,摸起来滑嫩又不失紧实,一只只粗大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肌肤上划来划去,青年只觉得恶心。

“就让臣下来服侍太子殿下胸前的玉芽吧,”一位身材微胖的男人不停的用受伤的薄茧轻蹭涉晔的乳粒,早已被魏皤调教的敏感十分的部位被突然刺激,青年也不禁发出声音。

“唔啊···”

众人也被涉晔这声甜腻悦耳的声音勾起了欲望,纷纷凑上来,想使用眼前美丽的雌太子。

“如此美丽的青丝···”还有的人打起了他头发的注意,柔顺的墨发就这样被卷在孽根上,成为了这帮变态手淫的道具。

青年脸上的不甘和不悦被人看了出来,“哦?太子殿下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啊···”

“实在抱歉···我会服侍大人的阳锋以示赎罪···”他不敢忤逆这帮牲畜,立刻将头发撩在脑后,俯身含住了男人的阳根。

“偶——太子殿下的口交技艺竟如此高超···”沟壑被舌尖不停的摩擦刺激,两颊也湿滑的包裹着根部,没两下,男人就缴械了,白灼喷溅而出。

涉晔只觉得一股呕人的腥臭味充满了嘴巴,可是他不敢吐出来,“感谢大人的元阳···”

仿佛是为了取悦大家,他张开嘴巴,展示着舌头上的秽物,随后将这令人作呕的污物一咽而下。

“哈哈哈,好!”在高贵太子的口中淫泄的背德感大大的取悦了男人,“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我愿意出一万两银子··”

“啊啊···非常感谢您的相助···”能让这些高官厚禄吐出一点财富救济民众也好,他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

他仿佛想通了一般,更加卖力的侍奉。

“也是难以想象啊,传言中那位高贵聪慧的太子,是这样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也有些道貌岸然的人,一位面向斯文的文官,看着太子清雅的面容在情欲的控制下变得扭曲,发出感叹,手上的动作却比谁都要粗暴。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涉晔将臀抬高,露出紧实又泛着桃色的玉门,“贱狗会用屁穴侍奉您···”

“哈哈,这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嫩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斯文的男人并不怜香惜玉,他毫无前戏的以蝉附之姿,进攻着涉晔的体内。

“啊····不仅是嘴巴,殿下的屁穴也是名器啊——”

“啊啊非常感谢大人的使用?——”涉晔在男人身下,毫无顾忌的淫叫着,尊贵的口中也不停吐出与高贵的身份完全不符的淫词艳语。

而斯文的男人,也痛快的将带着自己子孙的液体,射进了涉晔体内。

“啊啊···庆幸殿下是男性,不然臣就要犯下秽乱皇族血统的大罪了啊··”男人行完荒淫之事,又恢复到了刚刚文邹邹的气质。

可怜的太子得不到一丝的休息,刚伺候完一位文官,一位身长九尺有余的武将,用就自己结实的手臂,将涉晔的双腿高高架起。

涉晔就这样被他像小儿把尿似的奸淫着,不管是被带的乱甩的精致性器,还是和粗大阳物交合的菊穴,都一览无余。

“啊···好爽···大人再用力一点···贱狗要射了···”可怖的巨大阳物不停的在体内如捣蒜般侵入着,涉晔也难以把控精关。

“殿下的甘露——!”

“让我来!”

涉晔被操的高潮喷溅时,众人都挤在前面,生怕太子殿下高贵的玉露浪费一滴,滑稽可笑。

“身为太子却行这种苟且下贱之事?”

“啧啧啧···真是丢了身为王族的自尊啊···”

一个接着一个,涉晔如同青楼的娼妓一般,服侍着在场上百位王公大臣,不···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都不可能有同时服侍百人的经历,现在的他更像是任人使用的泄欲便器。

“真的好吗?贵为皇子却露出如此不堪的高潮表情?”

“还请各位大人···不要把我看作太子··”身体不停的被欢愉感刺激着,涉晔也分不清现在的自己是装的,还是真的享受起来了。

“我就是在男人身下的一条贱母狗··请把我当作青楼里最廉价的妓女对待吧——”

此时的青年,已经成为了自己都不认识的存在了。

“哈哈太子殿下说笑了,哪里的青楼,都找不到如您一般秀丽的人儿啊。”

“是啊,就算是被轮奸玷污着的殿下,也如玉石般光彩照人啊。”

有的人不停的说着羞辱他的话,而有的人,却带着讽刺的说出夸赞之言,强烈的对比让涉晔的精神也跟着崩溃错乱。

“就算是性奴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呢,”一位面向随和,笑容却无比龌龊的男人,在不停的蹭着涉晔的腋下。“殿下请务必称为我等专用的,最高贵的便器吧。”

被众人使用的感觉,被当作物品对待的感觉,真的会上瘾。他时常在想,自己为什么还在做这种事?为了民众?恐怕不是了。

“我会的——请让我成为大家的便器——请把大家的精液——都赏赐于我?——”

“慷慨的接受着我们每个人的汁液,殿下还真是心胸宽广··想必日后一定能成为胸怀天下的君王——”最后一位来客,将自己的精液注入了进去,自此,到场的所有人都使用过了太子的身体,这场荒诞的宴会也从晌午持续到了午夜。

“啊··啊···”涉晔挣扎的爬了起来,双眼无神,美丽的容颜和秀发上,都沾满了腌臜之物,桃色的紧实屁穴,也难以合拢,仿佛一朵绽放的玫瑰,污浊的白精也一股股的从内里流出,顺着修长光裸的大腿流了下来。

“不愧是殿下,被我等如此对待,却依旧能保持着皇族的高贵··”

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为了保护国家的子民,青年不得不将自己双手奉上。

他会利用这个身体···终结这个国家荒唐的一切···

皇帝病重,所有的政事就都压到了太子身上,端木涉晔一早就要赶到曜晟殿参加早朝,之后还要以太子的身份面见凯旋而归的将士们。

“臣弟端木浯晌恭请太子殿下万安。”代表将士们,对涉晔作揖的,是一位飒爽的年轻人。

昭王端木浯晌是幸德皇帝的二儿子,也是曜国的的摆腰打桩也渐渐有了方向。

“悟卿哥哥····悟卿哥哥——!”体内的骚心不停被撞被捣,涉晔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四肢酥软不已,“叫···叫我的名字——”

“涉晔···”萧悟卿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朦胧不清,下意识的说出了涉晔的乳名,“晔儿···”

“啊——”涉晔发出了动情的喘息声,萧悟卿的情绪也被带了起来,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称呼着着他的乳名,身下的抽动也没有停下。

“晔儿····晔儿····”他瞳孔湿润,动情的注视着身下之人,“我爱你···”

“我也爱你···悟卿哥哥···”涉晔抱着萧悟卿宽厚的肩膀,一双修长的双腿裹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肢,用身体诉说着爱意。

“晔儿···”萧悟卿的瞳孔,就没有从涉晔的身上移开过,他扶着涉晔的腰肢,将他立了起来,抱在怀里。

感受着萧悟卿健壮有力的臂膀,涉晔只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他抬起身子,吻上了萧悟卿的唇。

二人唇齿相依,缠绵于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萧悟卿也不停的朝上顶胯,刺激着涉晔的软肉。

“晔儿···”在褶皱的包裹下,萧悟卿已经到了缴械的边缘,“我要丢了···”

“悟卿哥哥——”涉晔张开双臂,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一起——”

“晔儿···”萧悟卿俯下身,再一次吻住了涉晔的薄唇,而涉晔也紧紧的搂抱住了萧悟卿的脖颈,二人紧紧相拥,同时达到了云端。

“哈···哈···”萧悟卿是第一次行周公之礼,在很多地方都有些不适应,大敞四开的躺在床上倒气。

“才这么几下就不行了?”涉晔微笑着调侃萧悟卿,还不停用指尖戳着他的侧脸,“你很弱耶。”

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鄙视,萧悟卿皱起眉头,“你小心我下次把你干的下不来床。”

“求之不得~”涉晔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而萧悟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死死的把涉晔压在身下。

“悟卿哥哥还希望有二周目吗?”涉晔也不再端着那副微笑表情,勾起嘴角,坏笑到,“我可以哦。”

“晔儿···”面对那张脸,萧悟卿松开了手,眼睑微垂,“我喜欢你。”

涉晔环住了萧悟卿有力的脖颈,“我知道。”

“你知道,一开始还把我向外推?”萧悟卿一扁嘴,像小孩子一样闹起变扭。

“我只是不想玷污你纯洁的感情。”涉晔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但是,我不想再用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惩罚你我了,好吗?”

“真是···你还真是擅长挑拨别人的心···”萧悟卿俯下身,趴在涉晔身上,细细的品味着他的味道,“晔儿,以后,咱会保护你,再不让你受欺负。”

“嗯···”涉晔语气轻柔,他轻轻的拍了拍萧悟卿宽厚的脊背,“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悟卿哥哥···”

·····························

“臣弟端木浯晌,叩见皇上。”

奸党被除去,端木浯晌也有了脸面见哥哥了。

“浯晌你来啦,”涉晔小步向前,扶起了许久未见的弟弟,他知道,端木浯晌在这期间也出了不少力,“快起来。”

“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端木浯晌第一件事,并不是和哥哥道歉,而是怕哥哥内心柔软,放过了那些恶徒,“一刀砍了他们也太便宜了,如果皇兄允许,这件事就交给臣弟来办了。”

涉晔喉咙一紧,如果自己过于极端的处理这些孽臣,将来史笔如铁,自然会有所批判,弟弟这是不惜背负骂名,也要严惩那几个惘臣。

“浯晌···谢谢你,你总是为我考虑。”涉晔下意识的摸上了浯晌的头,像是小时候那样。

“陛下不可···”端木浯晌身体侧倾,躲开了。

涉晔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楚,“你我兄弟二人···怎么疏远到了如此地步···”

“因为臣弟是罪臣,”浯晌起身,跪在了涉晔面前,“臣弟轻信了魏皤那混账的妄言,冲撞了皇上,乃死罪。”

“没有那么严重···”涉晔并没有把浯晌冲撞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对弟弟心怀愧疚,“是我先玷污了皇家的名声,你先起来,地上凉···”

“皇兄不杀我,是皇兄仁慈,”浯晌却愣是跪着,不肯起身,“臣弟想回到前线,打跑那些东瀛人,守护大曜国一方平安。”

“可是··那边那么危险,而且塞外苦寒···”

“臣弟年年出征御敌,习惯了。”浯晌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请皇上成全!”

“可是···”

“请大哥成全!!”浯晌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他就这样保持着以头叩地地姿势:“大哥···”

“我知道了,”涉晔答应着,将他扶了起来,“我也希望你能活着回来,回到阳城。”

“谢皇上,”浯晌也久违的,在涉晔面前露出笑容,“臣端木浯晌,叩谢皇上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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