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浑浑噩噩地走回家后,在床上枯坐许久,手里攥着那张支票,来来回回摩擦,眼神快把纸张捅破。
纸张抖个不停,他才后知后觉是自己身体在发抖。
他突然想到大白脑子不好,如果是被人带走了怎么办?如果是自己出院想回家但是迷路了怎么办??他想到这些可能,瞬间说服了自己,终于从这种全身战栗的离魂状态中脱离出来,开始担忧大白的安全。
对大白还需要我,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猛地起身,在楼栋群里发布寻人信息,又一户一户去敲邻居的门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屏幕上的这个人,拜托他们帮忙找人,邻居们对这个长得好看温温柔柔的男生很有好感,答应会帮他留意一下,几个关系亲近的还跟着他一条条街道分开寻找。
无法报警,医院不提供监控视频,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沿着街道发散去找,找到半夜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失魂落魄地回家,有人劝他回去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大白就自己回来了,又有人打趣他们两个关系真好,宽慰他说大白这么强壮的一个成年人,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
裴时泽面无血色的给邻居们道谢,提不起精神回家,最后选择坐在楼道口放空自己,多日的疲惫席卷而来,夹杂着担忧委屈和不解,晚上的风很大,冻得脸色愈发苍白。
“哒哒”脚步声传来,来人停在眼前,裴时泽以为是自己挡道了,将自己缩得更小,有气无力地道歉:“抱歉有点站不起来了,能过去吗?”
看清来人的一瞬间,茫然的眼睛里瞬间焕发出动人的光彩。
“老……公?”裴时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萧疏逸伸出一只手扶住他,将装着的镯子的盒子递给他。
裴时泽将镯子拿出来,呆呆地问:
“你是为了给我买礼物不小心迷路了吗?”
你看,他多好骗,自己就能哄好自己,萧疏逸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镯子通透翠绿,宛如一汪碧绿的清泉,太绿了反而看起来有点假,但是触感温润,裴时泽没有接触过玉器不知道价格,“花了多少啊?”
“八……八百。”
萧疏逸观察着对面人的脸色,最后说出八百这个数字的时候裴时泽还露出一个咂舌的表情,把手伸出来,示意他帮自己戴上。
翠绿的翡翠缀在一截藕臂上,更衬得肤白胜雪,只是指尖微微发红,注意到他的目光裴时泽将手伸回摆摆头示意自己没事。
忽略心里轻微的不适,萧疏逸俯下身将人抱回家。
一关上门,刚刚糯糯软软的小美人突然发难,拿起沉重的盒子咚地砸向他的肩膀,“你是不是蠢啊,你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吗?”
“自己一个人出院干什么……电话也打不通……”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盒子太重他砸累了又换成用头撞换嘴咬,萧疏逸顺势接过盒子,单手抱着他顺便把盒子放到桌上。
“我还以为你记起来一切不要我了呢……”突然眼前人一颗珍珠状的泪珠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擦都来不及,他努力挤出一个很丑的笑容,“你这个王八蛋大混蛋蠢老公大笨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萧疏逸托住他的屁股,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头,慢慢挪到床上把人抱在怀里摇,慢慢地摸着他的背,被紧紧抱住。
裴时泽顺势环住他的腰勒得紧紧的,“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离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又有多难过,你呜呜呜呜——”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他紧紧抱着自己的珍宝汲取着能量,又恨不得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宣泄自己的委屈,可是老旧小区隔音不好,他连发泄情绪都要压着声音,憋不住了才泄出两声啜泣,哭得断断续续,可怜极了。
他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能哭,萧疏逸默默吐槽,但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住两道泪痕,一点点舔掉他的泪滴。
“你是狗吗大白?”
萧疏逸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对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词汇有些不满,但是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回应,抱住他"嗷呜"一声
美人噗叽一声笑了,雀跃地摸摸他的头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他突然凑过来给了萧疏逸一个带着寒气的吻,小手钻进衣服里,顺着腹肌往上摸,瞬间脱下两人碍事的衣物,猛地将萧疏逸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上来,紧紧贴在男人身上,整个人亲得情动发热,带着迫不及待的急切而微微颤抖。
萧疏逸有点兴奋,他惊喜地发现美人身体的触感比自己梦中还要好,一把细腰摸上去,触感像冷玉一般,往下滑是突然变得丰腴圆润的屁股,摇一下臀肉像奶冻一样晃。他昂扬的欲望高高勃起,眼底是翻涌的难以压抑的欲望,沉沉地盯着裴时泽。
裴时泽则像块漂在水中的浮木,他太不安了,就和之前无数次因为缺乏安全感的结合一样,他要用这种负距离的接触来感受这份悬浮的爱意。
他含着手指,提起胯,自己转过身在后穴中简单的扩张几下,然后跨在男人身上,掰开后穴,猛地坐下去。
“嘶——”两人同时呼出一声,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爽的,萧疏逸爽得爆出一声脏话,比春梦里的还要超过太多。
裴时泽则抽着气一点点继续往下坐,幽幽地开口,“你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他神经质地重复着这几句话,扩张得不充分,很久没有被进入的后穴艰难地容纳着过于粗大的鸡巴,腿抖个不停,到底疼出了一身汗,。
柔顺的黑发被汗打湿,一身水光衬在莹白的肌肤上,配上他格外执拗的神情在清冷幽静的月光下活脱脱像只艳鬼。
萧疏逸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人,感觉是和他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他记得他明明很软很乖。
终于坐到底了,裴时泽缓了口气,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绷着脸,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不准走,也不要骗我”
“如果再跑,”他吃力地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我就把你锁起来。”
“反正我能养得起你”,腰肢狠狠摇,收紧掐着萧疏逸脖子的手,整个人上下晃动,白嫩嫩的臀肉打在男人胯部
“也不给你治病了,把你绑起来,只能在家里眼巴巴等我回家。”他找了一天人现在没什么力气,所以节奏很慢,但是每一下都进到顶了,后壁被撑出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但是他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只能靠这种主动的侵占夺回主权,这和羊羔把后颈送进豺狼尖牙里有什么区别?
“是不是还要把我腿打断。”被掐得呼吸开始有点困难,不过他不以为意,还贴心地帮裴时泽补充。
色厉内茬的艳鬼吓得瑟缩一下,“打断腿……就不用了吧。”
“反正你不要再想着走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刚刚还恶狠狠的艳鬼突然啜泣起来,失力般软到在他身上,“老公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死的,我好爱你,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萧疏逸总算有了动作,按住软成一滩水的大美人,他先大力搓揉那团窥伺已久的臀肉,狠狠往外拉到变形,又放手一弹,看着在空中晃荡的软豆腐,张开手掌用力往里掐,惊奇地看到软绵绵的白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重重的两巴掌甩上去,又软又嫩手感极佳,白嫩团子生生被掐得红肿,捏过瘾了又摸上了那截软腰。
“那些家里住两三百平的打扫卫生不得累死啊。”裴时泽清脆的声音将萧疏逸的回忆打断。
“都有专人打扫的。”
“也是哦。”裴时泽笑着大力刷地毯,手腕累了拿出来甩甩,荡出一圈水珠。
突然有点不想演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跟着自己过的什么苦日子。
“宝宝,”他把那双白皙的手从水里捞出来,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要不要当贵太太。”
“好呀!”裴时泽笑着把水洒到萧疏逸的身上,只当是玩笑话。
翌日,萧疏逸正在审阅公司财报,王秘书突然过来低声说,“大少爷来了。”
萧疏逸和他哥关系不差,但是两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脑回路。之前他失踪这么久他哥从没想过去找他。知道他没事后,倒是很开心地拉拢他一起争家产,发现他只想留在深城陪老婆过家家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没想到这次这么积极。
下班后,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他眼前。
“乐不思蜀了?”车门打开,他哥翘着腿坐在后座揶揄地看着他,“你这艳福不浅呐,受伤流落在外还能白捡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萧疏逸得意的很,“还好吧,我有点脸盲,不知道我老婆长得好不好看。”
到地方下车,萧疏逸换上自己的美团套装,骑上小电驴。
“还挺像回事的。”萧疏桓真心称赞,勉强挤上电驴后座,小电驴轮胎瞬间瘪下去了。
“下去,真的挤。”
“不是你给我发消息说要领他回主家,我一回国就赶回来,快让我见见美人弟媳。”
“现在有些不方便,”萧疏逸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骗他我全家死光了,你等我先跟他坦白了再介绍你们认识。”
“?”
裴时泽回家路上听到了“嘤嘤嘤”的叫声,扒开草丛找了半天,终于发现声源,居然是只一个月大的小狗,他惊喜地欢呼出声,小心翼翼地将狗狗抱回家。
给小狗搭好窝,泡上羊奶,一点点喂他,小狗不知道什么品种,圆溜溜的黑眼睛,棕黄色的短直毛,鼻头耳朵尖黑黑的,透出一种憨厚的机灵劲。
小狗叫声嗲嗲的,走路还一摇一晃,他忍不住抱在怀里,抵住小狗头自言自语:
“让我来看看你是男娃还是女娃。”
“是个公狗诶!”
“小白小白,叫你小白好不好呀。”
萧疏逸回到家时,裴时泽还沉浸在的和狗宝交流中。
萧疏逸寂寞地自己换完衣服,把提回来的菜摆好,在厨房走来走去,椅子被拖的咣当响。
裴时泽才注意到家里多了个人,“老公你回来啦?”
“你看我刚捡的小狗。”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白举起来,小狗毛发稀抱在手上软乎乎的,裴时泽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我给他取名小白。”
“老公我们一起养它好不好?”
萧疏逸弯下腰摸了下小黄狗的湿漉漉的小黑鼻子,很轻的笑了一声。
“好。”
吃饱喝足躺在床上,萧疏逸熟练地剥下裴时泽的睡衣,屁股上前天打出的红肿已经淡成浅粉色,萧疏逸用力搓捏粉桃子,哑着嗓子问裴时泽:
“宝宝前天打屁股有感觉吗?”
“疼呗。”裴时泽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屁股被捏得发烫,忍不住轻轻哼几声。
萧疏逸突然俯下身去咬屁股肉。
“老公你别……”裴时泽挣扎两下,羞耻地哭腔都出来了,
“多恶心啊怎么咬我屁股……”
“老婆哪都香香的。”萧疏逸头贴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咬,含糊不清地开口,“老婆腿张开点。”
“闷葫芦一样,就床上骚话多。”裴时泽被咬的酥酥麻麻,还是乖乖地张开大腿,又主动将腰拱起来,方便让老公上下其嘴。
“好痒嘶……轻点!”
先是用舌头舔了一圈,又重重咬出一圈叠一圈的牙印。
萧疏逸边用力咬腿根肉边用手指去插他的嘴巴,又突然扬起巴掌拍在臀部。
“呜!”毫无防备挨了一巴掌,屁股瞬间打趴下去
“撅起来。”
“不要!”他赶紧用手遮住屁股,扭过头委屈巴巴地瞪萧疏逸,“老公你干嘛要打我?”
“宝宝乖一点,不是打你。”萧疏逸耐心哄他,把盖在粉屁股上的手挪开,又坐起来环住裴时泽的腰把人托住,让他的头埋进自己胯部,一只手托住腰一只手在屁股上慢慢搓揉。
“肥嘟嘟的屁股就应该被抽肿。”
裴时泽不认可地摇头,嘴里全是刚刚被抽插出来的涎水,头侧着,精致的小脸正对着丑陋狰狞的鸡巴,被捏着脖子贴上热气腾腾的性器,他主动伸出舌头讨好地嗦了一圈,男人握住粗大鸡巴重重地往他脸上甩了两下,他才委屈巴巴地张大嘴巴,吃力地吞进整个龟头,卖力地吞吐起来。
萧疏逸一点点揉他发烫的屁股,附身贴近裴时泽耳边,用带着嘶哑的低音炮蛊惑他,“乖宝宝屁股撅起来,会很舒服的。”
裴时泽四肢僵硬满脸通红地照做。
“啪!”
很轻的一巴掌拍上来,臀肉轻微抖动,只觉得臀肉发痒。
接着是密集的,一下比比一下重的巴掌声。
可怜的粉桃子不停颤动,随着啪啪啪的掌?声,迅速染成深红,钝钝的大范围的痛覆盖了整个屁股,男人还时不时顶顶胯,插的裴时泽泪眼朦胧。
痛感不尖锐,甚至麻麻的,萧疏逸边抽屁股,边去粗暴撸动裴时泽的性器。
裴时泽喘个不停,浑身发热,突然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袭来,他难耐地扭动身子,无声地抽泣,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啪!”突然接着很重的一巴掌抽下来,裴时泽含着鸡巴呜咽一声,眼眶瞬间红了,巴掌没急着离开,贴着臀肉很重地旋转按捏,在红指印上方又轻轻拍了几巴掌。
“宝宝是不是很舒服?”
明明很痛,裴时泽含着鸡巴说不出话,嘴都咬酸了,屁股还要挨打。
又有规律的抽了一轮,性器上的大掌加速套弄,屁股上的巴掌极具规律,裴时泽甚至忍不住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地舔鸡巴。
真的好奇怪……裴时泽倒宁可是前天那个力度,那时觉得好痛好痛恨死老公了,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明明在挨打,却有一阵接着一阵隐秘的快感袭来。
好舒服……裴时泽被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啊——”
又是很重的一掌抽下来,他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不是痛的,他羞耻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呜!”左右扭动,被按住,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抽下来。
没有被照顾到的右边好痒!他忍不住扭着屁股像个婊子一样去接巴掌,“啪!”被按住狠狠一巴掌抽向讨打的肥屁股。
“唔!”过电的快感瞬间袭来,裴时泽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接着挺着的性器突突地吐出稀疏的精液。
他含着男人的鸡巴满眼泪光茫然地抬头看向老公,对性器的套弄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停下。
但是他爽射了。
他真的被抽射了,更准确的说,是不知廉耻吃着鸡巴挨着抽,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他射了。
裴时泽吐出鸡巴,委屈地在萧疏逸怀里蹭来蹭去,含着泪寻求施暴者的安慰。
“老公……我变得好奇怪,我不要这样……我不想被你打还……还觉得舒服我不要……”
萧疏逸将裴时泽射出来的精液慢慢涂到他脸上。
“一点都不奇怪宝宝。”
“有的人就是会嗜痛,疼痛会带来爽感。”
“可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老公,小时被打坏了呜呜呜……”
裴时泽挂着满脸精液,一脸痴态地仰头看着男人,孩子气地嘟嘴埋怨,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明明有着秾丽惊艳的长相,眼泪精液和涎水混着挂满了一脸,还顶着副刚刚高潮过的婊子样,却纯得不行,真情实感地因为自己被抽射而难过。
萧疏逸喉结滚了滚,哄他,“老婆让我捅捅。”
裴时泽还沉浸在伤心和郁闷中,听到这话气得一巴掌呼上去。
萧疏逸握住他的手,往指尖呼了口气,“宝宝你可能不知道,你每次打我我都会硬。”
裴时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可是你之前那么生气。”
“刚开始不懂事,现在感觉很爽。”
“变态!”裴时泽吓得赶紧抽出手指。
“小时骂人也软绵绵的,只会骂变态混蛋,然后哭着喊老公欺负人,真的好可爱。”
裴时泽震惊,这人怎么能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这种污言秽语!
“老婆帮帮我。”臭不要脸地贴上来轻薄老婆。
裴时泽坚定摇头,好痛好累的,明天还要上班呢。
“插很浅,就进一半,速战速决。”
裴时泽坚决不同意,赶紧给男人穿好裤子,捂着粉屁股爬走,“想都不要想,你昨天才答应我要尊重我的意愿的!”
说着还得意洋洋起来,坐在床头仰着下巴瞪他,拿脚踢他,踹了一下又想到萧疏逸说什么挨打会很兴奋那些……无耻下流的言论!又默默把腿收回来。
好讨厌啊……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人……我再也不要奖励他了。
萧疏逸捉住他白晃晃的小腿,“那我伺候你总可以了吧,宝宝。”
在裴时泽疑惑的目光里,他从抽屉里拆出一只粉粉嫩嫩的震动棒——形状奇特,中间细两头粗,较细的一侧还有个小口,较粗的一端做成了把手形状,裴时泽凑过来戳了一下,手感很q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如果是震动棒也太细了一点吧。
“宝宝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裴时泽恼火地反击:“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是阴蒂点潮笔,宝宝最敏感的性爱器官是阴蒂,都怪我每次只知道往里捅,没有好好照顾宝宝的两瓣骚肉。”萧疏逸说着打开点潮笔的开关,嗡地猛烈震动起来,他将小玩具放进还剩半杯水的杯子里,里面的水瞬间被震飞一大半。
“宝宝手伸过来。”
他又换了个模式,将顶部的小口按在裴时泽指尖,瞬间巨大的吸力将指尖都吸红了,裴时泽马上缩回手指,痛呼,“好痛!这个小口是干嘛的?”
“让宝宝爽的。”萧疏逸关上开关,又拿出一个中等大小的按摩棒,涂满润滑,给裴时泽扩张好后穴后捅进去,按下开关,裴时泽浑身一抖,舒服地软下身子,躺在床上喘了起来。
萧疏逸认命得叹了口气,示意他坐起来,“宝宝你敏感点也太浅了,这是尺寸最小的按摩棒。”
裴时泽小脸红通通的,撑着坐起来,腿张开,眼中泛着雾气,好奇地盯着他看还有什么花样。
萧疏逸握住点潮笔,另一只手平放在湿漉漉的花穴里,从上往下大力搓揉,搓得发烫发粉后,用掌根用力地怼进逼口,用两个手指扯开花瓣,将高速旋转的点潮笔往阴蒂上狠狠一压!
“啊!”裴时泽猛地弹起,双腿瞬间并拢,浑身打个战栗的功夫一大汪春水噗地从穴里喷出来,裴时泽大脑空白了一瞬,后知后觉感知到刚刚那波可怖的快感,呆滞地往腿间一摸摸了满手黏液。
“宝宝还是个秒潮宝宝。”萧疏逸揶揄地看着他,
裴时泽不好意思地嘟囔,“我没准备好……这也太快了……”
萧疏逸低下头将嘴硬宝宝吐出的骚水舔干净,又含他的小鸡巴,手继续在阴蒂上大力搓揉,将点潮笔调小一档,牢牢按在花瓣上,震得整个逼口都是麻的。
后穴的按摩棒任劳任怨地高速震动着,不时重重碾过前列腺,花穴被急速旋转的震得粉肉都抖出了残影,鸡巴被含入湿润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还不停地在马眼处打转,光是想到是老公在给自己口,裴时泽就能爽得头皮发麻。
“宝宝舒服吗?”
“舒服——好爽……啊~啊——别含了老公!”裴时泽爽的直哆嗦,绷紧身体,爽得在床上打滚,话都说不利索了。前后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竟是同时潮喷和射精了!
射出的白浊被男人含在嘴里,嘴对嘴要喂给他,裴时泽脑子还不清醒,抗拒地摆过头,“脏……”
被萧疏逸顶开唇缝,乖乖地接过渡过来的液体,咕噜咕噜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吞进去了,还下意识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给老公看。
“笨老婆,”萧疏逸温柔地抚摸他的背,等他喘着气缓过来之后喂了点盐水,“吃老公的精液吃的多开心,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脏。”
“骚逼把老公手指都泡皱了。”他在糊满爱液的逼里狂捅几下,又从湿逼里挖了一大团骚水,重重拍在裴时泽脸上,毫无章法地在脸上乱扯乱涂,给布满红晕的高潮脸镀了一层黏液,这滩粘稠液体还汇聚在下巴尖,一点点往脖子上滴。
他给点潮笔升到最高档,这个模式震动频率最高,解锁吮吸功能,并且吸力最强,解锁加热功能,还带电烫,裴时泽还眼神懵懂满脸滴水,软软地依偎在老公怀里被顺毛,只见萧疏逸捻起藏在肉里的阴核,将点潮笔上的小孔对准那颗肉豆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啊!!”爆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呻吟,极强的吸力让肉豆带着周围的粉肉瞬间被吸进小孔里,高达45c的内壁将吸进去的肉烫得乱颤,还夹带着尖锐的电弧,裴时泽四肢抽搐,两眼翻白,穴里竟是喷了又喷,已经感知不到别处的刺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朝那处涌去,又痛又爽又烫。
被贴着紧紧吸了整整十秒,从洞里拔出来时,肉豆周围的粉肉都被吸出褶皱,平日里藏在肉里被好好保护着的小豆更是被吸得露出红肿,肿成平常两倍大,怕是,他收下裴时泽做的精美手工,不好意思地开口:“礼轻情意重嘛,这七十周年纪念款只能在学校店里买呢。”
裴时泽连忙夸这个徽章做工精致,林子悠马上不尴尬了,说他没对象,中了情侣双人游,只好拉室友一起去。
“哎真是便宜我儿子了,”他指指坐在远处带着金丝眼专注敲着键盘的男生,“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出来玩还带电脑。”
“我看还挺多像我们这样的,”他看看萧疏逸又盯着前排那对女生,“大家好朋友也能一起去海城玩嘛又不一定非得要情侣。”
话音刚落,齐耳头发女孩咯咯地笑着亲了一口长头发女生,在林子悠错愕的眼光中,裴时泽幽幽补充,“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林子悠很尴尬地挠挠头,“没关系,虽然我是直男,但是我不恐同,我和我室友都还挺开放的。”
终于登机了,头等舱比他想象中还要宽敞豪华,两人虽然并排坐,但是中间隔着隔板离的特别远,裴时泽有一点气流恐惧症,每次在飞机上颠簸时都会感觉自己要鼠了。
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公。
“要不我们换到经济舱吧。”
“我不想离你这么远……”
“好不好嘛老公?”
都说到这份上了,萧疏逸毫无反应,就低着头偷笑,直到空姐过来提醒即将起飞检查安全带,萧疏逸才抬头给他个安抚性的眼神,就是不肯挪屁股。
裴时泽快气死了,“萧!疏!逸!”
这个贪图享乐不能共苦的混蛋,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把老婆抛之脑后的臭老公啊啊啊!
裴时泽已经在心里将萧疏逸骂了一百遍了,下定决心下飞机前都不要理他了,越想越委屈,眼泪都要气出来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全信号灯熄灭后推车过来的空乘人员。
“欢迎一号情侣乘坐我们万伦989,主办方为小情侣准备了惊喜哦~”
裴时在还陷在难过中呢,呆呆地嗯了几声,跟着站起来,等反应过来,突然发现他和萧疏逸座位中台子开始慢慢下降直到与座椅等高,座椅慢慢变平,不知道从哪探出一张厚实床垫,铺在平座椅和台子的上方,又送上了玫瑰红酒和一大盒礼物。
直到空乘人员关上舱门,礼貌地祝他们旅途愉快。
配上玫瑰红酒加上突然变暗的房间灯光,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裴时泽坐在柔软宽敞的双人床,打开刚刚送过来的巨大盒子——全是情趣用品。
裴时泽严肃地起身,“这太离谱了,虽然主办方是万伦,但是我有点担心。”
他扫视舱房各处,又到处摸摸,“不会有摄像头吧?”
“谁会在飞机上布置这些啊——”不仅布置得格外暧昧的双人床,还送来一大箱情趣用品,裴时泽掏出几盒避孕套,摸着没几片布料的情趣内衣,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不少泛着光泽的装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装饰品。
“这段旅途的主题就是爱,说不定是主办方专为我们热恋中的情侣布置的?”
裴时泽简直羞愤欲绝,怎么有人在飞机上穿情趣内衣,要在飞机上做爱吗?
“完蛋了,不会不是飞往海城的,是要把我们拐卖去东南亚卖淫吧。”
“完蛋了。”
裴时泽被老婆的脑回路逗笑了,“这下都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
萧疏逸想起刚刚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哪怕一会会的宝宝,心情愉悦地抱住他,“宝宝现在都有分离焦虑了吗?”
裴时泽也惦记着这茬呢,生气地瞪着他,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你之前就知道?”
萧疏逸摸住老婆的手,又往他脖颈蹭了蹭,“我哪知道,人不都说了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
“那你刚刚怎么不情愿换?哦,你就是觉得我没头等舱稀罕呗!”
萧疏逸沉默了,默默捧起那一大捧玫瑰献给裴时泽,“老婆最重要了,我之前偷偷听到他们的讨论了。”
裴时泽将玫瑰甩在人脸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又好奇地摸摸那盒子里的东西,举起一个黑色勾边中间点缀着一串深红色的碎宝石的饰品。
“这是什么呀,胸针吗?”
裴时泽好奇地摸着这枚胸针,“这是什么呀,还怪好看的,这些是送我们了吗?”
他举起胸针,深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萧疏逸压低声音接过来,“宝宝想戴吗?”
边说边去摸裴时泽的腰,薄薄的一片,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游走。
“干嘛啊!”裴时泽诧异地扭开,“在飞机上做爱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没有在除家里之外的地方做过爱,即使这个大床比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老破旧的出租房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还是觉得膈应。
“这是公共区域啊,双人床只是方便我们休息,哪有在飞机上座做爱的?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公你!啊~手拿开别摸了!”
“是私人飞机,床单是全新的,我们用完就会扔。”萧疏逸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衣服脱光。
裴时泽没有细想萧疏逸是怎么得知这架飞机是私人的,对着萧疏逸不安分的手狂拍,“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飞机上做爱,等到酒店了再做不好吗?”
“宝宝不想试试吗?”
萧疏逸用气音去蛊惑裴时泽,慢慢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在裴时泽腰侧乳尖肩颈来回游走。
裴时泽被摸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很羞耻地推他,“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别人怎么想我们啊……老公你十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吗?”
“这个舱室比我们家隔音都好,私密性很好。”
“做完飞机上也不好清理呀。”
“隔壁就是浴室,这架飞机支持空中淋浴。”
裴时泽真是服了他了,身子一软,自暴自弃地在床上摊成一张大饼,半推半就同意了。
萧疏逸压上来,用牙齿重重磨他的后颈肉,熟练地将裤子褪下,从腰一直摸到足尖,摸得身下人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顺手拿起刚刚放在手边的红宝石乳钉。
尖锐的针尖对着那点茱萸一晃,银光一闪,把裴时泽吓得一哆嗦。
“老公不是!你要干什么?”
萧疏逸一手拿着尖锐的银针,一手搓捏着乳尖,一点点靠近,“很快就穿进去了。”
“不要……不要!”裴时泽脸色都变了,捂住胸害怕地后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他。
“老公?!你要用针扎我?”
萧疏逸不觉得穿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现在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到裴时泽难看的脸色,知道他是真不能接受,再商量下去不仅吃不到肉还要被骂一顿。
“宝宝刚刚看上去很喜欢它,我还以为小时想戴乳钉。”
这完全是倒打一耙,裴时泽单纯的要命,乳钉连听都没听过,他光是看着尖锐锋利的针尖都被吓得连忙摇头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穿刺道具。
萧疏逸放下这对红宝石乳钉,换成一对银质乳夹,轻轻贴在奶子上。
“那这个可以吗?”
乳夹是十字架造型,握在手里分量不轻,里侧是个金属小夹子,夹子挺大只,里面还有层皮垫,看上去夹在肉上应该不痛。
乳夹光是贴在奶头上,那冷硬的金属质感都将人冰得一哆嗦,裴时泽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哆哆嗦嗦挺起自己的小奶子。
“宝宝别怕。”
萧疏逸被老婆逗笑了,先是在这对可爱又勇敢的小奶子上亲了一口,真是又嫩又滑,只可惜稍微平了一点。
不过如果老婆挺起奶子,手掌再重重按下去,也能从指缝里溢出白嫩的乳肉,像两份奶肉布丁。
摸了一会,将乳尖捏到激凸,整个乳房都颤颤巍巍抖个不停。萧疏逸再掐住奶头,将红色茱萸扯得极长,狠狠捏着这极细极小的受力点,残忍地打开夹子,往上狠狠一夹,冰凉又沉重的金属立刻被挂在小小的一颗奶头上!
“唔啊啊!”裴时泽被来自奶子的剧烈痛意刺激得浑身一抖,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奶头都被扯到变形了。
另一边也被挂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比起身体上的刺激,精神上的刺激让他更加羞耻……和兴奋,挺着奶头……这么脆弱又隐私的地方被老公装饰打扮甚至……是被凌虐。
裴时泽呼吸一重,鸭子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个十字架居然只是一个基础支架,中间配着很多卡扣,凹槽和孔洞。
萧疏逸看着盒子里的一大堆装饰品,开始精心挑选和搭配。先在那堆装饰品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像逗猫一样在他下巴上挠了一圈,接着斜着插入十字架中;又挑出一朵洁白的带着蕾丝边的花,花根直戳戳地扎进激凸的乳尖;又拿出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硕大的蓝色宝石,轻轻一按,底下居的卡扣就嵌进十字架的凹槽中,接着是几颗带着链子的宝石,居然还有两颗小铃铛……各种各样的小零件一点点加上去,显得十分华丽璀璨。
裴时泽只是斜坐着就感受到重量了,和刚刚被夹上的刺痛感完全不一样,是那种密密麻麻不断累积的痛。
男人捏捏他的屁股,示意他趴下来。
裴时泽转过身的瞬间被这两座繁重的装饰堆扯得疼得一激灵,小小的鸽乳被重物扯到变形,扯得坠下一长条肉。
“好痛啊……”短短不过几秒乳头都被扯红了,裴时泽心疼地挪出一只手,拖住承受重物被凌虐得已经红肿的奶头。
“宝宝跪好。”男人不动神色地将他的手移开。
裴时泽疼得眼泪汪汪的,太重了……和被老公掐咬完全不一样的痛感,如果这样被后入……奶头会被活生生扯断吧……
“呜呜……不要……老公……”
裴时泽被自己想象吓哭了,乖乖地跪着求老公,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萧疏逸手里拿着的是两根银链和一个皮质项圈。
裴时泽僵着脖子被套上项圈,又眼睁睁看着银链一端扣在十字架上,另一端交叉压过乳肉,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接在项圈上。
银链挂上项圈的瞬间脖子都跟着一沉,这么重的饰品刚刚居然只靠两点小小的茱萸拉着,难怪已经肿成两粒红豆。
有了链子的辅助承重,奶子好受多了。
萧疏逸竟然还没有脱衣服的动作,还在里面翻找着。
“差不多得了!”裴时泽忍不住吐槽,等到看清萧疏逸手里拿的东西,裴时泽脸都燥红了,居然是一双薄如蝉翼的黑丝!
萧疏逸握住软玉一般的脚踝,将跪住的小腿放进自己怀里,轻柔地套上黑丝,往上一提,整个白莹的小腿被黑丝包裹,陡然变粗的大腿根又一下将黑丝撑得鼓鼓的,再换另一条腿。
握住小鸡巴将小鸡巴贴到肚皮上,黑丝再往上提,包裹住滚圆的屁股,这下整个下半身都被黑色包裹,只留下可怜的鸡巴软趴趴地垂在黑丝外,正好挡住在吐水的屄口。
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陌生的刺激,裴时泽呼吸一声比一声重,下面的小花也不停地分泌着骚水,将本就摇摇欲坠的黑丝裆部打湿糊成一团。
“宝宝好可爱啊,腿根胖胖的。”
“屁股也大。”
“把袜子都撑破了呢~”
裴时泽委屈得要命,这黑丝完全是粗制滥造的货,才刚穿上就到处挂丝,某些部位都已经快被撑破,露出稀薄的黑色丝线,勒在肉上。
萧疏逸伸出手指,往湿透的逼口一捅,黑丝直接被戳烂,一团湿漉漉的黑线要掉不掉的挂在逼口,色情的要命。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进入云层,可能会有轻微颠簸,为了您的安全,请系好安全带,保持座椅靠背竖直。”
广播声突然响起,萧疏逸视若无睹,心情很好地逗弄这口小逼,捏住黑丝在湿透的花瓣上狂蹭。
“不要……”裴时泽惊慌极了,跪不住了想扑进老公怀里。
一巴掌抽下来!
“啊~”,裴时泽被打的往前一倒,整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喘个不停。
“啪!”又一巴掌直直抽向逼口。
“唔哈……别打了……呜!”
裴时泽整个人摇起来,胸前的铃铛宝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疯了一样,粗暴地在他身上又捏又掐又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进逼里,“想把宝宝吃掉”
“呜呜呜……”裴时泽下面像发了大水一样,越是被打越湿得厉害,痒的恨不得两腿互相蹭。
“噔噔噔——”
舱门突然被敲响,空姐悦耳的声音从传呼机传来
裴时泽满脸潮红,神志不清的抬头,看向舱门。
“非常抱歉,可以暂时打开您的舱门吗?为了您的安全,我们需要确保座位位于合适的位置并且正确系好安全带。”
逼口猛地一缩,吓得脸色都白了。
裴时泽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满脸涨得通红,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身上的链子铃铛乱扯,也不管套着层黑丝,抓起裤子就往腿上套。
“宝宝别弄伤自己。”萧疏逸看他不得章法地在自己胸前乱扯,这些装饰品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下,非但扯不下来,还带着链子将娇嫩的肌肤蹭红一大片。
“我快被你害死了!”
舱门又敲了两声,裴时泽眼泪都要急下来了,不管胸前坠着的一大坨,身上因为刚刚动作细细的银链也纠缠成一团,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宝宝在怕什么?”
萧疏逸将人环在怀里,小心地理开缠在一起的链子,低下头舔舔肿成原来两倍大的,“宝宝乱动,小奶头都被扯肿了”
“咚咚!”舱门又被敲了两下
裴时泽紧张的直咽口水,双手环住萧疏逸,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怎么办啊老公……被人看到我就……”
又看到无动于衷只知道舔奶子的萧疏逸,恼怒地在他肩膀上狂拧,自暴自弃地怒喝一声,“被人看到我就去死!”
肩膀都被拧红了,萧疏逸仍然面不改色埋进老婆胸前一顿嘬。
早就激凸又被扯得红肿胀痛敏感不已的奶头被舔得硬得恨不得流奶,身体因为紧张害怕绷紧。
广播突然又响了一下,外面人半天没听到动静似乎有点担心。
裴时泽身体一哆嗦,干脆摆烂钻进老公怀里。
“别怕,他们不会进来的。”萧疏逸舔够瘾了,才按着传呼机说:“谢谢,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人立刻接话,“安全带在床头黑色,按下即可抽出,轻微颠簸是正常现象,希望您不要惊慌,有一切需求随时传呼我们。”
一切归于平静。
裴时泽气得两眼发昏,“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也是!你明知道这个床可以拼起来,你明知道别人不会进来检查,你!啊啊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萧疏逸再也憋不住,头贴在他后颈上笑得浑身发颤,“谁知道宝宝这么笨,不想他们进来说一声就好了嘛。”
“我哪知道!啊啊啊啊!突然有人敲门就是很恐怖啊!”裴时泽真的生气了,将笑得停不下来的萧疏逸推倒,翻身坐上去,用肥屁股在男人腰上狂蹭,“你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还要故意吓我。”
萧疏逸笑着捏捏他的屁股蛋,粗粝的指尖顺势摸上开了个洞的逼口,将黑丝破开的洞越挖越大,再一点点往外扯,扯到大腿根的白肉全部露出来,又将刚刚套的松松垮垮的裤子全部褪下。
“宝宝躺下来,我帮你系安全带。”说着从床头扯出两条带子,在腰侧交叉,将本就挂满装饰的裴时泽牢牢固定在床上。
裴时泽身上光溜溜的,和冰凉的安全带紧紧贴合,坐立时被颇具分量的乳夹拉出弧度的奶肉,在平躺状态下滑向两边。
“宝宝真是一点胸都没有。”很惋惜的语气。
裴时泽听得白眼直翻,只是配上满脸潮红,睫毛还夹杂着刚刚因为羞耻溢出的泪水,倒显得像是一副高潮后的婊子样。
被牢牢绑在床上后,裴时泽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银质的项圈锁在修长的脖子上,数根纤细的银链从项圈发出,在光洁的后背交叉,又缠上奶肉,在鸽乳上勒出条条红痕,乳尖上层层叠叠点缀着七八种不同的装饰,轻轻一动,就发出好听的铃铛声。
光滑纤细的腰侧绑着两根宽大的黑带子。
从腰身往下,是更加淫荡不堪的景色——
高高挺起、顶端还在吐水的鸡巴,湿透了缠着黑丝的逼口,被勒得鼓起的大腿根,修长笔直被黑丝包裹的欲盖弥彰的大长腿。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摩挲,只觉得哪处都勾人的很。
拿起床头醒好的红酒,顺着脖子慢慢倒下去。
“唔!”
冰凉的红酒浇在泛着清热的身体上,冰得他一激灵,本应该是灭火的,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加了催情的药物,甫一浇上,就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深红色的液体顺着肚子留下来,溢得到处都是。
还有大量的液体汇聚在逼口。
男人手指伸进早已湿润的屄口,还糊着几根薄薄的黑丝线,来回一搅,红酒顺着指尖淋在两瓣可怜可爱的粉色花瓣上。
萧疏逸饶有兴致地盯着着欣赏了许久,俯下身用力一吸!
“啊——”裴时泽被嗦得浑身一颤,喘个不停。
萧疏逸掏出早已勃起的紫黑鸡巴,一点点捅向逼口,带着几缕打湿成结的黑丝,一起进入者极乐的销魂窟。
“唔——”
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裴时泽被撩拨半天,下面早就湿的不成样子,痒得自己一抽一抽,早就偷偷扭动大腿在互相蹭。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往里滑,快要将小逼撑破,裴时泽大张着腿被插得浑身战栗,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噗叽一声直接顶到宫口,狰狞的龟头试探性地往子宫顶去,狠狠地连撞数十下!
“唔——不要!”裴时泽脚背绷直,脸色都白了几分。
突然身体一晃,飞机突然开始轻微的上下晃动。
裴时泽立马闭紧双眼,感觉耳朵嗡一下耳压飙升,胃开始不舒服,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呼吸加速额头也开始冒冷汗,本就紧致的小逼因为紧张和害怕紧紧缠着鸡巴。
萧疏逸鸡巴都被夹疼了,层层软肉用力地缠上来讨好他,一阵狂缩,爽得他直咽口水,险些直接被夹射。
萧疏逸拍了拍因为紧张紧绷的后背,俯上来更用力地抱住他。
裴时泽只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种无法呼吸无处借力无处着陆的感觉,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浮木,死死抱住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
萧疏逸不过是像坐车经过小土坑时颠了下,再一看,老婆双目紧闭抖个不停冷汗直冒,没想到是真的有气流恐惧症。
萧疏逸结结实实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没事啊宝宝。”
裴时泽身上被浇满了红酒,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丝被绑在床上狂干。
男人压在他身上抽插的速度快到肉棒都快干出残影,裴时泽逼口浅肉棒进的也短,换来的代价是比整根拔插要快速倍的可怖频率。
“呜呜呜——咳咳……呕——”
分不清是因为气流恐惧还是被干的,裴时泽两眼发黑,哭得满脸是泪,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带来的生理性反胃还是真的被顶到胃了,他胃里一阵抽搐难受地咳个不停。
太紧了,萧疏逸真的爽到天灵盖了,这口小屄本来就又湿又紧,现在因为主人害怕还主动缠上来不停狂吸,才插了几分钟,萧疏逸居然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赶紧放慢频率,开始缓慢抽插,一下比一下顶的重一下比一下插的深,几次干到宫口,顶得裴时泽手在他后背乱挠崩溃地大叫。
又是一阵轻微的颠簸,“呜!呼呼!”裴时泽咽咽口水,努力深呼吸从这种溺水的感觉中脱离出来,被肏惨了还习惯性地抱紧施暴者,渴求更深更紧的拥抱。
在被窒息紧张的对气流恐惧淹没前,突然胸前一阵剧痛传来!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居然将左胸上的乳夹一口气扯飞
“啊——”这下叫得格外凄惨了,乳夹上面挂的重物得一两千克了,沉甸甸的金属紧贴着奶肉的乳夹被男人瞬间扯掉,夹子爆发出的巨大的咬合力将本就脆弱不堪的奶头扯破了皮!
什么铃铛、羽毛、链子、宝石全部落到床单上。
裴时泽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什么紧张,整个人像虾一样弓起腰,疼得直抽气,手指重重地掐进去将男人肩膀和后背刮得鲜血淋漓。
刚刚破皮的脆弱奶头马上被男人含进嘴里,在表皮下的敏感嫩肉被湿润带着热气的口腔包裹,剧痛缓和下来之后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现在是一只奶子挂满了装饰物,裴时泽一动就跟着晃个不停好看极了,一只奶子被揪得红肿不堪,光秃秃的方便下嘴嘬嘬嘬。
飞机也平稳下来,裴时泽被完完全全抱在男人怀里,委屈巴巴地诉苦。
“逼好痛啊呜呜呜奶子也好痛呜呜呜……”
“我刚刚感觉自己要死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想坐飞机了……”
“你知道我不舒服还一直,”哭着说累了,喘口气继续指责,“还趁我不舒服顶那么深……都怪顶进子宫了呜呜呜”
又挺起胸,低下头轻轻摸自己破皮的奶尖,“好疼啊,乳夹这么重,这么大力气拔走,都夹破皮了呜呜呜……”
萧疏逸将他落下的眼泪全部舔走,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对不起宝宝,宝宝好棒啊,不怕不怕。”
边哄着还挺挺埋在逼里的鸡巴。
“我有点不想做了!”裴时泽扭扭屁股,让鸡巴滑出体内,虽然没了大肉棒小逼变得有点痒好空虚,但是他还委屈着呢!
刚刚洒上身上的红酒好像真的有催情的效用,现在平静下来,浑身还泛着情热,被老公这样抱着摸着,小逼一张一翕,鸡巴高高挺起。
“宝宝我错啦。”
萧疏逸说着俯下身去给他舔鸡巴,全含进去,用舌头卖力地舔着龟头,裴时泽疑心自己听错了,素来不苟言笑的老公刚刚是在撒娇吗?没等他想明白,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小鸡巴突突突吐出一股精液,被老公全数吞进去了。
裴时泽爽过了,低头看着给自己舔完鸡巴又去舔逼的老公,看着后背这一道道交错纵横的血痕,可把他心疼坏了,上手轻轻摸过去,很温柔地开口:“对不起啊老公……痛不痛啊?”
“老婆给我捅捅就不痛啦。”
?真的在撒娇吧!裴时泽又觉得可爱又还是觉得生气,最后冷脸掰开小逼,捅捅捅!捅死我得了!
结果就是,心软小猫咪被坏心肠的老公绑在床上被勒住项圈狂干,好不容易从心慌反胃的气流恐惧中缓过来,又陷入新一轮窒息的折磨,被翻来覆去干了好几个小时。
另外一边乳夹也被扯咯,黑丝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最后被射满了白浊,又裹着白浊被团成一团最后逼里堵住。
哭得可惨了,又被按着草了一次后穴,最后被肏得晕晕乎乎的,眼睛肿着,下飞机时还含着那团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黑丝,路都不会走了被男人抱到酒店。
结果刚到酒店,累得只想倒头就睡时,林子悠突然跑过来敲门问他能不能和他一起住。
裴时泽后半段被肏晕了,快下飞机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嘶——”一清醒就自己腿间鼓着一大块,黏黏糊糊的,又胀又痛。
低头一看,差点气得再晕过去,“萧!疏!逸!”
他逼口居然堵着那一大团黑丝,挂着的精液都凝结成一块一块的精斑了。
“你没给我清理吗?”
不对,身上清清爽爽的,之前淋上的红酒也全被洗掉了,红肿的乳尖已经消肿,脖子上腰侧后穴都被好好上过药,甚至在他昏迷时连床单都换好,唯独沾满精液的黑丝还结结实实塞在逼里。
当时堵的时候就下了狠劲,萧疏逸让他夹紧腿将肉棒抽出来射了他满腿,又混着白浊的黑丝全部撕下来,一条条裹成一大团往他阴道里塞,这丝袜虽然薄但是好歹是他一个大男人的尺寸,握在手心老大一团,被男人狠心往逼里捅,用的力气太大逼口都快被撑裂,浅浅的阴道完全被撑满了,最后剩下一小团实在捅不进去从逼口坠下来,像条小黑尾巴。
现在黑丝吸满了淫水,变得更蓬更大,还是从内部发胀,裴时泽只觉得动一下下面都发麻,肚子都被撑鼓起来。
“萧疏逸!”带着怒气的一声怒吼。
在闭目养神的男人听到动静马上凑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肏完都不给我清理吗?”
“宝宝这里太好看了,我真舍不得洗掉。”
他看着肿得不成样子的小逼,本来已经被肏得够惨了,现在还被一大坨黑丝在里面撑了好几个小时,粉肉外翻,糊满了精液甚至还挂着丝丝血丝。罪魁祸首说着还用手指往堵着的一团狠狠戳两下。
“呜——”逼口真的要被撑裂了!
也来不及处理了,裴时泽裹上羽绒服,推开萧疏逸的手,还有这么多人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被抱着下去,
他一站起来就腿一软差点倒下去了,好痛……不是那种锐器往里顶的痛,而是密密麻麻的从里往外扩的又绵又长的钝痛,裴时泽怀疑自己阴道壁已经被撑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他脸色发白的走了两步,马上被扶在他腰侧的手抱住,抱下了飞机。
接下来的代步工具居然是直升机。
“我们即将要入住的地方是海城最负盛名的城堡之一,这是第一次对外开放住宿,城堡离机场比较远,所以主人在半山腰建了停机坪,这样出行会方便一点。”
听完驾驶员的解释,裴时泽出神地看向窗外,夜间的海城格外美丽,和深城完全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尽管身体很累,裴时泽还是亢奋得不行,期待未来十天的行程,他有预感,会是一段美妙充满幸福的旅程。
一下直升机,尖叫欢呼咔嚓声此起彼伏。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城堡,延伸在外的是一座巨大的花园,宏伟壮丽的城堡主体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载着他们的小车缓缓驶向城堡,足足开了一刻钟才到达城堡的入口。一路上看到是数不清的喷泉雕塑和树篱。
终于抵达城堡的入口时,眼前的景象更加令人震撼——壮观的大理石阶梯直通城堡的大门,管家领着他们走上去,裴时泽每一步都踩得胆战心惊,走廊里更是有着大量的壁画和雕塑。
“我在做梦吗?”裴时泽抱住萧疏逸的腰,喃喃开口。
“这座城堡前身是耶啰耶大教堂,以奢华典雅闻名,有着辉煌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被私人富豪收购一直没有对外开放过,这次主人表示可以自由参观哦~”
裴时泽已经开始晕了,知道呆呆跟着点头。
最后躺在比他们家卧室都大的挂幔床上,又摸了摸大面积的蕾丝绸布,叹气,“老公你可别想着做爱了,这要是搞脏了感觉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宝宝语气怎么这么遗憾啊?”萧疏逸揶揄地看着他。
裴时泽懒得理他了,先将这一路上拍的照片发进室友群,正在得意洋洋接受大家此起彼伏番惊艳羡慕时,萧疏逸把人抱起来,弯弯绕绕走了一会,居然是卧室自带的私汤。
“没关系宝宝,我们在池子里做就没事了。”
萧疏逸将精油搓热后均匀地涂在裴时泽身上,卖力地按摩,裴时泽还专注地挑选照片水群。
【我靠小时真的带我见世面了】
【尼玛什么时候我能去一趟海城】
【住进活博物馆了吗这是】
在背部推压的力道一重,裴时泽吃痛地哼了一声,一只手往后挥挥他示意轻点,马上发了条语音:“嘿嘿你们知道我住的这个城堡……”笑得可开心了。
换到腰部打圈揉捏,一个语音电话突然响起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大喊时宝,听得萧疏逸莫名不爽,裴时泽和人兴奋聊半天,才不满地转过身让他换个地方捏。
好不容易把人抱回床上能贴贴了,房门咚咚咚地被敲响,原来是林子悠鬼鬼祟祟地跑过来,说能不能和他一起住?裴时泽看他一脸愁容,拉着他柔声细语地安慰他,最后把人哄回去的时候还搂搂抱抱拉拉扯扯了半天。
裴时泽收拾衣柜那么一小段时间,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林子悠昵称是聪明咩,所以裴时泽给他的备注是子悠跟着两个很可爱的小羊eoji。
萧疏逸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特别是看到不停跳的消息——
“感觉我的心砰砰砰地跳”
“我能不能和你挤一晚啊”
“我一个人睡又怪害怕的大哭”
等到裴时泽走过来,就看到冷着脸快把手机捏碎的男人,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钻进男人怀里。
被冷落多时的男人幽幽开口:“老婆你是不是出轨了?”
裴时泽白眼直翻,“萧疏逸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这次旅行每对情侣的行程都不一样,裴时泽打算前三天逛完几个着名景点,再去体验一下跳伞滑雪,留了充足的时间去蹲极光。
白天参观完几个地标景点后,晚上在世界最大的摩天轮里面欣赏夜景。
他拿出摄像头,在角落里支起来,准备自己录制视频留念,毕竟摩天轮车厢太小了,再挤一个摄影师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慢慢牵起萧疏逸的手,用头贴上去,“老公你知道摩天轮的传说吗?”
他语调拖得很慢,眼睛又专注又深情,慢慢站起来准备亲上去的时候,摩天轮突然在最高点停下来了,裴时泽疑惑地诶了一声,突然被人按住亲上来。
“我知道啊。”
“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做爱的情侣可以相守一生。”
裴时泽羞地一巴掌呼上去,“什么黄色传说,我说的当然不是这个!”
不过摩天轮停留的时间也太长了,裴时泽担忧地盯着窗外。
“主办方刚给我发消息,会让我们在最高点悬停半小时,以最好的视角欣赏整点的烟火秀。”
“当然也是给我们留了时间来践行这个传说。”
裴时泽听着觉得太过胡扯,简直是闻所未闻,又忍不住想才半小时,老公射的出来吗……
萧疏逸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麻溜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抱在自己腿上颠了颠。
“所以宝宝辛苦一点,我们速战速决。”
纵是摩天轮里暖气开的很足,他还是被在这种公开场合赤身裸体刺激得不清,抗拒地想要爬走,又被男人抓回来。
“宝宝不想和老公厮守终身吗?”
裴时泽已经羞得脸颊绯红,说出来的话也黏黏糊糊的,“不是……可是……”
“摩天轮高150米,没人看得见。”
边说边用手指去捅他的后穴,一下就用手指抠到了他浅浅的敏感点,裴时泽被按得浑身一颤,呜咽一声,软进萧疏逸怀里。
虽然自己浑身衣物被脱光了,但是还往老公怀里靠,寻求一点庇护和遮挡。
等到能进三根手指了,裴时泽也眼神迷离,浑身泛起情热,小逼更是噗噗直流水,他咽了咽口水,拉住萧疏逸另外那只空闲的手,“那里也摸摸啊,老公……”
三根手指猛地在体内张开,裴时泽快从他怀里弹起来,委屈地哭个不停,呜……后穴被撑得好痛……那里又好痒……
“还要摸摸哪里?”男人故意问他,裴时泽颤了颤睫毛,哼唧两声,拉住男人手摸自己逼口。
男人快速地抽动手指,将后穴插得又酥又麻,另一只手却一动不动,故意问他,“要老公摸哪。”
“啊哈……”裴时泽痒得不行,将逼口掰开顶起去蹭男人手掌。
“摸……”眼泪都急出来了,“摸这里哈——”忍住羞耻小声开口,“摸小花……”
“啪!”一巴掌抽上逼口,湿哒哒的逼口瞬间发白,底下水流得更厉害了,将男人裤子都洇湿了。
“说错了。”
裴时泽眼睛泪汪汪的,疑惑不解地盯着男人。
“是骚逼。”
裴时泽眼睛都瞪大了,委屈得不行,嘴巴张了又合,嗫喏两声不是骚逼。
“宝宝说骚逼痒了。”
“呜……骚……骚逼痒了……”手指总算捅进来湿漉漉的花穴,插进来又一动不动的。
“想……想要老公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