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懒得编上一段话来哄时敛,而是实话实说道:“徒弟啊,你不用担心,你这个问题不大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哈,师父没有误诊,你相信师父——”
看到什么残影,司韶脸色一变,“艹,怎么又被他找到了,不说了小时,我的冤家又找上门来了,师父我得赶快跑!这段时间忙着躲人,回消息可能不太及时啊,见谅见谅!”
封惟在一旁静静看完了全程。
通话结束,时敛尬笑,“哈哈,我师父就是这个行事风格,他刚刚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实际上……他比这还不靠谱。”
封惟却说:“可
\t\t\t\t\t\t\t\t\t', '\t')('\t\t\t\t能真的问题不大,所以你师父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不是,封惟,你怎么帮他说话呀,”时敛反驳道,“怎么问题不大了!我觉得问题很大啊!做妖怪要防微杜渐的,有些小毛病不放在心上,等病入膏肓了可就晚了啊!”
经过时敛这么一说,封惟想起什么似的,神色凝重了几分,“是,你说的对。”
时敛正襟危坐起来,“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问题很大——你知道的,一只普通的小猫,寿命只有十几年,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变成了猫妖,如果我妖力流失的症状愈发严重了,以至于我在未来某天彻底地失去妖力,等于我从猫妖变回了一只普通的小猫,那我就会——唔——”
嘴唇被封惟捂住了,“不要说那个字。”
……就会死了啊。
时敛不以为意,“咳咳,我只是假设。”
“假设也不要说。”
时敛啧了一声,“迷信。”
“你就当我是迷信。”
“好吧好吧,迷信的封大律师——”
封惟又说:“如果真的很严重,我腾出几天假期来,我和你一起去找你师父。”
时敛嗯了一声,“先过两天,看看症状会不会像师父说的那样,有所缓解吧。”
下午,封惟搬出了封尘已久的投影仪,在二楼搭了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
结果时敛还没看一会儿,就睡着了。
封惟将人从沙发抱到床上,看着对方安静的睡颜良久,又想到了时敛没有说完的那句话,思来想去心里都堵得慌,拿起手机去了三楼阳台,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间,他反复地翻阅着手机电话簿,忽然停下,视线长久地停留在某串数字上,他有些烦躁地点了进去,以为会像之前很多次,等待他的,是冰冷的机械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但这次居然,通了。
封惟的手一抖,不可置信地将手机放到耳边,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你好啊,请问有什么事情?”
“这个号码……不是……在四年前就变成空号了吗?”
“哦对对对,之前有段时间,我把这个手机号注销了,但我实在喜欢这串号码,我的梦中情号,所以最近又把它买了回来。请问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麻烦说直说哈,我很忙的,还有就是,能不能麻烦您报上您的大名来,我认识的人太多,实在没能从众多声音中分辨出您的声音,真不好意思啊!”
“我是封惟。”
对面闻言,安静了两秒,笑了,“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打电话过来了。”
于是封惟直截了当道——
“司韶。”
“他妖力失控的症状,究竟是怎么回事?会影响到他的性命吗?”
“果然是为了这事。”司韶又笑了,“时敛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常,你怎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也能猜的到啊!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
“什么?”
“哎呀,”司韶忍不住感慨,“难怪人类总说,爱情能使人降智呢。”
“你别卖关子了。”
“因为我给小时施加的记忆封印啊,算算四年过去,也到了封印松动的时候,所以他的妖力,会有一部分被封印所反噬嘛,总之不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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