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或许不行,这解刨肢解海鳗鱼的活还真是他拿手的。
那副血淋淋的场景,直看得霍云胃里翻涌,对夫妻两竖起两个大拇指。
“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个手起刀落,一个小刀翻飞。
……都不是好惹的主。
“何姨呢?”
两位客人在厨房里忙活,作为主人家的保姆阿姨却不见了人影。
谢郝云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人,有些奇怪地又回了厨房。
霍云也很奇怪:“这几天何阿姨老往外跑,也不知去哪了。”
黎书青笑:“肯定是去我家找郑姨了。”
几人奇怪。
反正厨房里就他们四个也没外人,黎书青说起话来也就没避讳。
把年前郑姨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两人说了说。、
秦溪又加上后来的面粉受潮,还有“我发现家里的大米都是陈米,部队可不敢送陈米吧。”
“那你们怎么还不让她滚!”谢郝云气愤道。
“走肯定是要她走,可走之前总得把以前贪的钱都还回来吧。”秦溪笑。
黎书青跟着接话。
“小曾那边已经查到消息了,而且这事和你家何姨也有关系……”
拥军巷里的几家阿姨在长年累月同买菜的路途中,建立了不浅的交情。
开头几年郑姨还不敢做偷鸡摸狗的事,生怕被赵国庆那个暴脾气发现了。
一直到几年前家里的米起霉,郑姨胆战心惊地丢了一大袋米,家里没人发现更没人过问。
于是她胆子就大起来了,渐渐地还把这些小把戏交给了何阿姨。
七几年时她们就已经是黑市上的常客,通过卖好买差赚了不少钱。
开始会掺杂一些好的,老两口也吃不出来。
而且两人和黎书青都经常不在家吃饭,所以这郑姨的胆子也就越发大了起来。
至于她们换来的钱去了哪,当然全都寄回了家……
“我通过邮局的人查到,郑姨每个月初一都会去邮局寄钱,几十上百的都寄过。”黎书青冷笑。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被吓了一跳。
邮局能查到的记录,六年间陆陆续续寄回去的已经超过四千块。
要知道六年前一级工的工资每个月才二十五块。
黎书青怀疑郑姨不仅倒卖家里的物资,还偷过外公外婆的钱。
“她们胆子怎么这么大!”霍云怒。
“外公外婆现在在家里就是处理这事?”秦溪问。
难怪霍家今天这么冷清,应该好几家受害的都聚集在赵家了吧。
黎书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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