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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个小男孩两眼发光的举手,“是秦衡!”
“没错,就是那个去世时所有国家降半旗致哀的人——秦衡!”导游对着小男孩笑了笑,“大家都知道,末世之前的画或遗失或毁坏,留存到现在的画已经少之又少,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论稀少程度,末世时期的画作才是最少的!”
“而我们今天要参观的就是末世画家暨学的所有作品中,最多也是最珍贵的一系列画作,在百年以前,它曾是一本画册,每一页画作的主人公只有一个,暨学的叔叔——秦衡!”
“这本画册曾被收藏家估值数十亿,百年之后,暨家人将这本画册捐赠给博物馆,而博物馆为了更好的保存,将画册分而藏之,也就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展厅里!”
他带着一群人走进去,还不忘提醒道,“请各位游客不要使用闪光灯拍摄画作!”
“我们可以看到,第一幅画还是暨学五岁时所作,显然,此时的大画家还十分稚嫩,这种稚嫩不止是年龄,更体现在画作上,不过虽然没有很清晰的描绘和更高雅的艺术性,但实际上我们还是能隐约感觉到当时秦衡和高阶丧尸对峙的紧张感....”
之前抢着回答的小男孩偷偷拉了拉身旁母亲的衣角,等到母亲弯下腰才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为什么没看出来哪里有紧张感啊....”
他的母亲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却没有斥责他说的不对。
小男孩撅起嘴,但还是乖乖听母亲的话,闭上嘴接着听导游说话。
幸好此时展厅人声鼎沸,耳朵里还有提示自己的蓝牙耳机,导游根本没听到小男孩的话,也避免了一场尴尬,“这幅画的主人公是秦衡和洪安基地的五阶丧尸,当时的五阶可是.....”
导游深知语言的艺术,将对战的场面讲得跌宕起伏,直到他稍稍停下来休息,小男孩又开始问:“这是秦衡第一次打丧尸吗?!”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虽然看着很调皮,但只看他没有打扰导游,而是等导游停下来才提问,就知道他是个乖小孩。
导游显然也是这么觉得,和蔼道,“不是哦,小朋友。这幅画最特殊的地方在于,是暨学第一次作画,也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叔叔画画....”
......
一直走到展厅中间,导游又停下来加重语气介绍道,“这幅画,是在荣光基地被十阶丧尸王围攻之后所作,那是末世时期唯一出现的一个丧尸王....”
不少人心里想着:当然是唯一一个,因为之后的丧尸还没等到吞噬同类进阶,就已经全部没了...
“我们知道,秦衡的人生最大危机就在这幅画之前,为了保护基地所有的幸存者,他毫无犹豫地与十阶丧尸王斗争,险些死在....从这幅画的用色和明暗对比来看,此时的暨学心中是极度愤怒与哀伤....”
小男孩看着导游的目光逐渐变得古怪起来,又是怀疑又是慌张,难道是他眼睛出问题了吗?还是导游叔叔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