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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医生为我拿来画板,我画了很多画。伊瑟尔来看我了,他问我恨不恨子民,恨不恨他,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和他说话,他把我软禁了这么多天,我也没有恨他,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不恨他。】
【伊瑟尔今天又来了,我画完了我想画的最后一幅画,他又问了我那个问题。我不恨他也不恨子民,因为我出生在莫瑟拉氏,我仍然爱我的子民过于我的画,虽然现在那已经不是我的子民了。】
【我把画全部给了伊瑟尔,他接过后只是长久站在我身边,没有说话。】
【今天下雪了,今年的雪有没有压塌农夫的果棚?我想是】
文字戛然而止,最后几个字写的很歪扭,像是困倦时的笔迹。
到这里是最后一页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纳斯威尔念的时候声音很温柔,让人很有代入感,读到一半茸德就觉得有点伤心难过了。
读完最后一个字,茸德雪白的的脸上已经有了两抹泪痕。
纳斯威尔垂眸轻触着她的泪痕,有点后悔一字不漏地读出来了。
“他明明是一个很称职很单纯的国王。”茸德带了些因流泪而起的鼻音。
“是的,这历史中的故事,是前人想让我们看见的,真真假假,更多的人是像他一样被湮灭在浪潮中了。不过他也很幸运,有人为他将事实永久的保存下来,而我们看见了。”
“是谁呢,是谁做了这一处机关呢?日记里说他把画给了伊瑟尔,会是伊瑟尔做的吗?”纳斯威尔的话很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茸德揉了揉眼睛,没有想哭的感觉了。
纳斯威尔盯着日记封面的淡金图腾,在古阿尔布纳多洲的史书中说,淡金是国王陛下才可以用的颜色。
“也许是吧。”
“但是伊瑟尔听起来是害了这位国王的人,他为什么还要帮国王?”
纳斯威尔将笔记本放回盒子内,又伸手揉了揉茸德的头发:“有些坏人并不是自己想成为坏人,而有些好人也并非想做好人。”
纳斯威尔揉她发顶的动作很像瑟佛萨斯,茸德一点也拒绝不了。
听得云里雾里的茸德突然又一阵眩晕,这一次比之前都更猛烈,她晃了晃差点摔倒,纳斯威尔眼疾手快扶住她。
“怎么了阿德?”
倚靠着纳斯威尔缓了一会,晕眩的感觉渐渐消失。
“没事,大概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我们快看看能不能出去了吧。”
纳斯威尔看她状态好了一点,仍然没放心:“出去以后第一时间带你去检查身体。”
说完就带着茸德走进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