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的特派员急忙赶往上海,和学校创始董事会连夜召开了会议。他
们取缔了学生联合会,对其他学生团体进行严查。
司玉藻的“围棋会”,俨然会成为第二个学生联合会,因为司玉藻本人的家庭太过于显赫。在
教育局和校方的要求之下,围棋会解散。
圣德保医学堂解散了四个学生组织,重新审查当初的工作分配,做出了姿态,并且向社会道歉,这件事的热度才慢慢退下去。张
辛眉有一周没见司玉藻了,听到围棋会解散的消息,他才匆匆赶来,带了几样她爱吃的点心。司
玉藻道:“我当初成立围棋会,目的就是搞散学生联合会。这次是他们作死,给了我机会。我的目的达到了,围棋会解散与否都无所谓,我不在乎的。”张
辛眉欣慰摸了摸她的脑袋:“懂事了。”
司玉藻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子。”
张辛眉看着她。
他看得很专注,眼睛一错不错,让司玉藻心中顿时沸腾了起来。她
莫名双颊发烫,站起身躲开了他。
张辛眉道:“我出去抽根烟。”现
在已经是深秋了,楼道里没有阳光的照晒,有点冷。张
辛眉一连抽了两根烟,这才重新回到了司玉藻的公寓里。
他吃了晚饭之后离开了。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张辛眉又在忙碌,没有再见司玉藻了。
天气也一日日的冷了。学
生们换上了夹棉的衣裳,教室里上课不再开窗了,每次下课,渔歌都说玉藻一身怪味。
渔歌有点洁癖:“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她
恨不能把司玉藻的衣裳拆了。
如此几天之后,司玉藻仍是很难闻。渔
歌几乎崩溃。“
我们班上只有三个女的,其他都是男的,又不开窗,一天的课下来,能好闻才奇怪了。”司玉藻笑得前仰后合,对渔歌的崩溃并不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