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就说她太过于自谦了。
司玉藻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去了趟卢闻礼的实验室。这
间实验室不上课的时候,都是卢闻礼私人使用的,他时常需要做些实验、写实验报告。
她把院长告诉她的话,说给了卢闻礼听。
卢闻礼摇摇头:“院长这个人,书生气太重了,不适合做领导。他的心地至善,是个好人,但是我怕他做不长久。”
“我阿爸也说过,水至清则无鱼。”司玉藻道,“一旦当官,想要做个好官,就需要代表一部分的利益。连这点都做不到,只会上下都不讨喜。”
卢闻礼笑笑:“你阿爸是军阀吗?还挺睿智的。是这个道理。”
“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司玉藻问。卢
闻礼道:“我一入校就进了联合会,你看到我做什么了吗?联合会的存在的确很不公平,但它已经形成了一种秩序。你确定没有了它会更好吗?”司
玉藻:“......”
“当然,你可以有一颗赤子之心,像院长那样。我很敬重这样的人,只不过我自己比较俗气,也比较糜烂。”卢闻礼道,“我一般只有触及自己利益的时候,才会出手。”
司玉藻笑笑:“新上任的会长潘师姐,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也许,将来也会触及我的利益,那时候我说不定就会把联合会给搅合散了。”
卢闻礼竖了大拇指:“孺子可教。好了离开我的实验室,你耽误我半个小时了,我很忙的。”司
玉藻立马站起身:“我这么美,你居然说我打扰?”“
你美有什么用?我又不能解剖你,你对我就毫无价值。”卢闻礼道。
司玉藻:“......”很
丢面子的司大小姐,灰溜溜的出了实验室。
走出校门的时候,突然有人按了汽车的喇叭。
不少学生回头。司
玉藻继续往前走,就有人高声喊:“司玉藻。”
她停下脚步。杜
溪上穿着一件深色衬衫、咖啡色长裤,缓步走了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