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根烟还没有抽完,就看到司琼枝从院门前路过。
司琼枝端详了她哥哥,问:“你被大嫂撵出来罚站啦?”
“......”司行霈:“你能盼我点好吗?”他
看了眼怀表。
院门口的灯火下,怀表清清楚楚指向了九点半。“
这么晚回来,是值班还是约会?”司行霈问。司
琼枝道:“值班,有点事还没有做完。阿诚今天走得早,他家里有事。”司
行霈知道是什么事,是他专门打电话给裴诚的。他
让裴诚回去查查,别再出幺蛾子了。“
我想可能是裴谳的事吧。”司琼枝脑子通透,“他不肯跟我说,怕我担心,所以我就没问。”
司行霈看了看她的脸色。
如今是初夏,新加坡的夜晚风微暖,站在门口说话,空气清新。司
行霈也就没打算让司琼枝进去坐坐,问她:“那个裴谳是怎么搞的?”提
到这个,司琼枝就微微蹙眉。“
今天早上,我和阿诚谈了,因为裴谳说了什么写信,好奇怪。阿诚跟我说,裴谳念书的时候暗恋过我。”司琼枝道。她
说到这里,眉头拧成了一团。司
行霈问:“怎么?”
“以前有个姓裴的,是他们一族,并非一家,很是热情追求过我。那段时间,我真是被他缠怕了。
我偶然从图书馆出来,在拐角的时候听到几个男生说话,就有裴谳。他骂他那个堂弟没出息,然后说了些好难听的话.....”司琼枝道。司
琼枝想起来,至今都很介意。
一个人如果心里爱慕另一个人,怎能那样诋毁她?
怎么忍心,怎么下得去口?
司琼枝觉得,裴谳说爱慕她,简直是羞辱了“爱慕”这两个字。
“他是不是有病?”司琼枝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他给我添堵倒是真的。”司
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