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就不再说什么。司
琼枝追问顾轻舟:“大嫂,徐歧贞又这样了,那徐培呢?”“
徐培还没有消息。”顾轻舟说。
司琼枝有点心急。顾
轻舟吃了饭,急匆匆赶到了护卫司署,等着拿新的消息,不成想她的办公室里有两个人。
是阮燕峰和阮佳寒。“
司太太,我们......”阮佳寒满头的汗,神态急惶,挡在阮燕峰面前对顾轻舟道,“我们是来问问,徐小姐有消息没有?”“
不是,我们.....”一旁脸色阴沉且痛苦的阮燕峰开口,声音极其嘶哑,好像砂纸滑过了生锈的铁板。那
声音,听得人牙酸。“
七叔!”阮佳寒急忙打断他,而且转头看着他。阮
佳寒的神色很焦虑,眼底全是哀求。如果没有外人在场,顾轻舟觉得阮佳寒就要给阮燕峰跪下了。阮
燕峰微微闭眼。
这一刻,顾轻舟看到了他身上的沉重和无奈。他
那点风流倜傥的气度,一瞬间全没有了,好像被霜剑打磨过,只剩下了直立的力气。他
胡子邋遢,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得起皮,好像他很久没坐下来休息、睡觉,甚至顾不上喝水。“
司太太,我们和徐家有点交情。特别是父辈们,关系更好。以前我们家还跟徐家在苏州开过纺织厂,这件事您可能不知道,那厂都关闭二十年了。
不过,我们两家的交情从未断过。就像阿绍,还是徐家帮我们找回来的,阮家很感激他们的。岐贞一直都是我们的小妹妹,她出事了,我们很担心。”阮佳寒解释道。他
们叔侄俩,都不太像是简单的关心。就
好像心头的肉,被人活活挖去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情愫,在阮燕峰眼底流淌。而
阮佳寒,生怕他七叔失控。他像是拽住了一头发狂的狮子,拼了全力,也累得只剩下半口气了。
顾轻舟假装看不见,心中却隐约能猜到七八成。
“我们也很担心。”顾轻舟请他们叔侄俩坐下,然后亲自倒了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