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太太,你会茫然吗?”白远业突然问,“有那种天下之大,却没有容身之所的茫然吗?”
顾轻舟想了想,摇摇头:“没有。”白
远业笑笑。顾
轻舟认真道:“我们不是自大。当没有容身之所时,我们会自己修改房屋,增加安保,自己造一个容身之所。很
多人做不到,不是他们无能,也不是他们无义,而是没有办法。没有庞大的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夸不下这样的海口。但
我们不同。我
丈夫和公公是军阀,我们有自己的资本。容身之所,当然也自己去修建。所以我说没有惶惑不安,并不是标新立异,也不是敷衍你。”
她说罢,双眸紧紧盯着白远业。
白远业被她看得有点怪异,同时心中也浮动几分不安。
他犹豫了下,问:“司太太,你们是想要取代英国殖民政府吗?”如
果是这样,其他人也会不安的。顾
轻舟从他脸上,没有看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对他的试探也不见成效,只得道:“怎么会取代?我们也想要英国人的保护。”
白远业还想跟顾轻舟谈点什么,却想到他们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树影下也是炙热的,顾轻舟额头见汗了,当即把顾轻舟请进了大楼。大
楼一共四层,每层约莫二十几间办公室。二
楼是长官们的办公区。
白远业把顾轻舟带进了一间办公室,对她道:“这间以后就是您的。”顾
轻舟看了眼陈设,发现全是中国旧式的摆设,古朴厚重,花梨木的办公桌和书柜,还有一张奢华的太师椅。
“您看如何?”白远业问。
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顾
轻舟从不辜负其他人的用心,就道:“很隆重,多谢白长官。”“
应该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