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我很清楚知道,自然是被平野夫人登记在册的‘公主’。不管真相是什么,有这个‘名头’,我就会受到居心叵测想要复辟者的骚扰。
我,甚至以后我的孩子,都要时时刻刻提防着他们。我能做的,就是将他们连根拔起。
说起了简单,坐起来却繁琐,需得小心、谨慎,也需要庞大的金钱和人脉。我专心致志,知道自己暂时回不去平城,所以平城发生的一切,我都搁置了。你
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会做梦,梦到司慕和芳菲去世的那天,漫天瓢泼大雨。春上很好有那么大的暴雨,那年透着诡异。
如今,这边终于要收尾了。平野夫人和蔡长亭再不甘心,也是秋后的蚂蚱。那些人,被绑架、被辜负,再也不敢靠近我这个所谓的‘公主’了。
我想,我应该问一问芳菲的事,问一问司慕的事了。你查到了很多,从不对我讲,我想知道原因。”
她长篇大论,说了一大通,司行霈没有试图打断她。
等她结束了,抬眸看着他时,他仍沉默。
在顾轻舟注视的目光下,司行霈慢慢抽出了雪茄,裁开点上。
深吸几口,屋子里迷茫了雪茄的清冽,他的眉眼笼罩了一层时,他试图开口,却又归于沉默了。
顾轻舟看在眼里,问:“一开始,你以为凶手是我。两年的时间,你肯定已经查清楚了,如今欲言又止,是你不相信自己查到的凶徒吗?”司
行霈看着她。在
这个瞬间,他好像很希望顾轻舟别再往下说。顾
轻舟却似没看懂,问:“你查到的凶手,是芳菲,还是司慕自己?”一
向顶天立地的司行霈,在这个瞬间,身形略微晃了下。
他又吐出一口烟圈,就好像吐出了一口带血的感情:“芳菲。”顾
轻舟沉默了。
她僵硬了那么几秒钟,然后阖上了首饰匣子,把要送给程渝的礼物,收了起来。怪
不得他这些年只字不提。
“报仇”这件事,有时候可以成为一种信仰,让活着的人寻到方向,奋力拼搏。
于是,凶徒在亲人的心中,有了恶魔一样的幻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