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他订好了雅间。
昨天老板打电话去告诉他,要退了这边的雅间,他家没人接。
老板亲自去了趟他府上,他家里人说他出城了。
总参谋的太太很好说话,笑着安慰老板:“不妨事,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的。既然酒楼有其他的安排,您就先安排便是,我们不急这一时。”
不成想,这位总参谋大概是今天没回家,从城外回来之后,直接过来了。他
身边,还跟着他的客人们。
“总参谋,这......”老板牙齿打颤,脸色都白了,只感觉此事不能善了,“司师座说,督军首肯了的。”总
参谋身边,跟着几位将领。他
们都是刚刚巡查回来,听闻此言,全部露出了不悦。“
什么意思?”一位旅长问,“这可是太原府,谁一手遮天?督军也不会如此吧?”老
板的脸色更白了。
王游川和金太太,同时看到了这些人。
秦纱低声问王游川:“怎么回事?是不是阿霈他......”
王游川嘘了声:“不知道,别问了。”
金太太却听得一清二楚。她微微冷笑了下,知道了司行霈的打算。于
是,金太太和秦纱说了句失陪,就走到了门口。她
和总参谋打了招呼,又对老板道:“总参谋是早就定下了雅间吗?”老
板已经满头冷汗:“是,是啊。”
“那就请进来吧,我看今天也没什么客人。”金太太道,“司师座昨天去请我的时候,可是对我了,我是贵客。
清场,无非是不想让贵客受到打扰。我不介意,相信司师座也不会介意的。既然订好了雅间,你还想让总参谋和诸位长官饿着肚子再去找酒楼吗?”
老板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
“如果司师座问,你让他来找我。”金太太道,“大家都听到了,让他问责我,不与你相干。”
总参谋的表情略微舒缓了几分。
他犹豫了下:“既然是司师座的宴请,我们也不好扫了他的雅兴。”金
太太就是想给司行霈找点不痛快,故而道:“不扫兴。”总
参谋身后还跟着数名将领。
他这样的身份,被酒楼赶了出去,实在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