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再悄悄解开她的旗袍时,她乖巧没有打闹。
千辛万苦哄着她,才把澡给洗了。
洗完之后,她有点沉默。
司行霈问:“怎么了轻舟?你今天很不开心。下次不开心,不要偷偷喝那么多酒了。”
顾轻舟叹气:“真讽刺。”
“什么讽刺?”
“我替别人治病,手到擒来。自己结婚快两年了,始终未孕。”她道。
说到这里,她又哭了。
司行霈几乎是没见过这样情绪失常的妻子。
醉态下的她,情绪全部不受控制,反而很恣意快乐。
他任由她哭,任由她闹。
翌日早起时,顾轻舟头疼欲裂。
她丝丝吸冷气,揉按脑袋,问司行霈:“我们昨晚什么时候离席的?”
司行霈不怀好意斜睨她:“你不记得?”
顾轻舟拢了拢睡袍的衣领。
她先用话压住司行霈:“我酒品很好,你不要妄想污蔑我闹酒疯。”
司行霈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酒品的确很好。”司行霈道。
顾轻舟端详他:“你好像憋着什么坏水。”
“不,只是拿住了你的把柄。”司行霈道,“下次想要折腾你,就把你灌醉,看你出洋相。”
顾轻舟心中没底,她隐约记得她好像不停的笑。
那不是一种正常的模样,更谈不上酒品好了。
“你别想诓骗我。”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把她昨晚的种种,都告诉了她。
因他说得太真切,没有掺假,而顾轻舟也慢慢记起,顾轻舟尴尬得把脸埋在枕席间,笑个不停。
司行霈也笑,搂住她道:“你真可爱。”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可爱算什么好的夸奖?”顾轻舟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