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姗微讶:“她怎么走了?我们还指望她帮忙呢。”
“老师觉得,杀人应该偿命。咱们这是明摆着偏袒石青,老师却不能肯定石青无辜,所以她不会帮忙。”叶妩道。
经过长时间的接触,叶妩最了解顾轻舟了。
她知道顾轻舟的脾气,明白顾轻舟的性格,没有多加阻拦。
“这种时候,需要什么无辜不无辜?”叶姗蹙眉道,“立场就是信仰。石青是军方子弟,偏袒他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可我的老师不是军方人。”叶妩说。
叶姗诧异看了眼叶妩。
瞧叶妩这样子,隐约是生气了。
叶姗就觉得,在叶妩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什么军方和团体,她信仰的只有她的老师。
顾轻舟做什么都是对的。
“走吧,继续去找。”叶妩道。
说罢,叶妩重新钻入了文件堆里。
叶姗叹了口气。
顾轻舟从叶家离开之后,就去了趟舞厅。
自从经理被杀,舞厅就封了。
这条街却依旧热闹,旁边的店铺生意不绝。
顾轻舟瞧见了一个卖炒栗子的摊子,就走上前买了一份。
糖炒的栗子很暖,香甜,顾轻舟剥了吃,和卖栗子的一对老夫妻说话。
“这舞厅不开了吗?”顾轻舟问道。
“死了人!”一旁的老妇很热络,和顾轻舟聊了起来,“听说是两个大官的儿子,开枪了。”
“那些舞女和歌女,她们都被关起来了吗?”顾轻舟又问。
“没有呢,她们全缩在家里,不敢出去了。”老妇说,“后街有一栋红色屋子,就是她们住的,平日里都住在那边。”
顾轻舟拿着栗子,一边吃一边往后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