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司行霈包了下来,餐厅的桌椅都挪开了,只剩下一桌,整个舞厅就空了下来。穹顶的水晶灯,枝盏有轻微摇曳,照得地面光可鉴物。
顾轻舟走过,地面上的影子更加蹁跹。
除了乐队和侍者,餐厅再无其他人。
司行霈握紧了顾轻舟的手。
“.......你居然会跳舞?”顾轻舟见司行霈动作娴熟,“还以为你这种大老粗,不会玩这些时髦派的东西。”
“学学就会了。”司行霈道,“我从前隔三差五要去宴会的。”
准确的说,他隔三差五要去打猎。
他坐在家里,也有名媛淑女送上门,而他更喜欢自己猎,艳。
他会从刻意勾引他的女人里挑,这样他选zhong了之后,对方也会愿意,没什么波折。
舞池是很好的机会。
遇到顾轻舟之后,这一项就断了。如今顾轻舟问他怎么会跳舞,司行霈也不能说实话。
不是怕她,而是不想她难过。
若他在十岁那年就知道,他将来会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浪形骸,人永远无法预料未来。
“我知道了,你从前可是很受女孩子喜欢。”顾轻舟笑着,然后不着痕迹踩了下他的脚。
那些事,他不说,顾轻舟难道就不知道吗?
司行霈吃痛:他的女人,真是个小气鬼!
两个人身子蹁跹,司行霈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摩挲了下她的无名指。
何时她能戴上他婚姻的戒指?
司行霈没打算今天求婚。
他预想的,是到了平城之后,开一个盛大的舞会,把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到场,再请了各家报社的记者,开一个奢华无比的舞会。
当着所有人,他光明正大单膝跪地,用他的谦卑和虔诚,跟顾轻舟求婚。
他已经在预定场地了。
平城没那么豪华的舞厅,司行霈打算现盖一个。
他正想着,手上更明显摩挲顾轻舟的手指,让顾轻舟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