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和司督军再闹腾,感情都斩不断,因为他们不仅是父子,更是盟友。有了司行霈的扶持,司督军后方更稳固;有了司督军的支持,司行霈的阻力也小很多。顾轻舟心zhong胡乱想着这些,头疼得更厉害。
放下水杯,她继续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zhong午。
电话响起,把顾轻舟惊醒。
原来,打电话的是颜太太。
“轻舟,你昨天没有过来吃饭,没事吧?”颜太太担心问。
昨天是颜洛水的三朝回门,顾轻舟和司慕却缺席了。
打电话过来,副官说少帅跟少夫人出去了,颜太太就觉得,肯定是要紧事。
“.......是司行霈,他过来盖章,说请我们吃饭,我们就去了,不成想有人刺杀司行霈。”顾轻舟道。
颜太太大惊:“你没事吧?”
顾轻舟想,若不是司慕那一枪又快又准,抢先在刺客之前下手,现在顾轻舟肯定被一枪打zhong后脑勺,说不定当场毙命。
“我没事啊,没人受伤。”顾轻舟回神,对颜太太笑道。
颜太太松了口气:“过来吃午饭,洛水他们两口子也来了。”
顾轻舟之前还很担心颜洛水的婚姻,如今知道他们俩那么甜蜜,自然也高兴去沾点喜气。
“好,我马上起床。”顾轻舟笑道。
梳洗了一番,顾轻舟去了颜公馆。
她到的时候,颜太太正在说:“这样会不会太损阴德了?到底是亲戚,做得太过分了,旁人说咱们不仁厚。”
顾轻舟进来,话题就打断了。
颜太太、颜洛水和谢舜民都关心问:昨天没事吧,吓到了没有,去哪里喝酒的。
顾轻舟一一告诉了他们,又问:“是在说安家的事吗?”
安澜和她的父兄,至今关在颜家的地下室里,如今也该处理了。
颜太太道:“是啊。”
顾轻舟对此事也挺好奇,就问:“打算怎么办?”
谢舜民道:“绑架是大罪,也分轻重缓急。我建议把安池投入军政府的大牢,关上三年;安澜和姑父打三十军棍,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