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他反问道。
凌月笑了下没回答。
几秒后，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称赞道：“粥很好喝！你选的餐厅很不错。”
“你喜欢就好。”他也开始喝粥。
如果盯着她吃饭，会让凌月感到不自在。
两个人安静的吃着饭，樊璃也没有再说什么去打扰她。
五分钟后，凌月吃的也差不多了，将筷子放下了。
他抬眸问道：“吃饱了？”
“嗯。”
“你吃饭的速度有点快，以后还是尽量慢一些，对胃不好。”
樊璃的温柔语气让凌月的整颗心都在颤动，原来一个喜怒无常的冰冷男人一旦温柔起来是这般模样。
让人惊喜的同时也心生忐忑。
她都快认不出这个男人原先的样子了。
但总觉得他呈现出来的不过就是一个梦幻的泡沫，总有一刻会破灭。
她忽然问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改变了吗？”
“改变什么？”
“你变得都不像原先的你了，你不觉得压抑吗？”
他面色平静道：“不觉得压抑。”
“但温柔不是你的性格。”
樊璃坦诚道：“确实不是，但我可以对笑笑温柔，对你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不希望你为了我刻意去改变你的性格。”
“你不喜欢我的这些改变？”
“喜欢，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
这句话让他沉默了很久。
他慢慢放下筷子没有再说话。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在你面对我的时候感到不自在。”
“对我来说，只要别人能够真诚的对待我就足够了。”
“哪怕那个人的性子冷了些，说话少了些，只要他是真实的，我没有意见。”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如果为了别人强行的去改变，我觉得实在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