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的问话让杜子康心惊，这种话还真的传到了。
他故作诧异：“霍晴告诉你的？”
“是，她亲口对我说的。我就是想当面向你求证这件事！”
“她这是栽赃！诽谤！”杜子康气愤道。
“看来你们两个人中有一个人在撒谎！杜子康，我不管是你还是她说的那种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
“要不然就不要怪我发法律信给你们了！”
在美国待了五年多的凌月，对于民主自由和法律意识比在国内时强了很多。
遇上这种破事，她不会再忍气吞声。
就算她不是什么大明星，但自己的名声也不容易别人这么肆意践踏！
杜子康见她说的义正言辞，态度自然很好：“凌月，我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过那种话！”
“而且我还为当年的事情跟你道歉！如果你不嫌弃，改天我请你吃饭赔罪。”
凌月冷着眼说道：“吃饭就不必了！既然你说你没有说过那种话，这件事就此作罢。”
继续追究下去也没意义。
这种事情查不到真相。
不管是霍晴还是杜子康，凌月只知道要离这种小人远一点。
免得沾了一身屎。
“好了，我没别的事情了，刚才打扰你了，抱歉。”凌月说完就走了。
杜子康立刻追出去：“凌月，等等！”
她顿足转眸看向他：“你还有事吗？”
“你这几年都去哪了？我怎么没有在影视圈里再听到你的消息了？”
“你是不是已经不做武替了？”
面对他的询问，凌月回道：“我已经很多年没做武替了。”
他有些讶异：“为什么？我记得你当年说你很喜欢做武替，既能让你发挥武艺，又不会当着镜头抛头露面，你说你喜欢这种做幕后的奉献感……”
“杜子康，别提当年了！有些事会随着年龄而改变。我还有事，不多聊了。”
见她是真的要走了，杜子康赶紧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她。
“凌月，三年前我已经做了制片人。其实也是因为你的关系，我才去当了制片人。”
“因为家里有点钱就支持我了，我运气好，也因为身边朋友多，通过大家的帮忙，在影视方面也赚了点钱……”
不等他说完，凌月已经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