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却没有动她,只是压着她,逗她说话。
“昨晚让眠眠不满意了?一回生,二回熟,今晚准保好了。”
柳云眠气结:“你再好我也不要了!”
要不起!
地主还得让长工休息呢!
“好容易教会了我,不能便宜别人,是不是?”陆辞调笑道。
柳云眠没好气地道:“便宜了,降价大甩卖!”
陆辞大笑:“你这醋坛子可舍不得。来,乖,让我看看——”
他到底给柳云眠上了药,然后搂着她一起躺下,“睡吧,不逗你了。”
柳云眠在他怀里调整着姿势,觉得像只扭来扭去的蛆虫,怎么都不够舒服。
——这种亲密的姿态,她一时之间真的有点适应不了。
怎么躺着,都觉得硌得慌。
她拱来拱去,陆辞就很难受了。
“别动!”
听着男人喑哑的声音,柳云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在玩火,立刻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着不敢动了。
陆辞在她身后拍了一记,“正常点!”
他怀疑这人要把她自己给憋死。
呼吸都不会了吗?
真是傻得可爱。
柳云眠在他怀里闷声道:“睡不着,又不敢跟你说话,怕被扣上个勾引你的帽子,自尝苦果。”
陆辞大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睡不着我陪你好好说会儿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难道就不顾你的感受?”
柳云眠表示,她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
不都说,刚开荤的男人控制不住吗?
七天七夜……
陆辞表示,全是屁话。
有什么忍不了的?
人能被欲望驱使,却不能被欲望控制,更不能拿着欲望做借口。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为了一己之欢,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那算什么喜欢?
柳云眠闻言心里很愉悦。
还好,她的男人不一样。
不过她也确实睡不着。
因为晚上太累,白天狠狠地补了一觉,这会儿两只眼睛瞪得贼亮贼亮。
“你今天去哪儿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辞聊着。
“还是忙之前的事情。”陆辞道,“不过,我今日意外遇到个人。”
“嗯?谁?”
“王泾。”
柳云眠反应了一下,惊讶道:“驸马?”
也是阿宽的亲生父亲?
“嗯。”
“他找你做什么?”柳云眠的心提了起来。
该不会是,王泾也认出了阿宽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柳云眠决定就教阿宽死不认账。
这里也没有什么检测dna的办法。
滴血认亲,那都是骗人的。
如果问,那就说阿宽从小就是孤儿。
再说,王泾本来就抛妻弃子,这会儿想反悔?
做梦。
还有,他为什么要找阿宽?
忠敏公主这么多年,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在这段夫妻关系之中,王泾又是弱势的一方,不可能纳妾。
所以很可能,阿宽也就是他唯一的儿子。
或许王泾现在意识到了子嗣的重要性,然后想反悔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吧。
但是陆辞说的,却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