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你曾经教过我,如果当我的力量不足以与敌人抗衡时,不妨专找敌人的关节及经脉处下手,而人的脚踝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一个地方,而偏偏脚踝上的筋络却可以控制整个下半身。你说只要我点到这个位置使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敌人就会因为腿部筋脉的痉挛,无法再动分毫且痛苦异常。果然,你看,你的大腿已经开始收缩了。」
马夫疼得说不出话,抓紧身下的床单拼命忍耐。
「真可怜,我还是第一次看人抽筋抽得这麽厉害。」陆奉天啧啧叹息。
「呃唔……!」床单被马夫抓的皱成一团。
观察了马夫一会儿,「很痛、很难受是吗?好大哥,告诉我,兵符你放哪儿了?」抚摸着那人的腰臀,奉天柔声问。
「呼……呼……」
「告诉我,马大哥,你不想害我的对不对?小时候你一直对我那麽好,你忍心看我尸首分家吗?告诉我,兵符在哪里?」
半株香的时间过去了,除了强忍痛苦的喘息声,马夫一音未吐。
陆奉天握紧双拳,死盯着这样的马夫,心中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对他的痴情、对他的纠缠、对他的不死心,渐渐升起不耐烦的焦躁感。为什麽要这麽死心眼呢?为什麽!
眼看马夫已经开始翻白眼,知道再不解开手法,马夫的腿就废定了,伸手一拂解了禁制。
马夫喘息着,慢慢放松身体,神志也逐渐恢复。
「你很能忍,好吧,那我们就再换一个法子玩玩,」深吸一口气,俯下身体,男人贴着马夫的耳朵轻声说道:「我曾经和少卿大人去青楼赴宴,欣赏到该楼一个名妓的表演,她把一些东西放在自己的膣腔内让我们想办法把它取出来。有人用筷子夹、有人用钩子去勾、有人用棍子捅、还有人直接把手伸了进去。你看,我把一只小玉瓶放进你的体内,然後再用手把它拿出来,你说好不好?」
马夫的脸一下变得煞青。
鸽卵大小的玉瓶沾了油被推了进去,害怕不够深,男人又用根银筷往里捣了捣。
马夫感到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痛苦,神色中有了三分惧怕。
手指在肉菊花处打着转儿,男人轻声笑:「如果这个也不行,等下我们还可以试试往这里面滴蜡油什麽的,外面门檐上也有不少粗如儿臂的冰柱,我们也可以拿来乐乐,如果你嫌冷,我就给你烫壶酒倒进去,慢慢来,玩法多着呢,先让我们来探洞取物。」手指一根挤了进去。
「陆……,」
「什麽?你想说什麽?说吧,我在听着呢。」男子停下蠕动的手指。
「我……喜欢你,……不要这样对……我。」
从鼻中哼出一声笑声,「既然喜欢我为什麽要盗我兵符?你在害我你知道吗?如果在没找到你的这段时间内,我要用到兵符却拿不出来,你应该知道我会得到什麽下场!你在报复我不是吗!」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把我放在……心头,我希望……能得到你……,我是真心喜欢……你,小四子……」马夫的嘴角拉出一个苦苦的笑容。
「你不想活受罪就告诉我兵符在哪里。说出来,我既往不咎放你离开!……马夫,不要让我恨你!」
「恨?哈哈……哈哈!得不到你的爱,得到……你的恨似也不错,来吧,我的冤家……,老子这条命就……交给你了!」笑着故意抛出个难看的媚眼,闭上眼睛,等着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你有种!你要真能够忍下来,我就留你养在府里当婊子玩!」陆奉天给他气的发狠。
「操!你不早就……把我当卖的了!」忍下心痛,当即咬着枕头回骂。
「你这是何苦?我哪里值得你这麽拼命?你就真喜欢我到这种地步?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物极必反?你这样逼我,不但不能让我感受到你的真情,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