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母亲,在他死了没多久,也死了。
我就这样听着,有些恍惚。
原来他和我也曾有过交集,是我硬生生地斩断了这点缘分。甚至,我还是造成他死亡的帮凶。
我害死了他。
怎么会这样?
哪怕是争锋相对,互相伤害,总好过阴阳两隔,再也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明明只是个陌生人,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痛?
我托了很多关系,得了消息。
驱车到了他的墓地。
那是个很荒凉的地方。但也是一个诗情画意的地方,依山傍水,虫鸣鸟啼,还有时不时散步的野猫。
他会喜欢的。莫名其妙就是这么笃定。
我站在他的坟前。
墓碑上没有照片,也没有姓名。
只有一句话……
我心怀宇宙,落笔尽是平庸。
那一瞬间,我潸然泪下。
我猛地睁开双眼,无声落泪。
奶奶,没事,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但是陆离……
眼泪不受控制地一直流。很少有这样感性的时候,但是,我控制不住。
为什么?
被吵醒的陆离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想要安慰我,满脸担忧,温热的手托住我的脸,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闹的太凶了,我给你揉揉?手指温柔地抹掉无意识掉落的眼泪,怎么办,要不你,你打,打我一顿出出气?
他探身,亲亲,贴贴,蹭蹭,像猫一样笨拙。
眼前的人才是真实的。他是我的陆离。
我哭着掀翻了他,把他给办了。
很激烈的体.位,我又躺了一天。
蠢猫担心愧疚地跑来跑去,转圈圈,连小说都没在写,跑到厨房捣鼓了一阵,又巴巴地捧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回来,要不你喝点?啊,还有暖宝宝,我拿来。
……谁要喝这玩意儿。
趁着对方转身,把糖水放在床头柜上,我伸手把他拦腰拖到床上。诶,等等,他蹬腿大喊。反抗无效,盖上被子,冰凉的脚碰到了我的腿,嘶,热的要冒汗的脚凑上去,压住某人冷的蜷缩起来的脚尖尖。你才更需要什么暖宝宝吧,袜子都不穿。
别以为我……
不要啦,你还没好。
满脑子废料的家伙挣扎。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混蛋,谁大白天做那种事情!
我翻了个白眼,一把摁住猫猫,从头狠狠rua了一把,大腿一伸,压住。
嘶,拉扯到了某个地方,一阵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