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桑无竟走到了他面前,容南昭抬头露出一个笑,细看其中竟隐隐透出几分讨好之意。
没有人能不为这样的“攀折高岭之花”动容。
注意到桑无竟手中的东西,容南昭愣了一下:“……主人。”
“嗯。”
桑无竟手里拿的是钥匙,他低头打开容南昭的手铐和脚铐,抱起他将他放在床上。
会馆的床柔软非常,配合着刑房的主题,床单被褥都是暗红色,衬得容南昭越发肤色白皙,温如暖玉。
桑无竟低头伸手抵在容南昭头侧的被褥上,炽热的呼吸喷在容南昭脸上:“容学长……你好漂亮……”
说完低头对着容南昭的嘴唇重重亲了下去。
容南昭微微睁大眼睛,一般客人都不愿意和会馆里的男娼接吻,毕竟你不能确定之前这人嘴里含过什么东西。
但是很快,容南昭就投入进去,桑无竟亲的很认真,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也在他嘴里翻搅探索。
二人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桑无竟伸手摩挲容南昭的嘴唇:“南昭学长真的很漂亮……”
他们都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提到那段过往,容南昭脸上闪过些许耻意。
“学长……”
桑无竟念叨着,胡乱舔了几口容南昭挺立着的肥嫩胸乳,接着很快继续往下。
不知道是不是做这行久了,容南昭的屁股又大又翘,看起来圆润弹手。
随手抽打一下,引起容南昭一阵惊叫,两只手用力掐揉那两团臀肉,将其抓开,露出其中的嫩穴。
桑无竟抓的容南昭有点痛,他攀着桑无竟的身体忍耐下来。
容南昭的屁眼是艳红色的,股沟湿润显然做过扩张,此刻虽然紧闭着,肛却微微嘟起,表露出它是一个经常被操开的屁眼的事实。
容南昭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桑无竟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埋头在他股间,炽热的鼻息喷在他臀沟里。
还不等容南昭多想,桑无竟低头,嘴唇对着容南昭的臀眼含了上去,牙齿叼着屁眼口的嫩肉啄弄,舌尖不断往更里面舔。
“啊……”
容南昭惊叫一声,手指抓住床单,嘴里习惯性叫着床取悦身上的男人:“啊……主人……好舒服……”
虽然这个性爱项目出乎容南昭的意料,但他还是恪尽职守为桑无竟服务着。
桑无竟体温很高,唇舌十分炽热,咬容南昭的屁眼肉的时候好像一个团呼呼的小火炉烤着屁眼。
滚烫的舌尖舔入肛道,唾液做了充分的润滑,可以让桑无竟轻松舔到深处,舌头上凸起的味蕾摩擦柔嫩的肛道黏膜,桑无竟一下一下抽插着,容南昭有一种被贯穿掏空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桑无竟舌尖上的玩具。
肛道里逐渐流出湿意,容南昭声音带出几分媚意,他早就习惯从肛门获得快感。
“嗯……主人……不要了……”
桑无竟终于抬头,出来时舌尖还抵在容南昭肛门里转了一圈,容南昭更加难耐,甚至说话还带了气音。
随意解开裤腰带将性器露出,不等容南昭起来给他口,桑无竟就抬起容南昭一条腿,抵着他的穴口往里面挤。
虽然做过扩张,但是桑无竟太大了,进入仍旧十分困难。
好在他并不着急,与容南昭一同躺在床上,握着容南昭的腰浅浅抽插着,努力往里边顶。
桑无竟吻着容南昭脖子,落下一枚吻痕,喘息粗重:“容学长……容学长好紧,我操你的时候,叫得骚一点,嗯?”
“嗯……”容南昭张着嘴呻吟,五官十分淫乱,虽然桑无竟还没有全部插入,但他的阴茎磨着自己的屁眼口,一下一下的蹭,让那里的神经要去被拨动的琴弦颤抖。
容南昭的屁眼很敏感,他听到桑无竟的话缓了一会才开始叫:“主人……主人好厉害……屁眼被磨得好爽……”
由容南昭亲口说出的粗话极大激励了桑无竟,他腰部更加用力抽动,将阴茎尽可能多地送入容南昭体内。
阵阵胀痛从后穴传开,容南昭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啊,主人……屁眼要被主人插坏了……”
伸出两根手指揉弄被插入的地方,桑无竟用手掴打容南昭的肥屁股,刺激穴口蠕动。
桑无竟咬着容南昭的耳垂啄弄,含糊不清说:“容学长乖,把屁眼张开,将我的几把都吃进去……”
容南昭揉弄着自己的乳头放松后穴,多番刺激,终于将桑无竟的阴茎吃到底。
当桑无竟硕大的鬼龟头抵住容南昭的肠道底端的时候,容南昭长长舒出一口气。
桑无竟看起来冷静,上床也只解开了裤腰带,实际上堪称狂热。
他托起容南昭一边骨肉匀称的大腿,下身嵌入容南昭的臀部死命抽插,整个人宛如一条冬眠一整个冬天刚刚苏醒的毒蛇,将容南昭裹在中间缠绕。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腿间响个不停,容南昭张大嘴巴呼吸,清冷的面庞不复冷静,反而荡漾着淫荡的潮红。
肛交带来的快感爽得让人头皮发麻,桑无竟捏着他的腰腿往自己胯下撞击,酥麻感顺着肛门尾椎一路攀升,最后在大脑里宛如烟花般炸开。
刺激过了容南昭想躲,却因为身上缠紧的男人挣脱不能,快感却还在持续上升,容南昭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器物,一个性偶。
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屁眼,它蠕动着取悦贯入的东西,无论是男人的阴茎或是其他,不断的获得让人沉溺的、酥麻的、虚幻的快感,然后在一片虚无中登上极乐。
这样想着,心头突然生出一种危机感来,快感还在不停堆叠,容南昭嘴里胡乱叫着:“好粗……继续操我……”
容南昭能感觉到,体内的阴茎越来越硬,滚烫如同烙铁,烫得他肠道发麻。桑无竟突然伸手,刮蹭着紧紧包裹自己的敏感的屁眼肉。
这枚精致的屁眼就好像容南昭本人,紧致水嫩,随着抽插加剧,逐渐柔软水润,越发有滋味。
他太着急了,否则一定仔细品尝他的身体,再操他。
不过……来日方长。
随着性事渐入佳境,容南昭整个人酥软如同一汪清泉,桑无竟为了方便发力换了个姿势。
他将容南昭整个身体反转过去,让他跪在床上,臀部对着自己高高撅起。
他则站在床边,双手抓着容南昭两团臀肉,用力分开最大限度往自己阴茎上安。
阴茎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容南昭高高扬起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啊……”
桑无竟的阴囊重重拍击在容南昭会阴,小腹将容南昭两瓣肥屁股撞得通红。
真的很爽,想不到这样的尤物在这样的地方,得有多少人发了疯地想操他。
压抑着射精的冲动,桑无竟用力冲击,尽可能多地感受被暖呼呼肠道包裹侍弄的快感。
容南昭可就遭了殃,无论他怎么夹屁眼,总被桑无竟坚硬的几把戳得更软。
他琥珀色的眼眸汪着水:“轻点……不、不要再操了,屁眼要被操坏了……”
“没坏。”
桑无竟喉头很轻地滚动一下,腰部发力,发了狠地操他,容南昭叫声更加凄惨,最后被桑无竟生生操得射出来。
桑无竟拔出阴茎,他射在容南昭屁股里了。
硕大的肉头离开容南昭艳红的屁眼,发出“啵”地一声轻响。
被操重的屁眼口被撑大了,一时半会还合不上,抽缩着努力闭合,最后还是露出小指粗细的小洞,白色的精液小股地流出。
这只精致的屁眼抖动着的样子极尽美丽,合不拢了,好像被操开了花。
“什么?”
容南昭额前带着薄汗,没听清桑无竟说的话。
恍惚间,桑无竟意识到,自己似乎吧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顿了顿,用手指戳了下容南昭的屁眼,沾了些精液涂抹在容南昭雪白的臀瓣上,说:“你的屁眼好像被我操开了花。”
容南昭笑了,他的态度十分温婉柔顺:“您真的很大。”
这是所有男人都爱听的话。
桑无竟也很爱听,于是他又硬了。
挺身摩擦容南昭的屁眼,桑无竟说:“自己扒开屁眼,请我把你的屁眼操开花。”
桑无竟对于容南昭来说不只是客人,还是曾经的学弟,他有点害羞,但只有一点点。
撑着酸软的身体跪好,将腰压低,臀部高高翘起,一双修长玉手伸到身后扒开肥厚的臀肉,对着桑无竟露出其间红润还开着小口的屁眼。
容南昭:“请您把我的屁眼操开花。”
桑无竟手握自己的阴茎,在容南昭屁眼上拍打一下,问:“你是谁?”
容南昭十分柔顺改口:“请主人把奴隶的屁眼操开花。”
“不对。”桑无竟扶着阴茎,已经抵住了容南昭的穴口,说:“你的名字。”
“啊。”容南昭脸颊还带着驼红:“请主人把容南昭的屁眼操开花。”
这并不算太过于羞耻,在四月春山这些年,容南昭见识过男人的各种性癖,叫爸爸的、哥哥的,自称母狗、奴隶、贱奴、骚货……他早已习惯了。
桑无竟体力很好,还在发着狠用力操他:“乖,以后也要这么乖。”
听出桑无竟的意思,容南昭语气越发柔婉:“嗯……主人操得南昭的屁眼好舒服……”
桑无竟阴茎涨的更大,他把容南昭压在床上,大部分阴茎埋在容南昭屁股里,只抽出来一点,浅浅抽插着。
容南昭仰头呻吟:“啊,屁眼好胀……”
桑无竟温柔吻着他的脸颊,和下身的凶狠不像是一个人。
桑无竟很持久,第二次操了容南昭半个小时才射,容南昭感觉自己屁眼整个都被操成了他的形状,桑无竟抽出去之后,下身漏风似的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