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不行了。”扎特用提灯照着自己的大腿说道。
马洛斯顺着微弱的紫光,看到了一个几乎被冻起来的膝盖,一阵浊白的冰霜结在了扎特的腿上。
而且扎特的问题并不只是在腿上,他的脸上也有一层寒霜,在这并不是最冷的季节,他就像是被冻僵了一样。
“别管他了!”特克伦大声喊道,他只要带一个目击者回去就行了,年轻力壮的马洛斯明显比扎特好救,“法师已经太近了,我们都要死!这个法师一靠近我们就完了!”
但这对马洛斯来说不是一个选择题。
马洛斯一脚踩死了一只火红老鼠,然后又用盾牌挡住了一个浊白信徒扑击。
浊白信徒的动作缓慢,威胁性比火红老鼠小得多,而且牙口也差劲,马洛斯听到这东西的牙齿被盾牌给咯嘣了的声音。
但是更多的火红色老鼠也来了,而且那个法师也近在咫尺了。
“艹尼玛!”
特克伦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愤然逃走了,马洛斯和扎特要是都死在这里,固然也能引来他老板想要的关注,但是他自己就很危险了。
作为一个非罗马人,两个罗马公民死了,他活着,那一个勾结异教徒的罪名就妥妥的了。
可是他必须走,不走就直接死在这里了啊。
特克伦走了,但是马洛斯还在战斗。
马洛斯张开盾牌,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扎特,刚刚容纳的“火”让马洛斯能够承受更多的攻击。
但是随着法师的逼近,马洛斯不由得在心里怀疑船长的旅途是不是就要这么结束了?
不行!
我还没转正!
还没有看到妈妈的行动日志!
“答案!”
那个火发师走到了马洛斯和扎特面前,他的眼神危险而癫狂,但是并没有发起攻击。
“这个法师阁下...我是荧绿之主陛下的选民...”
“来这个位面是为祂宣讲神威的。”
“荧绿之主陛下非常赞赏火红之主,对于反对宁静和纯紫,我们完全可以...”
马洛斯竭力挣扎,顾不上其他的了。
对于叔叔有没有答案这个问题,马洛斯不用看扎特的表情就知道啊。
人家问问题的脸上的表情虽然有点疯狂,但一身火红法袍,还有点缀着六芒星的精美法帽,嘴巴下面一绺梳得整整齐齐,打理得整整齐齐的胡子,问的问题肯定是非常高大上啊。
对于马洛斯的回答,这个法师完全无视,他挥了挥手,周围的火红色老鼠长长的啮齿上,都燃烧了起来,仿佛一把把火红的匕首。
“答案!”
然后他再次重复了一边自己的要求。
“从修,窝申请从修!”
马洛斯只听到叔叔在含糊不清地喊什么。
“给我净火,才能重修。”
这法师的反应却让那个马洛斯大惊失色,不是对方确实没有攻击,而是对方说的是联邦语,扎特说的也是联邦语。
“你这残渣...已经无法为导师提供更多净火了,残渣不能重修。”
然后这法师就把一只手按在了扎特的身上,说出了冷酷无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