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慌啊,纪初镇定自若指着菜单上的某一行对服务员道:“就这个了。”
服务员看了一眼面有难色地想说些什么,夏怡闲闲的扫了一眼,然后吐出几句优雅的法文与服务生交谈起来,一会后服务生就退了下去。
纪初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吗?那个服务员表情怪怪的。”
夏怡翘起唇角,“没什么,你刚刚点的那道菜是这里特级厨师的王牌菜,一般只做给特殊顾客,我和她说我认识这里的老板,让她告诉那厨师一声。”
纪初也优雅地笑笑:“抱歉,我不知道。”
夏怡摆摆手表示没什么。
但是很久以后纪初才知道,原来自己当时指的那行字是类似于一个介绍‘下面是本餐厅的特色菜’这样的东西,知道真相的纪初眼泪掉下来,是有多丢人啊!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菜很快就送了上来,吃饭的过程很愉快,不过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一个服务员送酒水时,不慎将红酒洒在了纪初身上,那个服务员吓得连声道歉,纪初宽容的笑笑表示不要紧,然后就去了卫生间清理一下。
等到纪初走了以后,夏怡突然站起身半跪下来,语气恭谨地说道:“参见女王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七、女王被拐跑了
冷怀安波澜不惊的一挥手,“平身吧,夏相。”
“刚刚迫于形势违背了礼数,没有向皇上行礼,还与皇上平起平坐,请皇上恕罪。”夏怡把头埋得更低,语气也带着谦敬。
“既已来到这异世,就应入乡随俗,你我君臣二人就不用再拘泥于礼规,起来坐下把这事说清楚吧。”
夏怡喏了一声便大方入座,慢条斯理地说道:“启禀女皇,国师扶乩占卜,测出燕国将有天乱,届时将国破家亡,尸骨如山,为了拯救苍生于水火,国师祈神测算各种因果,最后得出唯有把皇上送离燕国才能平息这场灾祸的结论,这其中的因缘际会国师说是禅机不可泄露,所以微臣也无从得知。”
冷怀安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再轻轻嗅了下红酒的醇香,“这种神棍编出来的话你也相信,上次她预言鹤鸣山顶有金色的云雾缭绕,必定是祥瑞之物降临,结果大费周章一通到达那里。可最后,你猜朕发现了什么?”
夏怡的目光对上小女孩那一双看起来天真无邪的眼睛,心中有些发笑,皇上变小之后,那股威严之势真是削弱了一大半,但她还是低下头答道:“臣愚昧,揣摩不出答案。”
冷怀安随意的抱手靠在椅子上,“那个神棍去那里只是为了品尝到鹤鸣山三十年开一次的琼浆花汁液。”声音顿了顿,“现在是谁继了位?”
“已逝平亲王的女儿。”
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冷怀安把玩起手里的高脚杯,“夏相怎么没有去辅佐新王呢?”
这句话里大有深意,要是别的官员被问到必是冷汗淋漓,忐忑失措,不过夏怡为相已有五六年,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她面如沉水地说道:“皇上消失后,国师才告知微臣这件事,此时臣也无力救回皇上,为了稳定局势,臣迅速定下最佳人选继位,后来国师又说传送过程出了纰漏,皇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