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山擦拭完了唇边的精液以后,拿起床头边上的清水,润了润嗓子,小声说,“小和尚,你吸了我的,我也吸了你的,我们扯平了。”
弗妄垂眸盯着床单。
他一直低着头,喜山就趴到了他身侧,在他耳边讲话。
“还有更爽的,要不要试试?”
弗妄抬起头看她,眼神不辩喜怒,一片深沉。他终于明白,这人自始自终都是在故意引诱他犯戒,巧笑倩兮,恰到好处的我见犹怜,全是故意而为之。
但弗妄并不觉得恨,只是觉得有些迷茫,定定看着面前的人。喜山俯身抱着他,再次握着他的下身,就这样坐在他的身上。
他心念微动,伸手搂住喜山的腰,靠在床头,放任脑袋发懵。
喜山时而低头看着下方,时而抬起头看着弗妄的眼睛,某一刻,她松开了手,朝弗妄轻笑。
肉棒插入小穴的“波唧”之声后,弗妄感觉下身再次进入了那条湿热的甬道当中,几近战栗。
他胡乱地喘着气,手指在用力,却见喜山生生将五指插入进来,和他十指相扣。
她坐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一次次将他的肉棒含入穴中,然后吐出。
他开口,想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四大皆空,这又是……”
喜山晃了晃腰肢,在某一次向下坐去之时,将肉棒完整含入穴中,眯着眼睛。
她捧起摇晃的乳房,倾身将奶头塞进了弗妄的口中,也止住了他的声音。
泌乳仍未治愈,一刻不吸,就滞在胸口,只有被他含入口中的时候,才稍显好过一些。
她说,“吸。”
弗妄便含住,大口吸入奶汁,鼓动着两颊。
他吞咽着,咽下肚子里,闭着眼睛。
喜山笑着抚弄他的脸颊,“真乖。”
也不知简单的动作究竟重复了多久,快感一再迭加,喜山泄了,夹得极紧。
弗妄感觉得到,他也想射了,伸出手,用力握着喜山的乳房,揉搓变形,挤出鲜嫩的乳汁。
那乳汁萦绕在他指节分明的手指之上,就像糕点上的浆汁,散发着甜香。
终究是被他全数吞入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