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因为她是同时摄取五行灵气,然后利用神识让这五种灵气平衡,达到和其他灵根的修士修炼速度一样的效果。
这样的修炼方法在初期也许不会看出什么,可是这样的修炼方法炼的不仅仅只是修为,还有神识,若是按照这样的修炼方法修炼到结丹,那么同境界之中,绝对是五灵根的修士占上风!
不过这种修炼方法也有缺点,那就是在灵气匮乏的地方,这种修炼方法的优势也就没有了,甚至和用普通的修炼功法没有什么差别了。
功法已经改良,不过如今困扰沈玉衡的难题却还没有变——她还是没能引气入体。
“阿衡,吃饭。”雪千重端着饭菜进来了。
他应当是风华绝代,不食人间烟火的,可是这半年来,他守候在她的身边,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在夜里点灯研墨,为她做了一切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不感动是假的,可是感动并不能让沈玉衡忽视一切。
她踏上了鞋子,坐到了那擦的干干净净的木桌之前。
她的眼睛已经大好,如今除了眼眶里那两朵花瞅着诡异一些,已经和之前没有什么分别了。
然而这两朵花也很快就要枯萎了。
她恢复修为那天,就是这两朵花枯萎之时。
那么等到她恢复修为那天,他呢?
“我看见她了。”沈玉衡随意的一句话让雪千重夹菜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原地。
她看见谁了?
还会有谁!这地方从来没有其他人来过……只除了……蓦山溪。
沈玉衡不会说这么无意义的话,她既然说她看见了,那么就一定是看见了。
她看见了蓦山溪。
这个认识让雪千重浑身的温度都瞬间失却,那张本就白皙的脸如今只剩下一片惨白。
由惊惧带来的惨白。
啊,也许还不是蓦山溪。
因为还来了其他人,可是想到那个来的其他人,雪千重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另一个来的人,是花绛年。
无论沈玉衡看见的是谁,都注定着沈玉衡和他之间,会生下间隙。
蓦山溪叫他杀了她,花绛年问他为何还不把她带到魔君那里,无论沈玉衡听见了谁说的话,都注定着沈玉衡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说辞。
他也没有说辞。
他咽了咽口水,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他在惊慌,他在无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样辩解才能让自己听上去不那么虚伪。
是啊,就是这样的虚伪。
他明明站在她的对立面,却还是口口声声说着爱她,这难道还不够虚伪吗?
沈玉衡仰着头,看着他那熟悉的容颜。
她看着他从那么小小的一团长成了这么大一只,看着他从一个不会哭不会笑的瓷娃娃长成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她和他走过了那么漫长的岁月,可是她和他之间,分离的岁月却更多。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雪千重有什么样的过去,可是如今她却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是在意着的。
“我……”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血液从他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流下,在他的雪色衣衫上晕开一朵一朵殷红的花,妖艳的颜色几乎灼伤沈玉衡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