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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苏家二子(1 / 1)

a市,朱雀帮内一片肃穆,道士先生绕着棺木做法,咿咿呀呀像是敲钟的嗡鸣声,灵堂上赫然挂着一张黑白照片,两边摆满了花圈,墙上也挂满了挽幛,一身黑色西装的弟子们罗列两边,供桌前跪着的是已故的朱雀帮帮主的嫡子苏铭和义子苏誉,一人焚香一人烧纸,两人眼睛像是被一团雾霾掩藏着,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同仁堂帮主霍崇山前来吊唁。”

灵堂外一人弓着身子,朝里大声喊了一嗓子。

苏铭和苏誉挺直了背脊,掀开眼皮用余光朝门口看了一眼,首先入目的是一双锃亮的定制皮鞋,往上是一身合体的剪裁西装,包裹着孔武有力的身躯,秾纤得衷,修短合度,五官轮廓分明,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一路走来气势逼人。

临近供桌前,脚步声戛然而止,霍崇山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香,举手加额,三次鞠躬九十度之后,他扶起跪在一旁的苏誉,面无表情的说道:“节哀顺变。”

苏誉低垂着眼睛,压抑着喉咙里的哭腔说道:“感谢霍帮主百忙之中吊唁家父,待事情结束,必会登门道谢。”

“无妨,”霍崇山收回手,整理着衣袖,“苏帮主意外惨死,我们同仁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十日之后必然会给朱雀帮一个交代,只是帮内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尽快有人站出来主持帮中事务。”

“多谢霍帮主关心,新任帮主将会由大哥代劳,他必定不负众望。”

霍崇山“哦”了一声,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因为亲人故去,穿着孝服,少年的脸上毫无血色,但仍然看得出来对方的天人之姿,细长的睫毛下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鼻头圆润光滑,薄厚适中的红唇轻抿着,身材纤细却不显得弱不经风,有种让人想当众扒开衣服瞧一瞧的欲望。

看来这苏家兄弟倒是兄友弟恭,一点都不像外界所说的那样为了一个男人搅的苏家天翻地覆。

“那苏帮主可以瞑目了,有这么优秀的两个儿子。”

苏誉抬头看着霍崇山,浅浅一笑,“谬赞了。”

霍崇山怔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转身出了灵堂。

苏誉望着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毕竟与a市黑帮大佬如此近距离对话,尤其对方有着“活阎王”的外号,他难免有些打颤。

陆陆续续来吊唁的人多了起来,苏誉重新跪在地上,直到深夜宾客散去,他才被手下扶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后院走去。

他来到义父的房间,摸黑坐在床沿上,这个房间他一点都不陌生,曾经他无数次被压在这张床上被侵犯,说来可笑,外人只知道他是苏家泽收养的义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始终是苏家的弃子,即使苏家泽不死,他也没几年的利用价值了。

门口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苏誉戒备的看着那边,低声说道:“谁?”

“是我。”

透过外面的光亮,他看见苏铭站在门口,随后房间的灯被全部打开,他下意识的捂住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光线。

苏铭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两人穿着孝服待在苏家泽的房间里,说不出的诡异,苏铭吐了一口烟圈,说道:“十天之后,霍崇山肯定会拉个替罪羊出来敷衍我们,玄武帮那帮废物们肯定屁都不敢放一个,爸的死,绝对跟那个姓霍的脱不了关系。”

苏誉不置可否,十天前,从日本回来的货船遭到渔民船舶撞击,发生了翻船事故,里面的200公斤毒品沉了船,幸好有人及时坐了救生艇上报给苏家泽,为了不打草惊蛇,朱雀帮和玄武帮连夜搜寻整个海域,毒品不翼而飞,渔船上的两个渔民当场死亡,死无对证,他们只好上报给同仁帮,事关重大,霍崇山着手开始调查,一个星期后,他们在玄武帮管辖的鱼档里找到了这些毒品,这200公斤毒品本身就是朱雀帮和玄武帮合伙的生意,藏在鱼档里无可厚非,只是不应该在海上被拦截,还造成人员伤亡。

苏家泽自然需要一个说法,几人约在新都汇休闲会所,由霍崇山主持公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栽赃陷害,只要毒品找到了,说明人情买卖还在,给点甜头就结束了,没想到。”

苏誉听不懂,他歪了歪脑袋,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以后每晚都到叔叔房间里来,叔叔给你准备很多很多吃的,但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院长。”

“为……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能留在福利院的代价啊!”

就是这句话,苏誉一直以为只有付出代价,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想要留下来,所以他每天等小朋友睡着之后,走进了恶魔的房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七岁那年,他再次从管事叔叔的怀里醒来,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和往常一样吃完早饭给幼小的弟弟妹妹冲奶粉,然后洗衣服,做义工……

等他休息的时候,他看见了苏家泽,那个男人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028,你以后就跟着我了。”

苏誉觉得嘴巴挺苦的,大概是昨晚吃了精液的原因,其实他后来好长时间都没睡着,自从被关在这里,他总是模模糊糊的睡着,然后又像这样被一个梦惊醒,脑袋里混沌一片,让他分不清现实。

他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来抽一根烟,等他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他才想起还没到补货的时候,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间,却发现上面有一张请柬,应该是霍崇山留下的,毕竟昨晚睡觉之前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以为是关于宴会之类的,没想到署名竟然是冯玉,几个月前,对方曾经说要开画廊,居然真的邀请了他,而且还是通过霍崇山之手,想来前两天那场肉体盛宴让他彻底在a市出了名,连一向不参与帮会事务的冯玉也知道了。

时间就在明天,苏誉摸着烫金的字体,指尖有些轻颤,被关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出去看看了。

第二天一早,苏誉穿好衣服打开了那扇门,一路上没什么人阻拦他,直到穿过客厅走到大门口,他看见门口停了一辆车,王叔垂着手站在副驾驶门口。

果然,霍崇山根本不会放他一个人去见冯玉,或许自己仅仅只是露一面,然后就会被带回来。

他扶了扶鸭舌帽,在对方的注视下,钻进了后座。

冯玉的画廊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仿佛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不过里面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几乎一进门,外面的嘈杂都听不见了,剩下满眼的素白,然后那些不知名的画作映入眼帘。

他以为人不多,没想到每幅画面前都有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谈论什么,他们的声音很轻,苏誉作为一个外行人,实在有些听不懂。

他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熟面孔,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然后往里面走了几步,像是众多爱好者一样,沿着每一幅画看过去。

这里不止冯玉的个人展,还有其他艺术家的名字,他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画,很难想象这些艺术家想表达什么,但就是这怪异的画,却让人意外的平静。

苏誉双手插在冲锋衣的口袋里,摩挲着里面的烟盒,脚下无意识的向前走着,突然他站定在一副画面前,直直的看着墙上,那是一张画像,准确来说是他第一次穿女装的模样,他往下看了看,署名是veer,应该是冯玉的艺术名,其实他都记不清自己当时的样子了,现在猛然看到,除了那件衣服让他熟悉之外,这张脸却让他没来由的陌生,更或者有些厌恶。

“真没想到你会来?”耳边传来冯玉的声音,能听出来对方挺意外的。

苏誉侧头,眉梢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你都还记得之前的约定,我怎么能忘?”

冯玉璨然一笑,指了指里面,“要不要进去坐一下,我知道让你来看画展,你肯定非常头痛。”

“好啊。”

苏誉跟着他来到里间,说是办公室有点不太像,更像是一间画室,里面陈列的几张未作完的画,他把自己陷在沙发里,看着冯玉忙着给他泡茶。

“这里太乱了,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苏誉看着对方客气的模样,淡淡地说了一声,“挺好的。”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来,我以为你会恨我。”

苏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掏出烟盒在他面前晃了晃,“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你随意就好。”

早在一个星期前他就想通了,为什么苏铭死了,玄武帮却一点事都没有,为什么亨利选择和玄武帮合作,为什么不起眼的二叔会成为朱雀帮帮主,这一切都与玄武帮脱不了干系,他还记得这个计划是冯易安提出来的,想来对方早就和霍崇山达成了协议,合伙弄垮?他们,青州湾就是一个陷阱,明面上是对付霍崇山,背地里就是要他和苏铭的命。

他如今被监禁在霍崇山的别墅里,任由对方玩弄,想来也是他们的计划,但是对于冯玉,他始终没能狠下心来。

他吐了口烟圈,见对方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才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没参与这件事,我不能拿你开刀,况且,我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又能妄图对你们做些什么呢?”

冯玉知道对方的处境,现在苏誉的名字已经是家喻户晓,又加上双性人的身份被曝光,各种不堪的词汇攻击着他,据他所知,已经有不少人守在新都汇,一方面是看昔日的苏家公子落入深渊的可怜样,以消心头之恨,另一方面是得到双性人身体的使用权,尝尝个中滋味是不是外界所描述的那样一发入魂。

“我替我弟弟们给你说一声对不起。”

“冯大哥,我说过了,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我知道,只是这样会让我的心里好受一点。”

苏誉没继续这个话题,默不作声的抽完这支烟,他刚把烟蒂掐灭,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没等冯玉说话,那人已经拧开了门,“苏先生,时间不早了。”

苏誉皱了皱眉毛,是王叔。

他淡漠的“嗯”了一声,然后朝冯玉说道:“我该走了,有机会再见。”说完他再次把手放进上衣口袋,然后朝外面走去。

“等等,”冯玉匆忙叫住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张不小的画框,因为时间比较急,还没来得及包装,能看出来是一幅画,“这是我采风的时候画的,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东西,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就当我送给你的纪念品,你多多保重。”

苏誉接过那副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勾着嘴角说了声“谢谢”。

直到上了车,苏誉颇有些疲惫的靠在后座上,他不知道这次见冯玉是好是坏,对方已经脱离玄武帮过正常的生活,而自己却要关在这牢笼里,等到拨云见日的那天,所以说不恨是骗人的,毕竟他和苏铭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但是对于冯玉,他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对方除了姓冯,跟玄武帮没有任何关系,他不应该去牵扯无辜的人,更何况对方太干净了,他不舍得往他的身上泼一点点的脏水。

就这样在自我纠结中,车子驶进了霍崇山的别墅,他自觉的下车往房间里走去,走了几步,他还是折返回来,把那副画抱在了怀里。

他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霍崇山坐在他的床上,听到声响,抬手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整,挺准时的。”

苏誉踢掉鞋子和袜子,赤脚踩在地板上,然后把画摆在唯一的柜子上面,才回答,“如果你不想我去,大可以把请柬扔了,没必要处处限制我。”

“冯家公子,让你们见一面也无妨。”

苏誉明白,霍崇山是故意让他见冯玉的,他就是要让自己看看那些背叛自己的人是什么反应,可惜让他失望了,自己确实没有过激的反应。

霍崇山见苏誉不说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摘掉对方的鸭舌帽,长时间没有理头发,苏誉的刘海几乎快要遮住眼睛,他讨厌这种感觉,让他无法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他拢起苏誉的头发,向后抚去,露出整个额头,由于稍微用了点力气,对方不得不抬起头,他终于看清了那双眼睛,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霍崇山有些恼怒,他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脸颊,沉着声音说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苏誉几乎没有犹豫,转身进了浴室。

对方所说的洗干净,绝对不只是洗个澡这么简单,他自顾自的从洗手台拿出灌肠工具,熟练的插进后穴,顺便重新刷牙洗脸,彻底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等他出来,霍崇山躺在他的床上,身体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里,到了他这个年纪,能保持这样的身材,确实值得骄傲。

苏誉跪在他的腿间,把半软的阴茎含进嘴里,很快,阴茎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胀大,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扶着阴茎根部,另一只手抚摸着两颗睾丸。

对方一旦彻底勃起,他的口腔很难持续口交,不一会儿,下巴就酸涩难忍,他只好吐出阴茎,用手撸动着表皮。

霍崇山一只脚抬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浓密的腿毛扎在苏誉的脸上,他看见对方皱了皱眉毛,然后稍微用力,让苏誉的头再次靠近阴茎,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誉知道霍崇山不喜欢自己用手,毕竟与口腔和洞穴相比,确实差了很多快感,他再次低头,放松喉咙,让阴茎进的更深,舌头扫过冠状沟,时不时伸进马眼里顶弄。

霍崇山喟叹一声,看着对方高翘的臀部,吩咐道:“换个方向,把屁股转过来。”

苏誉挑着眼角看他,他可不认为对方是想给他口交,便没动,垂着眼皮更加卖力的吞咽着。

“再说一遍,转过来……”

苏誉一愣,他听出霍崇山好像生气了,纵然有些不解,他还是照做,趴在对方的胸膛上,整个下体凑到霍崇山的眼前。

或许是被一道火热的视线注视着的原因,苏誉的两个洞穴不停蠕动着,霍崇山能闻见栀子味的沐浴露的味道,引诱着人去舔。

他没给人口交过,觉得这个地方很脏,尤其苏誉被不少人上过,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但是他没觉得讨厌,反而用手拨开阴唇,仔细打量起这个畸形的部位来,可能是分泌了雌性激素的原因,苏誉的体毛很稀疏,只有小腹处阴毛丛生,耻骨的肉阜很干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什么味道,但是却引来苏誉的轻颤。

霍崇山压低对方的臀部,再次用舌头覆盖住整个花穴,然后上下舔舐着,舌尖滑过阴蒂,苏誉舒服的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他便咬住那颗凸起,放在齿间研磨,时轻时重。

苏誉又疼又爽,女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淫叫声堵在喉咙里,震的胸腔发麻,为了缓解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他更加用力的吞吐着阴茎,龟头几乎抵着喉管,分泌出腥咸的液体。

没一会儿,那人松开他的阴蒂,用舌头不停的安抚着,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一条湿滑的舌头从洞口伸了进来,在里面来回搅动着,苏誉被这股力量搅的没有了力气,他腰部酸软,彻底趴在霍崇山的胸口上,任由对方的舌头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霍崇山的下巴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脸上都沾了一些淫水,苏誉的淫液像是开闸的洪水,堵都堵不住,他一边用舌头刺激着对方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指,破开闭合的菊口。

“唔,”苏誉被这不适弄的呻吟一声,好在被花穴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他继续埋头吃着阴茎。

霍崇山没有停止对菊穴的扩张,里面的肉壁也因为对方的动情变得松软,很快,他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苏誉的身体早就被开发的差不多了,仅仅只是手指,就能分泌出肠液,甚至有的溢出来,流到花穴里,都被霍崇山尽数吞到肚子里。

隔得太近了,他仿佛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肠肉包裹着手指不放,霍崇山只觉得里面又烫又舒服,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抽出手指,把舌头探进了那个微张的洞,或许是舌头更软,里面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着异物。

苏誉被菊穴的触感惊的回了头,当他看到对方真的在舔他的肛门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霍崇山发生关系的那天,他只觉得羞辱,毕竟对方抓他回来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现在被自己喜欢的人口交,甚至舔那个肮脏的洞口,有一瞬间,他觉得霍崇山对他是有不一样的感情的,但也仅仅是那一瞬间而已。

突然臀尖传来一阵刺痛,他回过神,见霍崇山松开牙齿,不悦的说道:“专心点。”

苏誉转过头自嘲一笑,他怎么能觉得霍崇山对他有别的感情呢?自己只不过是他众多性爱对象中比较好操的人罢了,不用戴套,也不会怀孕,而且对方眼里分明只有对性的渴望,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感情。

他转过头继续含住阴茎,用舌头缠绕地茎身,然后松开喉咙给对方做深喉,尽量忽略对方带给他身体上的愉悦,这样他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霍崇山不想在对方嘴里射出来,等他扩张的差不多之后,他扶着苏誉的腰,就着背对的姿势,插进了菊穴。

即使扩张过,里面还是有些干涩,阴茎并不能全部插进去,苏誉害怕对方使用蛮力,忙不迭的自己主动抽送起来,慢慢分泌肠液,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吃了下去。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的身体分泌了一层汗液,对方的阴茎很粗,几乎把菊穴撑到最大,他不得不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来缓解某个部位的肿胀感,还没等他适应过来,霍崇山已经开始动作,向上顶弄着,他的身体被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来,龟头由于惯性,进入更深的地方。

他像是暴风雨之后在海上漂荡的船帆,被插的东倒西歪,他慌忙双手撑着床,防止自己倒下去,没一会儿,干涩的直肠开始自动分泌液体,阴茎进入的更顺畅了一些。

霍崇山掐着苏誉的腰侧,大拇指来回抚摸着,被关的这段时间,对方好像消瘦了一些,之前还有一些赘肉,现在几乎没有了,腰肢显得格外得细,但是摸起来却有些硌手,他索性把双手覆在更有肉感的臀部,然后微微用力拨开,紧紧盯着阴茎进出的画面。

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把阴茎放进这个部位,但自从操了一次之后,他只觉得非常的舒坦,直肠的容纳范围很小,但是又富有弹性,每一次进入都会紧紧的包裹着茎身,慢慢的被操成阳具大小的洞口,尤其苏誉的身体恢复非常的快,即使前一天两个洞穴被过度使用,隔一段时间就会紧致如初。

身体的撞击让床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霍崇山起身搂着苏誉的腰下了床,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来,他把对方按在窗户上,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苏誉的上半身贴着玻璃,冰冷的触感让他拉回了一丝理智,外面的苗圃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一旦他们直起身来,就会发现他和霍崇山在这里做爱,虽然别墅里的佣人们都知道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男人的性欲,即使看见了也不敢乱嚼舌根,但是被当面撞见,他还是觉得羞耻。

他胳膊紧绷,想扯过一旁的窗帘,隔绝掉外面的视线,却被霍崇山制止了,对方与他十指紧扣,把他的双手固定在玻璃上。

“关……关上吧……求求……你了……”苏誉带着哭腔哀求道。

霍崇山看到那红的滴血的耳垂,只觉得暴露在视线下的身体格外的紧,他凑近耳孔,低沉的说:“你好像很紧张,绞的我很舒服。”

“不……”

“他们不敢往这个方向多看一眼,要是不能接受,你就闭上眼睛。”

苏誉知道霍崇山压根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只是想羞辱自己,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接受暴露在其他人视线下的身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将不会是最后一次。

玻璃上渐渐起了雾气,从唇缝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苏誉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指甲变得发白甚至发紫。

霍崇山终于把那充血的耳垂含进嘴里,很烫很软,他看见苏誉挑着眼角看他,嘴里的呻吟变了味道,原来耳垂也是对方的敏感点,他把整个耳朵舔的更湿,看着上面泛着水光,腹部更加用力的拍打着苏誉的臀部。

窗户上印出两人交合的姿势,他们的身体紧紧的嵌在一起,仿佛要融化了,肉体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苏誉被直肠里的快感淹没,暂时忘记了别人发现的可能,呻吟声不再隐忍克制,而是服从内心的愉悦,发出的声音多了一些浪荡。

他惦着脚承受猛烈地进攻,阴茎凿的又快又深,花穴淅淅沥沥的潮吹了好几次,顺着大腿根部流在地板上。

霍崇山被穴里的肉壁吮吸的格外动情,他的臀部肌肉紧绷,咬着牙关做最后的冲刺,速度快的把苏誉顶的双脚离地,最后在对方的尖叫声中,大股大股的射出精液。

那天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霍崇山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之后的一个星期苏誉都没见到过对方,他整天被关在这里,平常就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佣人忙碌的身影打发时间,正如霍崇山所说,即使佣人从他的窗户边经过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他不知道是高兴多一点还是苦闷多一点。

他的生物钟已经紊乱,有时侯夜半三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却睡的很熟,每次醒来,饭菜都已经凉透了。

他嚼着这些冷饭食不下咽,胃口越来越不好,他想,说不定某天,自己就真的醒不来了,那样最好,自己就不用畏惧死亡了。

这天,他刚点上一根烟,霍崇山就出现了,还没到天黑,已经是他最后一根烟了,他不由得向对方提了个要求,“念在我伺候你这么长时间的份上,要求在加一包烟应该不过分吧。”

霍崇山掐了掐他脸上不多的肉,面无表情的说道:“等你长20斤肉再和我提这种要求。”

“假如你不这么关着我,我不会变成这样。”

“记住,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苏誉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但还是有点失望,他以为自己和霍崇山发生了关系,对方多多少少会顾念旧情,没想到霍崇山就是霍崇山,冷血到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态度,他弹了弹烟灰,继续盯着窗外。

房间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音,霍崇山看着对方落寞的神情,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是每当看到一地的烟头,他都没来由的不舒服,或许是他把人关在这里,只是想拔掉对方身上的羽毛,并不想看见对方折磨自己的身体,佣人和他说过近来苏誉的胃口不太好,送过去的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过,他就更不想让对方抽烟了。

说不清对苏誉是什么感觉,假如把对方当一个固定的床上伴侣,他想他应该会答应,但是一想到这人姓苏,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从来不会因为小孩子的情情爱爱而束缚自己,一旦这个人威胁到自己,他会毫不犹豫的丢掉或者是杀了,还好,目前的苏誉还算听话。

他摸了摸苏誉鬓角的头发,有些长了,从侧边看,几乎雌雄莫辨,他抽掉对方嘴边的烟按灭在窗台上,拉着他走了出去。

苏誉不明所以,挣扎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就随着他去了。

当他们走到大门口,一辆改装过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大门口,霍崇山拉着苏誉坐在后面,朝司机说道:“去莲花路那边。”

苏誉忍不住问道:“你究竟带我去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直到进了一家理发店,苏誉还是觉得有些懵,搞不明白只是剪个头发,对方为什么还要卖关子。

不过好在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他安安份份的坐在镜子前任由别人摆弄他的头发。

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身后的理发师说了一声,“好了。”

苏誉一抬头就愣在了原地,他以为对方只是剪短了而已,没想到直接给他推成了寸头,整个脸部轮廓都露了出来,额头更加饱满,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不苟言笑的模样倒平白多了一些攻击性,只是他皮肤太过于白,猛然看起来与自己的长相有些违和,不过他自己还挺喜欢的,比之前半长的头发好太多。

突然头上一重,他隔着镜子看见霍崇山按压着自己的头,手掌的温度触及到头皮让他心里一惊,他扭头躲开,不自然的说道:“接下来回去吗?”

霍崇山看着停在半空中的手掌,神色有些凝重,半晌才说:“等会还要去个地方。”

后来霍崇山带他去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简单的三件套完美的包裹着苏誉的身体,腰背挺括,臀部浑圆结实,搭配上精致的脸庞,俊美中带着禁欲的性感。

然后他们前往了朱雀帮,没错,当看着一路熟悉的建筑时,苏誉确实非常的震惊,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会放了自己,等看到门口停了无数辆车之后,他才明白这只不过是一场宴会而已。

一踏进大厅,几乎所有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些意外的,下流的,露骨的,不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荡着,让他如芒在背,而当看着与苏城相谈甚欢的冯家兄弟,他捏紧了拳头。

霍崇山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拨开,抚平掌心的指甲印,然后拉着他的手走到苏城面前,“苏帮主,恭喜你得偿所愿,坐上帮主之位。”

苏城看着苏誉尴尬不已,他眼神闪烁着与霍崇山握手,嘴上客气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帮里的兄弟们抬爱罢了。”

这句话无比的讽刺,现在的朱雀帮,玄武帮和同仁帮就是一丘之貉,几人的场面话让他待在这里只觉得窒息,恰巧侍应生端着香槟从他身旁经过,他端了一杯朝窗户边走去。

只不过还没走两步,被霍崇山拉了回来,“别离开我的视线。”

苏誉没理他,甩开他的手,朝人少的地方走去,他站在窗边,放眼望去都是熟悉场景,自己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哪怕是橱架上的花瓶,都让他觉得很亲切,现在,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他本来就是苏家泽收养的义子,论血缘关系,其他旁支都不会允许他坐上帮主之位,如今看到自己,个个都避如蛇蝎,尤其现在自己跟在霍崇山身边,外人都只会觉得是他背叛了朱雀帮,说出的话更加肆无忌惮。

“以前还觉得苏家泽很器重这个义子,将来帮主之位非他莫属,没想到他一死,这个义子居然给霍崇山卖命了?”

“分明是卖身……我听说人说这苏家义子是双性人,之前还和苏家泽纠缠不清。”

“这也太乱了吧。”

“更乱的还在后面,你以为霍崇山喜欢这双性人啊,转眼把人弄到新都汇拍卖,现在所有人都迷恋这个销魂洞。”

“搞不懂这些男人,明明女人就有的东西,长在男人身上反而这么受欢迎。”

“当然是物以稀为贵啊,男人不就是那德行,越是得不到,越要想办法得到。”

“……”

“苏少爷。”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苏誉寻着声音看去,窗外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从身型和声音来看,对方应该叫郭灵,年纪不大,但是人如其名,做事非常的灵活。

“是你。”

“苏少爷,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对方有些激动,往前走了一步,光亮下,他终于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脸庞。

苏誉看着昔日的下属,露出了这一晚上的第一个笑容,“我也没想到还能看见你。”

“那你还能回来主持公道吗?朱雀帮需要你。”

“恐怕……回不来了。”

“你不回来,死去的弟兄该怎么办?”郭灵拔高了?声音,察觉到有些不妥,又低下头去,“浦关那一晚的兄弟无一人生还,玄武帮的人反水,?和同仁帮的人把我们一网打尽,有兄弟回来通风报信,被苏城秘密杀了,要不是当晚我被你安排别的任务,可能也性命不保,而我的亲哥,就是那个拖着一身的伤回来报信的人,连这个大门都没进来。”

郭灵到底还是年轻,哥哥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要不是想为他报仇,他没必要再留在帮里,只是仅靠他一个人,难以撼动苏城的地位,而现在看见苏誉,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苏誉捏紧酒杯,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全都被算计了,说到底,是他的责任,在朱雀帮这么久,他居然没看清苏城的狼子野心,更是识人不清,与玄武帮合作,葬送了那么多兄弟的性命。

“现……”苏誉想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先离开,之后我会想法设法联系你。”

郭灵也知道苏誉现在自身难保,没过多纠缠,从黑暗里隐去了身型。

苏誉回头,和一名男人撞上了视线,他记得,这人在新都汇那晚买了自己女穴使用权人。

对方碰了一下他的酒杯,挑着眉,笑的非常的暧昧,“终于又见到你了。”

上次听主持人叫这个人秦爷,事实上对方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这声爷最有可能就是象征着对方的地位,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关于秦氏的关系网,似乎某特级军区里的政治委员姓秦,但是并没有这么年轻,有可能是亲戚之类的。

a市早就警匪一家了,军队也不例外,对方来新都汇找乐子,此刻看来一点都不奇怪。

他抬手轻抿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让他回了神,他扯了个淡淡的笑容,说了声,“你好。”

“你今天换了发型,挺好看的。”

“谢谢。”

对方看出来苏誉眼中的疏离,往前走了几步,几乎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之后在新都汇没看到你了。”语气里似乎有些可惜。

苏誉眉头微蹙,眼底一片死寂,“这你得问霍崇山。”

“我问过霍哥了,他说暂时没打算让你去,到底是双性人,连霍哥这种不近女色的人,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别说的他多高尚似的,说到底,只不过对那个畸形的部位感兴趣罢了。”

“哈哈,你倒是很了解男人。”

苏誉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垂冷笑,“你也一样。”

没想到对方并没有生气,反而趴在窗台上用火辣辣的目光看他,“你要不要跟我走?”

“你凭什么觉得霍崇山会放我走?”苏誉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毕竟霍崇山那么恨他。

“你不需要考虑这些,我只问你的想法。”

有那么一刻,苏誉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敞开了一个口子,源源不断的氧气输送进来,对方看着并不像开玩笑,很认真的询问他,乃至于他不由得抓住对方的手臂,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真的么。”

秦爷反握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当然是真的。”

还没等他回答,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你还没问我答不答应?”

霍崇山突然站在他的背后,锐利的眼眸如鹰隼般盯着他们,苏誉觉得那道视线透着寒光,似乎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恍若如梦初醒,挣开对方的手,抿着嘴没说话。

秦爷知道霍崇山现在舍不得放开苏誉,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但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只是笑着说:“霍哥误会了,我只是太长没看到苏少爷想念的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请便。”

霍崇山看着对方的背影若有所思,直到对方消失在人群里,他拉起苏誉的手,连招呼也没打,就出了朱雀帮。

两人一路无话,苏誉下车后直接回了房间,还没关上门,就被一双手挡住了,幸好他及时收回了力气,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霍崇山进来之后把人固定在门后,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对待苏誉,对方想逃离他,这是毋庸置疑的,毕竟他们之间横着苏家泽,但是心里的那股郁结之气让他无法发泄,最后,他抬起苏誉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我不同意,谁都不能带走你。”

苏誉忍着下巴上的疼痛,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花园里的零星灯光印在苏誉的脸上,他的一半脸隐入阴影里,另外半张脸浓重如雾,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绝望,眼珠在眼皮底下滚动着,偶尔抬起来看一眼霍崇山,似有不甘,隐忍和一丝转瞬即逝的迷离。

突然他的双眼被盖住,嘴巴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眼珠滚动的更厉害了,因为霍崇山在吻他,那条含着酒气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伸了进来,扫荡着口腔里的津液,这是继上次口交之后,两个人再一次的亲密举动,好像有根弦被拉扯到极限崩断了,苏誉觉得脑袋里一片嗡鸣声。

眼睛被遮住,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他任由对方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尖,直到自己舌头发麻,他忍不住轻哼一声,霍崇山才放开他,随之而来的是对方放大的五官,他眨了眨眼睛,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感觉还不错。”

这句话是霍崇山对自己说的,他第一次吻一个男人,更准确的说,他很少和人接吻,但是当与苏誉的嘴唇贴合的时候,他确实很有感觉,尤其是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他能闻见对方特有的味道,让他有一种错觉,或许两个人很早就已经认识。

随即又朝苏誉说了一句,“你的嘴巴很软。”

苏誉靠在门板上喘着粗气,然后抬手松了松领带,他还是不明白霍崇山为什么会吻他,但是这个问题他永远都不会开口问对方,因为他知道答案一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有些失望的推开对方,打算躺床上休息,没想到霍崇山再次附身吻住他,这一次对方又急又狠,唇齿之间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不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胸脯一片冰凉,一只温度不算高的手在上面游走,滑过小腹,伸进了他的西装裤下。

苏誉的身体很敏感,在霍崇山拨开他的衣服的时候阴茎就已经挺的笔直,此时在对方的撩拨下,吐露着液体,霍崇山用指腹反复摩擦着龟头,手心包裹着茎体,然后上下撸动着。

作为双性人,所有人只想把阴茎插进女穴里,很少有人照顾到他的男性器官,此时阴茎的快感让他软了身体,他只好抱着对方的脖颈,渐渐的,他迷失在这温柔乡里,主动伸出舌头,与霍崇山缠绕在一起。

五位数的西装被踩在脚底下,没了裤子的阻挡,霍崇山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苏誉,手指下移,摸到已经分泌淫液的花穴,他轻轻的捻动着阴蒂,时不时拉扯着,花穴里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中间拉出一道银丝,苏誉双眼迷离,显然已经陷入情欲之中,此时,他像是缺氧的鱼儿,张开嘴大口呼吸着,那道银丝从中间断开,黏在他的下巴上。

霍崇山低头舔舐干净,然后向下啃噬着滚动的喉结。

苏誉觉得喉管发痒,尤其是喉结外面只包裹了一层皮肤,非常的脆弱,仅仅是含在嘴里,都感觉到一丝疼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霍崇山抬头,轻嗤一声,“娇气。”

苏誉猛然用力咬了一口对方喉结,反问道:“你不痛吗?”

霍崇山骤然一愣,觉得两人之间像是打情骂俏的情侣,显然苏誉也察觉到自己的行为逾矩了,有些不知所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还好屋子没开灯,让他不至于太尴尬。

随后,他听到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他的一条腿被抬高,滚烫的龟头抵着自己的花穴插了进来。

甬道被巨物撑到最大,尤其里面还有些干涩,他下意识“唔”了一声,皱着眉毛说道:“好胀。”

“操一会儿就湿的不成样子,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的身体。”

“我了解没用,你们足够了解就行了。”

霍崇山惩罚性的再次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冷冷的说道:“真会破怀气氛。”

“事实而已。”

眼见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了,霍崇山索性再次堵住他的嘴,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口水和肉体交融的声音。

苏誉一条腿挂在霍崇山的手臂上,另一只脚尖堪堪着地,承受对方的抽插,上半身唯一的衬衣敞开着,在交合中变得皱巴巴的,而下半身近乎赤裸,唯一的存在物就是被袜夹固定的两双黑袜,反观对方,西装包裹的很严实,要不是他们下体相连,不会有人觉得他们在行苟且之事。

霍崇山的吻很有侵略性,涎水被一滴不剩的吞进对方的肚子,牙齿也被一颗颗扫荡着,他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嗯嗯”声,连他的嘴唇和舌尖几乎都没有知觉,任对方予取予求。

等霍崇山放开他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声,然后女穴的尿道口喷出一大股水,阴道里面的肉壁也痉挛着到达高潮,霍崇山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泡的很舒服,里面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嘴嘬着他的巨物,他动了动,里面绞的很紧,但每一次拔出来,阴茎表皮就被拉扯一次,异常得舒服。

苏誉也在这拉扯中慢慢放松下来,还没等他缓一口气,对方又是狂风暴雨的抽动着,他被插的几乎站不稳,支撑身体的那条腿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突然他的身体被腾空,另一条腿也被霍崇山挂在手臂上,失重感让他像一个无尾熊,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他坐在阴茎上,阴唇可怜的贴在肉阜上,霍崇山的囊袋拍打着他的会阴处,上面通红一片,淫水把两人的私处泡的水淋淋的,在这样姿势的操干下,又涌出一大股淫液。

霍崇山一边抱着他走一边操穴,短短的几步,阴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嘶鸣声。

最后他被放在窗台上,下意识的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腰,尽管对方穿着西装,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衣服下面鼓囊囊的肌肉,让他的浑身又燥热了几分。

霍崇山看着苏誉月光下毫无遮挡的精致脸庞,他的身上既放荡又野性,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但他知道这很难,表面上苏誉很听话,不论是肉体还是心理,几乎不会反抗,但他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针锋相对,到那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旧情可言,无论曾经的肉体关系多么的契合,都不会是他们手下留情的理由。

之前,他丝毫不在乎对方对他的威胁,毕竟到那一天,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射杀,但是有什么东西变了,那些他不愿意承认的,都是他不敢面对的,现在,他居然在这欲海里忘记了那些刻骨铭心的仇恨,只想把精液射进对方的身体里。

他呼吸加重,速度快的几乎没有间隙,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像是被火灼着,上面青筋暴起,蜿蜒游走在太阳穴和脖颈上。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苏誉高声尖叫着,他的下体被撞的毫无知觉,阴道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逃离,但每一次都被对方拽回来,一次又一次承受对方的暴操,“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啊啊……到了……到了……”

他小腹筋挛着到达高潮,阴茎一跳一跳的射出精液,紧接着,宫腔被滚烫的精液冲刷,他被烫的一惊,随后尿道孔张阖着喷出透明的液体。

他歪靠在窗户上,下体一片狼藉,身体仿佛被抽了骨,慢慢的往一边倒去,眼见要从窗台上滚下来,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霍崇山把人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高潮的余韵让苏誉隔几秒颤抖一次,他的阴茎并未拔出来,每一次颤抖,宫腔就要喷一次水,尽数浇在龟头上。

阴茎从疲软状态慢慢抬头,直到再次和阴道口严丝合缝,把精液被堵在花穴。

苏誉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体就已经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他闻着对方身上的特制的木质香味,一股脑的扎进对方的怀里,他知道,控诉的话说来没用,他已经懒得开这个口了,倒不如好好享受,反正只要自己在床上听话一些,霍崇山不会过多为难自己。

想通之后,他搂紧对方,把腿张到最大,承受对方的侵略,霍崇山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再次把他抱起来换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身下的男人衣衫半遮,整片胸脯白里透红,他俯身把乳头含进嘴里,舌头灵活的把乳晕舔湿,当左边的乳尖硬的像石头一般,他便转战另一边的乳头,整个胸膛被他啃噬的乳尖耸立,淫靡不堪。

苏誉被压在床上,手指插进霍崇山的头发里,对方用舌头拨弄着他的乳尖,猛然用力深吸一口,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身体腾空又重重的落下来。

“舒服?”

苏誉半张着嘴唇,露出牙齿后面猩红的舌尖,随后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点了点头,“嗯……”

之后,迎接他的是更加卖力的吸乳,直到被吸到破皮,传来一阵刺痛,霍崇山才放过他。

这一夜,他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嗓子又干又哑,到最后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苏誉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间,已经是快中午12点了。

他下意识的想去拉抽屉,没想到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此时,他才觉得身上仿佛被碾过了一样,大腿根部火辣辣的,尤其是稍微动了一下,被子蹭到胸口,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苏誉根本不敢回想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他艰难的换了一个姿势,打算平躺在床上,背后不一样的触感让他怔在原地。

他确实感受到一具发热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身后,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人没有同床共枕过,霍崇山不会在自己的床上过夜,如果不是他这次昏了过去,他相信,他也不会让霍崇山安安心心的躺在自己的身边。

“醒了就起床,我让王叔准备了饭菜,等会儿就端过来。”

霍崇山早在苏誉睁眼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这是人的本能,这么多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一瞬间处于戒备状态。或许是昨晚两个人都很累,所以他才会留下来,此时,当他看到对方身体变得僵硬,不得不开口打破两人尴尬的气氛。

他起身赤身裸体的进了浴室,直到热水从头顶泄下,他才拉回了一丝理智。

听着浴室的水声,苏誉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撑着胳膊慢慢坐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花穴和菊穴同时涌出一大股精液,仿佛失禁了一般。

下身黏腻腻的,弄的他浑身不舒服,他不得不下床坐在床沿边,等他看清楚床上的状况,简直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床单皱巴巴的,上面都是精液和淫水干涸的印迹,并且屋子里的腥味到现在都没散去,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他昨晚他被操的有多狠。

他抓了抓头发,更让人烦躁的是他的烟还没送来,或许是知道霍崇山留在这里,所以王叔并没有在早上八点打开他的门,现在他急需尼古丁的味道来缓解心里的焦躁。

霍崇山洗的很快,没一会儿,对方从浴室里出来,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一大半的阴毛都露在外面,腹部肌肉线条连着下腹的三角区域,非常的有力量,苏誉只看一眼就低下了头,他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因为和霍崇山相比,他就像挂在墙上风干的鱼,毫无美感。

“还有力气去洗澡吗?”霍崇山问道。

苏誉不想示弱,站起来朝浴室走去,他走的很慢,几乎是贴着墙根走的,他真怕自己摔在地上太丢人。精液从大腿根部流下来,划出长长的一道水渍,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盯着他,不过已经顾不上了,因为他的大腿根磨的很疼,直到彻底隔绝那道视线,他才撑着墙壁舒了一口气。

为了防止意外,这间浴室只有一个热水器和马桶,墙上连挂钩都没有,洗漱用品嵌在墙壁里,毛巾用隔板挡着,极其简单,却是为犯人准备的。

苏誉坐在马桶上,一点一点的把精液排出来,有些已经进去子宫,被宫腔吸收,他尝试用手抠挖着,都是徒劳,不仅没排出精液,穴口却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如撕裂般疼痛,两个洞口被过度使用,已经肿了,现在是碰都碰不得,最后他只好作罢,慢吞吞的开始洗澡。

等他出来,霍崇山已经走了,床单换了新的,房间也打扫过,他疾步拉开抽屉,果然已经放了烟,他迫不及待塞了一根在嘴里,直到烟雾缭绕,他才觉得痛快。

屋外阳光正好,半面墙壁爬满了光和影,苏誉被那斑驳残影照的移不开眼,隔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眼角的余光有些刺眼,他视线回转,瞥见桌子上的皮带,是他昨晚参加宴会的那条,衣服被佣人拿去干洗了,却留下了皮带。

金属扣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刺眼的光,折射在那副画上,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坐直身体,凑近那幅画,被光折射的地方似乎有笔迹,但由于范围太小,并不能看清楚。他迅速把画拿出来放在阳光之下,仅仅只是一块黑的地方,像是冯玉不小心画上去的,但是他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苏誉按灭烟头,直接把画框拆了下来,然后拿着画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发现刚刚有笔迹的位置比其他的位置更厚,像是往里面塞了一张纸的感觉,他再次确认了一遍,并没有黏合的痕迹,确实只有一张画纸,说明这个位置经过了冯玉的特殊处理。

他想,冯玉费这么大的功夫把东西藏在画里,应该是想避开所有人,他要如何在不引起霍崇山注意的情况下取得里面的东西呢?

手边并没有趁手的工具,而且一旦他动了这幅画,与之前不一样,霍崇山绝对会察觉出来,或许当天在他洗澡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检查了一遍,否则,从外面带回的来历不明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的别墅里。

苏誉把画原封不动的装回去,然后重新点燃一支烟,他靠在床头上,时不时侧头打量着这幅画,一旦知道里面藏着秘密,他就无法静下心来,因为他太想知道冯玉会告诉他什么。

然而过了两天,霍崇山出现在他的房间,告诉他自己已经被人买了,那个人正是秦爷。

苏誉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反正自己已经是明码标价的商品,转卖给别人也挺正常的,只是,这个人明明前两天还强势的不愿意放他走,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接了吻,现在却同意了,好像前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只是他的错觉,苏誉企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不舍,可惜失败了。

他双拳半握着放在膝盖上,抬头看霍崇山,“什么时候?”

“现在,秦邺城在前厅等你。”

原来这人叫秦邺城,按照辈分来说,特级军区的那位政治委员应该就是他的父亲,或者叔伯之类的,难怪霍崇山会同意他走,背后的利益关系可能不是他一个男妓可以比拟的。

他没再犹豫,起身拿起画,然后朝门口走去,毕竟让客人久等不合礼数。

还没走出房间,他被一股力量推倒在墙上,画框从手中脱落,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嘴唇翁动着,质问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但对方却低头亲了他一口,动作轻的像是羽毛拂过。

他好像在霍崇山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还来不及辨认,对方再次吻住他,在他的口腔里肆意侵略,霍崇山吻的很急,好像要把自己吃拆入腹,手指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掐进肉里。

苏誉有些失神,口水来不及吞咽,沾满了整个下巴,直到双唇分离,他的眼神都难以聚焦,只是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说了个“你……”字,就住了嘴。

“苏誉,”霍崇山低声叫他,替他抚去下巴上的涎水,“如果你不想去,你告诉我。”

不想去吗?苏誉仔细思考着,离开霍崇山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出了这个门,或许真的自由了,他知道,他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于霍崇山的身下,这个人是他的仇人,早晚有一天,他会举着枪杀了对方,与其纠缠不休,冒着再次被抛弃的危险,还不如就此了断。

他把画捡起来,最后环顾了这个房间,最后定格在霍崇山的脸上,自虐般说道:“后会无期。”

说完没管对方的神色,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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