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林中似是藏有机关,走了几步,方向已然悄悄发生了变化,再一回头,连刚才还在不远处的大哥等人都不见了踪影。
他顾不上再细究,身上太过难受,他急欲将傅兰芽放在妥当处,自己再另用旁的法子纾解。
谁知走了两步,林中越发繁茂,奇形怪状的山石却越布越多,似是特用来迷惑敌人之用。
绕过一座儿臂粗的古树,抬头一望,就见前方有座半人高的山洞,他松了口气,正要将傅兰芽放下,身上那种被烈火灼烧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且比先前来得更为剧烈,他支撑不住,身子猛的一晃。
傅兰芽见他越发痛苦,忙从他身上下来,急的差点落泪,焦声道:“金如归到底给你用的什么药,难道我母亲的解药半点没用么?”
平煜闷胀得说不出话,一把推开傅兰芽,想要迈步,身子却狼狈地往后退了两步。
好不容易定在原地,任由大汗涔涔而下,良久,牙缝里挤出一丝力气道:“你在山洞外头等我,我……进去一会,再出来……”
傅兰芽便是于此事上再不通,但结合刚才金如归的话及平煜此时的情状来看,不难猜出平煜此时要做的事恐怕跟那事有关。
尤其是刚才被他搂在怀中时,她可以清晰地感觉某处始终不屈不挠地抵着自己,心知平煜绝不可能在这等紧要关头有什么绮念,惊疑不定地想,难道金如归那药丸当真如此霸道?
眼见平煜一路扶着树干,趔趔趄趄往山洞内走,她急追两步,到了洞口,却又体贴地停下来,在外头绞着衣角,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少顷,忽听洞内传出一声压抑着的痛苦的低哼声,她心都漏跳了一拍,再也顾不得什么,提裙急奔到洞内。
就见平煜身上腰带已解开,衣裳半敞,一手撑在墙上,单膝跪地,满头大汗,正强挣着起身。
然而不等他立起,后背便仿佛被人狠狠一击,直挺挺往后一仰,重又跌倒在地。
紧接着,闷哼着在地上滚了起来,状甚苦痛,且脸色比刚才又红涨了几分。
看得出来,不论他刚才在洞中做什么,那法子显然全无用处。
傅兰芽前所未有的恐慌,奔到跟前,半跪在他身边,捧着平煜的脸,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你快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你。”
平煜根本无暇回答傅兰芽,因为他全身血脉已经绷紧如弦,稍有不慎,便会暴裂而亡。
傅兰芽手足无措地望着平煜,忆起金如归刚才所说的话,强按住平煜的肩膀,望着他已经浓重欲望所氤氲的黑眸,颤声道:“金如归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只要我……”
最后半句,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平煜虽然痛苦得根本无法开口,心里却极为敞亮,见傅兰芽望着自己默默垂泪,他心中狠狠一揪。
因着这番变故,她已经惊骇到极致,自己却仍固执地坚守所谓的原则和底线。
可是,若连性命都丢了,往后还如何护她周全。
终于,他咬了咬牙,吃力地抬手捧住她的脸,想求她同自己欢好。
谁知还未开口,傅兰芽已经心一横,闭着眼睛,将整个身子压到他身上,嘴对着他的嘴,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