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敢情不用脱裤子就可以洗啦!有人是这样净身的吗?
“喏!”他用手比了比还在自己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裤子。
“那那里”她指了指他的下半身。
“嗯。”他点点头。
“我我”
“你净身的时候那里都不洗的吗?”他意有所指地说。
当然要啊!可是
“我看我自己来好了。”他故技重施,就要弯腰低下身去
“我来”她认输!
唉!清白全毁在他身上了,真是冤家啊!
为了避免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她站到他的身后就定位,然后蹲下来。
呼,我可以的!于芯芙再次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没有迟疑地使劲将他的裤子往下拉。
咦?怎么脱不下来?
唉!“你忘了松开裤头了。”练承风好心地提醒她。
“那”她正想开口请他帮忙。
“我来吧!”他自动地解开裤头,不费吹灰之力。
她轻轻一拉,这次果然行了。
“你赶紧到浴桶里吧!”
等他步入浴桶之后,于芯芙才敢面对著他的双眼。她当然还是不敢乱瞄了,他现在全身上下可是光溜溜的呢,万一不小心看见了那个不该看的
不不不,别再想了。
还好武悦很细心,没倒太多水,不然伤口碰到水就不好了。她瞄了一眼他敷著葯的背部,心中不禁感到愧疚。
如果不是要救她,他也不会受伤
都是那个坏女人,若非她趁大伙儿不注意,持刀向她冲过来,他也不会为了赶来救她挨了对方一刀。
不过,现在不是愧疚的好时机。于芯芙振奋起精神,鼓起勇气,准备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
“武悦实在是太细心了,连这点小细节都注意到了,既然这水位不高,不会碰到伤口,嗯,那个我想,接下来就劳烦你自己了,你一定可以的,不必担心。”她一鼓作气地说完,然后丢下他一个人往门外溜去。“你洗好了再叫我进来帮你穿衣啊!”临走前不忘再叮咛一声。
“砰!”门被她粗鲁地掩上。
这样应该没关系吧!
反正都坐在桶子里了,也不用弯腰什么的,伸伸手就可以把一些部位洗干净了。用不著她啦!
她摆摆手,说服自己。
屋内被丢下的人则是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豪放的笑声传到了屋外,传进于芯芙的耳里。
喔!他一定要这样取笑她吗?于芯芙懊恼地用双手掩著脸。
他坏死了!
大白天,于芯芙一个人在别庄的亭子里打盹。
“咻!”一抹人影呼啸而过。
“咻!”方才呼啸而过的人影又飞了回来,在于芯芙打盹的亭子前停了下来。
咦?他不解地望着打盹的人儿。大白天地,怎么
他眼中闪过一抹兴味。嘻!好奇地凑上前去,想瞧瞧有什么好玩的。
“芙芙”他故意压低嗓子,在她耳边叫唤。
咦?没反应?沉睡的人依旧沉睡。
他搔搔头。有了!这次换成是娇滴滴的女声“芙芙”
还是没反应?
哎呀!不好玩!
他不依地跺跺脚,双手杈腰,大喊:“无聊死了!”
“啊!”于芯芙这次反倒给他吓醒了。“出了什么事吗?”她脑袋混沌的问。
“没事没事。”老群高兴得满嘴笑嘻嘻“只不过是有人大白天在打盹而已,老群无意间看到了,所以吓唬吓唬她,嘿嘿”他一副好奇的模样倚过身来“嗳,”他用肩头顶她一下“芙芙啊,你怎么大白天地在这里打盹啊?是不是夜里没睡饱啊?呵呵呵”他语带暧昧地说“是不是嘿嘿,少爷不肯让你睡啊?他肯定是对你需索无度对不对?我就知道,少爷虽然外貌上比较像女子,但其实是个强壮的男子汉,他是不是像头豹子一样勇猛啊?”他顺便附上两记媚眼,对她闪啊闪的。
又来了!她翻翻白眼。最近大家都被传染了是不是?怎么动不动就会收到这种眼神呢?还有,什么叫叫需索无度?
她温柔贤淑的形象开始出现裂痕
臭老群,没个正经的。
她又还没有嫁人,怎么可能会跟他跟他那个。
“说嘛说嘛,告诉老群嘛!少爷是不是像头猛豹一样啊?”他好想知道喔!
“你”“别这样嘛!你要是不好意思说,那那不然用点头、摇头来回答好了,这样也行的。”
女儿家脸皮薄嘛,这事总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他可以了解的,呵呵呵“这事你去问少爷应该比较快吧?我又不是他,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像头豹子一样?”她不点头也不摇头的回答。
啊?难道不是他想的那样?“那你没事干嘛大白天地在这里打盹?夜里没睡好?少爷騒扰你?”说不定喔!说不定少爷吃不到,摸摸也过瘾。
“不是啦!”怎么老是扯到那里去?少爷可是很正人君子的,虽然偶尔会偷吃几口她的小子邬,但他们是真的还没洞房啦!
“不然是怎样?”老群怀疑地盯著她左瞧瞧、右瞧瞧“你该不会是在说谎骗我吧?小丫头是不可以这样的喔!”他适时对她训话。
“没有啊,我没有说谎骗你啊!”于芯芙坚持原来的说辞,嫣红的双颊却泄漏她的秘密。
“是吗?”他摆明了不信。“那你为什么脸蛋红红的?说谎才会脸红啊!你跟老群说实话,老群不会跟第二个人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真的,我发誓。”他举起三根手指对著天。
“真的没有啦!脸会红红的是因为我刚睡醒嘛,你方才也瞧见我在打盹啦,别乱猜。”
“真的吗?”他再问一次。
“嗯。”她仍是点头。
“真的吗?真的吗?”他不死心。
“对啦!”要命,再问下去还得了?“我得去给少爷煎葯去了,你知道的,少爷受了伤,不按时服葯是不行的。”
“这我当然知道。”
“那好,你就在这里乘凉,我先走一步去忙啦!”说完便一溜烟的跑走了。
是这样吗?是吗?那他要一直留在这里乘凉吗?
老群疑惑地留在原地。
其实这几天于芯芙夜里都睡不好的罪魁祸首是少爷没错啦!
唉!自从那天给他净过身之后,她就开始夜不成眠的苦日子了。
从那天起,只要她一闭上眼,脑中浮现的就是他结实的胸膛,再不然就是他那硬挺的臀部。都怪她那天没有及时把眼睛闭上才会这样。
她一直都还记得那天,她帮他褪去裤子时,双眼就这么刚好地对上他性感的臀部,很结实,看起来应该是很硬的样子。
嗯,不知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就是了
“轰!”她的脸一片绯红。
她她她怎么又开始了?!
要命!
夜晚都一直被这些画面困扰著,现在连大白天的,她也在胡思乱想。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不行。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就算睡著了,她还是会梦见他啊!最惨的是,她竟然还会梦见自己和他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她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夫,让他帮她开几帖葯?
这几日害她都不敢看少爷的眼睛,有时候帮他换葯,还会不小心闪了神,对著他的裸背就这样发起呆来,总要少爷唤她好几声才回得了神。
她怎么可以对他有绮丽的遐想呢?虽然他们两个都已经亲过小嘴了,可是可是那又怎样?她只是一个丫环啊!就算三个月后她恢复自由之身,她还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儿,而他,用看的就知道是个家世富裕的公子。
就算他说过要娶她又如何?他们之间还是有一大堆的问题存在,光是他和她的弃夫同姓,就是一个大问题。
唉!她现在想这些做什么?何必自寻烦恼?
眼角瞄到一桶露水搁在一旁,她弯下腰用双手捧起一瓢水,往自个儿脸上泼去。
呼!这样清醒多了。脸上的热度也消失了许多。她抹了抹脸,把多余的水珠抹去,抬起头,一抹倩影映入眼里。
咦?怎么有个姑娘往她这里走来?这里可是私人产业,外人不可以随意进入的。
“你是于芯芙?”来人不客气地开口,她不像是在质问,反倒是确定得很。
“啊?”找她的吗?
“你给我离我家少爷远一点!”她丢下战帖。
什什么
“少爷他本来好好的,才跟你在一起没多久,竟然就出事,还受了伤。你的命还真是硬啊!”美艳的脸上有著抹不去的妒忌。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又不认识你,你为什么随便进来别人家里乱骂人?”真是无礼。本来还想对她有礼一些的,竟然一进来就骂个不停。“我告诉你,这里是私人产业,你再不走,我可是要报官了。”
“哼,报官?我看该走的人是你吧!你这个不守妇道逃婚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缠著我家少爷不放?你识相的话就自动离开,别在这里丢人。”
“你你你到底是谁?”她怎么对她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她双手环胸,一双眼冷冷地看着她“我是少爷的贴身护卫柳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