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杖!
这番不知道又是谁能在刀光剑影中突围出来!
银杖在手,池田载好像也就多了几分底气,挺着银杖走了个斜刺,直刺叶寻的心窝。虽然这五尺长的银杖并没有长棍那般具有威慑力,但是在近身缠斗的时候,却是不可多得的利器。
不得不说,这池田载当初在铸炼这把银杖的时候,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用的是很难见的黑铁,坚硬程度堪比玄铁,不然被叶寻和云雀秀人只许轻轻一下便砍断了,那岂不是很丢合气道的颜面吗?!
“噌!”
叶寻手腕一抖,血红色的刀鞘就直飞而出,狠狠的钻入地面,甚至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他心中也有些纳闷,这云雀秀人一上擂台便把池田载作为首选敌人,可是池田载为什么总是向自己这边攻呢?难道是觉得自己很好欺负吗?
“铛!”
叶寻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捏着刀尖,就这样挡在池田载刺来的杖尖上,一脚踏在地上,斜斜的向后飞去,嘴角始终都带着一抹无所谓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对面的池田载已经是垂暮之年,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似的。
邪魅而飘逸,再加上那玩世不恭的坏笑,不知道又有多少女人被叶寻迷得晕头转向,其中最明显的当然就是慕容似水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里耍帅,不知道下面有很多人在担心你吗?”慕容似水小声的嘟囔道,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姐姐,你觉得叶寻哥哥能赢吗?”怀里的百目彩云问道,小女孩儿可看不懂擂台上的形势,更何况还是三人互相对战的复杂情况。
“一定能赢,一定能赢的!”
慕容似水不停的说着,小彩云也许不知道这场战斗的惨烈,但是她知道,只有当其他两人都了无气息的时候,擂台才会彻底安静下来。
到了那个时候,擂台上如死一般的沉寂,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承受的起。
何鸿淼也对叶寻越来越有信心了,在云雀秀人和池田载不联合的情况下,叶寻是有相当大的胜算的,在叶政良手下经过魔鬼训练的人,还孤身到国外去生活了那么多年,身上藏着的宝贝可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得清的。
“噌!”
云雀秀人是一个聪明到狡诈的人,他也很会挑机会,他从不让自己面对面的对上池田载,也总是在池田载找上叶寻的时候对池田载发动偷袭。虽说先前三人有言在先,但是这云雀秀人可不会为了什么虚无的武道尊严而战。
他要的,只是擂台上另外两个人的命而已。
池田载听得背后剑声破空而动,也不再和叶寻在剑尖上硬拼力气,而是直接一个空翻飞到半空中,手中的银杖又照着云雀秀人的脑袋砸了下来!
轻功如此了得的合气道高手,池田载绝对是第一人。
云雀秀人见池田载反应如此之快,也不免有些心惊,本想用剑尖上的弯钩勾住池田载手上的银杖,但是怎奈银杖太滑,根本就勾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杖朝着自己头顶杵来。
而叶寻也觑得这是一个天赐的好机会,冷笑着直奔将中路让了出来的池田载,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龙雀冷漠的就像是一块寒冰,却不透出半点的寒气。
“你们都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先要了你们的命!”
池田载怒喝一声,手中的银杖攻势愈发猛烈,仿佛要将云雀秀人给生吞活剥了似的,他有自信,只要被银杖砸中,轻则伤筋断骨,重则中杖而亡。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只是想赢下这场擂台而已,池田前辈又何必那么仇视在下呢?!”
云雀秀人笑着问道,他虽然在不断的抵抗着池田载的进攻,但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放在叶寻的身上。他也丝毫不担心会在对方的凶猛攻击中受伤,因为他知道池田载一定会分心防备叶寻,断然不敢全力向自己出手。
“毒辣之人,说话都是那么的好听,还不如那个不喜言语的年轻人!”池田载冷笑一声,在云雀秀人不断倒退的时候,猛地回身又向叶寻攻去,仿佛全身的力气用不完似的。
“你也别想走!”
池田载的银杖就像是那出海的蛟龙,每舞动一次,便会带起呼呼的风声,又像是那身死的亡音。
“从来就没想过要走!”
叶寻轻笑道,龙雀见有泛着银光的东西朝着自己攻来,没有丝毫的颤抖,只是一道清吟慢慢的从刀柄滑落至刀尖上,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荡人心魄!
只是叶寻只看到池田载那宽阔的身影,却没有发现他身后那个娇小的身影,以及那默然如死的怪剑。
“冷月斩!”
叶寻和池田载对视着,突然在即将交手的时候,叶寻向上一点,使出了曾经让拜火教三使之一的火使丧掉半条手臂的绝招冷月斩。
“丧神杵!”
池田载见叶寻使出那裂天碎地的一击,不敢小觑,也使出自己平生绝学当中最强的一记丧神杵与对方拼击。
这条银杖在合气道上叫做合气杖,杖法分三种三十一式,学自日本宝藏院的流枪术,威力十分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