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干什么?是如何护着主公的!岂能让主公受此重伤!”金琅爬到齐雅身边,想伸手去碰她心口处的伤口查看,又恐乱动了伤处收回了抖着的手,怒声对周围的同僚斥道。
齐雅伸手拉住金琅的手,狠声道:“是齐冠首,是齐冠首为夺我手下权势,伙同青鸢刺杀于我的。那青鸢明显上是吴奎的人,其实是早已被齐冠首策反!”
思宁道人听齐雅如此说,面上浮出怒色甩袖站起身斥道:“雅丫头!你这是作何!你明知初澜不可能行此事!”
齐雅含泪咬牙道:“权利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
我的死,怎会与齐冠首没关系!
他若不出来,事情怎会到此地步?
我又怎会在使计欲刺吴奎时,反被他人所刺?
我死,齐冠首替我报仇杀了吴奎?
哈,他杀了吴奎为我报仇后,再顺手掌下我的势力一举成势扬名天下?
想的美!
不论杀我的凶手是谁,今日真正得利都是齐冠首!那他就是凶手!
爹一直想让我做滋养齐冠首起势的养料,大家都想让我齐雅做滋养齐冠首起势的养料!
我便偏不做!
想到此,齐雅眸中浮出彻骨的恨意。
污名缠身的滋味,齐冠首你也尝尝,等所有人都视你为恶,姑母便在地下看看你能否仍心怀大爱!
齐雅望着思宁道人含怒的眼睛,厉声道:“本将军膝下有子,为何要将手下势力交于侄儿?”
说着话,齐雅从紧皱眉头的思宁道人面上收回视线,落到正含悲望着她的林知晖身上,眼神暖得仿若初春时分化开的冰雪,柔声对周围人宣布道:“本将军身死后,手下势力皆由五子齐恣意继承!”
话落,齐雅抖着手从怀中掏出她的掌军令符,递给悲痛含泪孺慕看着她的林知晖,声线由柔转厉:“齐恣意听令!”
“末将在!”林知晖悲声顿首接令。
齐雅见林知晖接过掌军令符,面上浮出诡异的笑,眸中尽显癫狂的道出遗命:“本将军今日亡于齐冠首的奸计下,你掌下本将军的势力后,定要诛得齐冠首,为我报仇雪恨!”
乱吧,反正我也死了,定褚与初澜相对,不管最后谁输谁赢,势力终会有损。
我的东西在我死后,谁也别想得到,都来为我陪葬吧!哈哈哈!
谁也别想吃我齐雅的人血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