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面色红若艳丽红霞,慌忙间捂住丹雪的嘴。
“这不重要,真的,你要喊出来,我们就都完了,你也没法玩了,我也完蛋了!”文逸心虚地嚷嚷道。
丹雪回过神,呈惊呆状望着文逸。
“这怎么……可能?”她语不成句。
文逸讪讪,长长的睫毛扑闪:“所以,我瞒尽天下也挺不容易的,公主殿下千万别把我这层皮给扒了,要不然我可就没得玩了!”
丹雪眼眸却忽的亮了起来。
“这样说的话,以后我出去玩也可以这么办!”她望向文逸的眼眸忽的有一抹钦佩,“不过你还真是厉害,瞒尽天下也就算了,还混了个天下五公,佩服!”
文逸笑了笑,挑眉道:“这下我去追长宁小郎君你该不会拦我了吧?”
丹雪想了想:“就算你是……那也……我不就是……”她叹了声,“我管你丫干嘛,我玩我的你玩你的,看在你也挺不容易的份上,你要是真被伤了情,我给你留个肩膀。”
☆、第164章这是一种病
鸣烟湖畔。
荆长宁默默地低头看脚尖,那种灼烫的感觉一直在胸口挥之不去。
走在前方的萧嵘忽的顿下步伐,荆长宁毫无意外的撞了上去,她揉了揉泛酸的鼻子。
“停下来干嘛?”她问道。
“我想问你一件事。”萧嵘说道。“我那天,真的不帅吗?”
那天……
——“你以为你这样很帅?”
——“难道不是吗?”
荆长宁附耳上去,除了告诉萧嵘高泰身边的那个死士是南宫落月,还说了句。
——“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泡得发白,就像刚宰过的,在开水里滚了一波的……老母猪。”
想起那天的事,荆长宁翻了翻眼睛:“其实,你来救我,不看脸的话,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帅的。”
“喂,什么叫一丢丢?还有,什么叫不看脸?”
“就是,就是脸泡的发白,怎么看都不好看,怎么看很像老母猪啊!”荆长宁含糊笑道。
萧嵘郁闷地跺了跺脚,一垂眸,对上了女孩子亮晶晶的眼睛。
很亮,很干净,就像一汪晶莹的水。
“成!”萧嵘泄气,“你说什么都对。”
荆长宁好奇问道:“对了,还没问你,那个水阵是怎么回事?”
萧嵘想了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了,你看没看见景华脑门上那块淤青?”话刚出口,他忙道,“不对,景华那家伙进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你没看到。”
“说重点!”荆长宁强调。
萧嵘哦了声:“那个水阵是一个翘板,既然是翘板,连接处就必然是活动的,我顺着水游上去找到了那块活动的板,然后把它掀了,你说巧不巧,景华就在下面,刚好落他脑门上,好大一块淤青!”
说到最后,萧嵘已经笑得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荆长宁无语地望着他。
“你赢了,你厉害。”她说道。
萧嵘嗯了声:“那是!”
荆长宁背过身去,目光落在鸣烟湖一片柳色之中,轻轻地抬起手,压在心口处。
那里,跳的飞快。
在荆长宁转身的那一瞬,萧嵘抿了抿唇,面色有了一抹犹豫。
东扯西拉地说了半天,他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她。
他想问她,为什么宁愿断臂也要救他。
可是一次次话及唇齿边,他又一次次犹豫了下来。
第一次,她明明可以不顾一切和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