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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之中突袭沿海村落的事件,已经让苏北岳等人察觉到可能是倭寇在发动军事行动前的试探。而在多方打探情报,和多次分析研究之下,最终东南水军决定是主动出击,将倭寇的阴谋掐灭在萌芽状态。
慕扬的伤已经痊愈,慕氏兄弟二人这次自然也是随军行动,而且还是主力。
对于桐城的其他人来说,东南沿海一直不平静,如果能够将两个小岛夺回,倭寇就只能退回他们扶风国那个弹丸之地窝着,而沿海的海盗失去了倭寇的煽动和支持,也很快就能被肃清,所以人人都盼着苏北岳将军再打一次大胜战。
这些日子,海神庙内,多的是求平安和求胜利的信徒。
而对于将军府里的人来说,虽然这次的出战动静很大,但是苏北岳一直以来的常胜形象,让她们充满信心。
虽然难免依旧担心军队的胜负和家人的平安,但日子的确还是按部就班地过着。
扶摇和青宁的日子过得很规律,每三天一次接受如镜先生的授课,闲暇便互相串门,宋梨花和丁芷兰如今也是愈发地熟络,加上一个上官静,三人的感情倒是好得不得了,一点也不像别的高门大户那样,妻妾间明争暗斗的。
娘家得势的林春乔,如今在府里又重新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不过她并不屑于跟宋梨花等三人结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慕扬去打仗,雪华的生活中出现了一片空白,不过她跟城内众多贵族子女交好,并不缺朋友和活动。
这一日,药业李家派人给扶摇三姐妹送来了请柬,李真真邀请她们去李家做客。
请柬上没说是什么理由,三人也只当是普通的聚会,盛装打扮地过去了,才知道,原来李真真终于谈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笔生意,将和安堂的古方成功收购,高兴之余,特意办了个聚会,想跟姐妹们分享她的喜悦。
“扶摇姐”
李真真扑到扶摇身上,笑得脸蛋红扑扑的。
“我倒说怎么不见你,原来到这里来躲清闲”
她挽着扶摇的手臂,腻味地挨着她。
扶摇也不明白怎么李真真就跟她好到这种程度。
雪华站在那亭子里,跟众多的千金小姐们高谈阔论,就是清傲如贾傅君也坐在那边听着,李真真这主人兼好朋友却偏偏爱腻到她这里来。
云子规拿轻罗小扇轻轻地拍了李真真一下,道:“腻歪什么,这大热的天,仔细又出一身汗。”
李真真嘿嘿笑着放开扶摇,看着青宁道:“咦?这位姐姐瞧着眼生。”
扶摇才想起她一直没见过青宁,便介绍道:“这是我们府里的三小姐青宁。”
青宁颔首致意。
李真真仔细地看了看她,笑道:“我原以为扶摇姐与雪华已经是一等一的美人,却没想到青宁小姐竟然又有另一种风情。”
青宁忙道不敢。
扶摇却十分认同李真真的话,青宁的美,会随着她年龄渐长而愈发地鲜明,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发现,她才是真正的桐城明珠。
她们四人就坐在一个葡萄架下,说是葡萄架,其实爬的都是蔷薇,架下悬着两架秋千,每一架都能坐两个人。
四人正好两两一对坐着说话。
李真真热烈地跟她们描述着自己是如何说服那和安堂的东家,将古方收购成功的。这中间,初期有云子岚的功劳,后期却都是云子规帮她的忙。
说到谈生意,又有谁能比云家人更擅长呢。
“虽说那东家着实是贪得无厌,一副奸商嘴脸,不过据说他医术倒是真正地好,多少难孕的妇女,经过他的治疗,都怀上了孩子。只不过,这人的医德实在是不怎么样,每每都要收人家好几倍的诊金,有那为了传宗接代的,竟然是砸锅卖铁,也要请他治疗。”
李真真一面说,一面回想起和安堂东家的嘴脸,就十分地鄙夷。
云子规只是轻摇团扇,懒洋洋地靠在秋千绳上,青宁也只是安静地听着。
扶摇笑道:“如今这古方落到了你们李家手里,总算是可以造福万民了。”
李真真点头道:“那是自然,我爹和几位长辈正在研究这古方,里面有好几味贵重药材,若是能找到替代品,将来便可平价出售成药。不过也听说他们正在商议,想将这古方进贡给皇上,若能得到太医院的认可,那么我们李家就可以做贡药了。”
药业李家在桐城名声不小,放在全国却也是沧海一粟,若能得制贡药,自然是扬名立万。
分享完了成功的经历,李真真又兴起了八卦之心,神神秘秘地对三人道:“我听说,那和安堂的东家医术颇有古怪奇效,一个古方可以让你铁树开花,一个奇方却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流掉胎儿。”
云子规、扶摇和青宁都是面色一整。
“这可怎么说,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本分,怎么还有打掉人家胎儿的?”
李真真嗤笑道:“这可不就是医德败坏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说是有那正房,见不得小妾怀孕的,高价托了这大夫,买了一味药,骗作安胎药给那小妾吃,吃了不到一个月,便将一个七月大的成形男胎给打了下来。”
“天……”
扶摇三人顿时惊悚,纷纷掩住了嘴。
“七个月大的男胎打下来,还能不察觉?”扶摇疑惑。
李真真压低声音道:“可不就是如此,才显得那大夫医术古怪。你们想,怀胎七月,胎儿已是极稳的,就是寻常地摔一跤都未必出事,这么突然地流掉了,竟愣是查不出原因,只说是那小妾自个儿身子骨弱,养不住孩子。这事儿若不是后来那家下人说漏了嘴,万万也不会露陷。”
云子规道:“那正房与小妾如何?”
“那妾室没了孩子,又伤了身子,第二日便投了井。事情败露,那正房被休弃,逐出婆家,因是做了丑事的,娘家也不留她,她无处可去,没过两天,竟也一根绳子便吊死了。”
扶摇三人都是摇头叹息。
“所以说这妻妾之争最是要不得,多少人间惨剧,都因此而起。”云子规黯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