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清湮他不甘心,每天兢兢业业地努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是为了让夜静澜多看自己一眼,好不容易坐上了舞阁管事的位子现在就要为了他人做嫁衣他不能忍!
所以他要让戚逸鸢乖乖去接客,然后再跟云魁斗个你死我活,这样自己就能稳稳当当的坐在这个位置上,说不定夜静澜哪天想通自己的好,接受自己也不一定。
清湮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双眼冷光一闪而逝。
此刻戚逸鸢当真是求救无门,男人担心他挣扎过度降服不住他,直接用腰带把他给捆绑在床头,任由他如何挣扎踢骂始终无事于补。
男人褪掉他的长裤准备强要了他,反正自己已经拿到赏金,只要完成任务就好,无所谓这人的死活。
戚逸鸢神色惊恐地望着他连连摇头,极度害怕下连语气都在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肯放过我!来生做牛做马都可以!"
男人吐了口口水抹在自己下体:"怨不得我,怪只怪你这小子长得太漂亮了招人嫉妒,我只是奉命行事。"
戚逸鸢努力将自己瑟缩成一团,不想让对方触碰自己,可是无论怎么反抗,挣扎都没有用,就算是拼命祈求对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衣服全部被扒光,只能赤条条的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戚逸鸢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后悔过,他悔不当初为什么要听夜静澜的话来到鸾凤阁,现在却要被一个男人侵犯,想到这里鼻根酸得不能呼吸,眼眶的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他声泪俱下地望着男人:"你说究竟怎样你才肯住手,我跟你无冤无仇何苦要害我?"
男人无视他梨花带雨的神情,伸手捏了捏他白皙的脸颊:"我跟你哪有什么仇什么怨?像你这样的美人胚子鸾凤阁里谁不想上?乖乖把双腿张开,不然本大爷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戚逸鸢用力摇头倔强的把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打死他都不会主动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何况还是个像侵犯自己的人。
男人见他不肯配合自己,心里一顿火大,用手用力扳开他的双腿,没有丝毫的前戏横冲直撞的侵入他的身体。
瞬间而来的尖锐疼痛令戚逸鸢无法动弹,身体好像被一道利刃劈成两半,他睁大的眼睛震惊地盯着头顶,自己真的被一个男人给干了!
滴在床单上的鲜血好似处子的落红刺目惊心。
疼!好疼!意识里全是疼痛,却又无法动弹,更疼痛的是自己的心,全身的疼痛快要令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口大口拼命地喘息着。
男人无视他身下的血迹,以及苍白的小脸,不停地索取着。
戚逸鸢浑身被刺痛包围着,只能被迫地摇晃着,意识渐渐涣散,连眼神都开始变得呆滞,嘴巴喃喃自语着:"好痛……"
"快来救救我……"
"难过的好像快要死掉……"
"夜大哥……救我……"
无论他在内心怎么呼喊,始终没有回应。不知道这种噩梦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