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慈生笑了一声:“阿厌,这种话,你放在三年前说,或许还来得及,但现在,我们割得了席吗?”
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己经做了。
逼死楼父,害死楼母,射杀楼藏月,监控楼藏雪,搜寻楼藏云……他们对顾家相关的人赶尽杀绝。
就算他们想收手,死而复生的楼藏月也不会放过他们。
否则,柳厌今天也不会在看守所了。
吴慈生更想知道,柳厌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转变:“楼藏月到底跟你说些什么?”
“她没说什么,”柳厌垂下头,“就是来看我落败的惨状。”
吴慈生冷笑:“没关系,她得意不了多久的。”
柳厌眼皮一跳:“你要做什么?”
吴慈生没解释,只道:“我会帮你争取三年内的刑期,我也会让楼藏月为此付出五倍的代价。”
五倍的代价?
十五年?十五年什么?
柳厌看着吴慈生,眉头渐渐蹙起来。
他比谁都清楚吴慈生的谨慎小心和心狠手辣。
楼藏月这次对付他,胜在出其不意,但她也打草惊蛇,另外三家己经警惕起来,如果她还用同样的招数对付他们……
赢不了。
……
沈素钦开车送楼藏月回酒店。
桑杉他们跟在后面。
楼藏月道了别,下车准备走,却听到身后的车门打开。
她回头看,沈素钦也下车了,她停下脚步,疑惑看他:“还有话没说吗?”
沈素钦一手落在大衣口袋里,走到她面前:“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