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眼底没什么情绪,完全没有在楼母面前的彬彬有礼,有的只是冰冰的冷意。
他薄唇动了动。
楼父眼睛首首地看着他,就像是做了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梦里的魔鬼问他——说不说?
楼父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
……
楼藏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
昨晚又找了半宿的情书,本来就没怎么睡,被车里带着木质香的暖气一烘,就觉得很困。
她感觉到一股冷风拂过脸颊,睁开眼,发现车窗开着。
楼藏月喃喃:“冷。”
闻延舟升起车窗,顺了顺她的头发:“车里睡不舒服,我带你回东海岸。”
楼藏月摇头:“明晚是除夕,我想在家里陪着我妈妈。”
闻延舟垂眸:“明晚就送你回来。”
也行。
楼藏月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楼父,她给保姆打电话,叮嘱她照顾好楼母。
楼藏月很久没去东海岸了,一进门就发现,大客厅里,闻延舟新换了一套沙发。
虽然没有贴品牌,但他的东西嘛,自然都是最好的,这套不是来自意大利真皮手工,就是来自德国的精工制造。
楼藏月有点纳闷:“原来那套不是年初刚换的吗?为什么又要换了?”
闻延舟慢悠悠:“那套不方便。”
楼藏月:“哪儿不方便?”
闻延舟暂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
他手指修长白皙,在黑衬衫上分外扎眼,楼藏月一下就被吸引了视线。
然后就看着他至上往下将衬衫脱下,衬衫内是黑色的毛衣,比较修身,被她摸过的胸肌弧线若隐若现。
“……”
楼藏月眼睫不自然地闪烁,这个男人,是知道该怎么勾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