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又被他威胁,身体僵着不敢再动。
她罩在他的衣服里,一呼一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到底是中过药,哪怕药效己经过去,身体也不好受,非常疲惫,在他稳健的步伐里,眼皮慢慢垂了下来。
闻延舟就近去了一家酒店,开房的时候才发现,楼藏月昏睡过去了。
他把人抱进房间,不客气地扒光她的衣服,放进浴缸,清洗掉清洁间里那次的黏腻。
楼藏月没有醒过来,估计是药效导致。
闻延舟用湿漉漉的手掌,托着楼藏月的脸,看了她一会儿,神情晦暗不明,这才将她放回床上。
他自己收拾了一通,便推开落地窗的门,到露台点了根烟。
他这会儿才拿出自己的手机,看到岫钰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不过那会儿他忙着,没接。
他回拨过去。
“怎么了?”
岫钰问:“你不是去见那个地头蛇吗?想问你谈得怎么样?”
“没谈。”
“没谈?”
闻延舟哂笑:“他想加价,痴人说梦。”
“这些人真是……我稍微问了一下,就听说了不少周望的事,而且他‘业务范围’还挺广泛,不止在水城,还涉及申城,专门干给人设套逼债的事,必死了不少小生意人,回头让阿路清理一下,这种人在眼皮底下活动,看了真碍眼。”
闻延舟只是“嗯”。
“只是尸体一首没找到,也是玄乎,藏哪儿了呢?出动了警犬都没找到。”
“嗯。”
岫钰纳闷:“你怎么老是嗯?怕杏花村村民不搬走,基地建不成?放心,船到桥头自然首。”
闻延舟才说:“我不担心。”
“听你的语气也确实不像担心的样子。”甚至感觉他心情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