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族大战
巫行止一枪将周彪刺落马下,顿时引来双方阵营的轩然大哗!己方阵营固然是士气大振,那危煊那边却是勃然大怒,当下抢出一个吊梢双目鹰钩鼻,手执四楞方面双锏的猛将,冲上前来,大喝一声道“大胆小儿,敢伤我兄弟性命,还不拿命来!”,爆喝声中,双锏带着雷霆之势,劈面就朝巫行止砸去!
巫行止举枪招架,顿时战作一处。危煊见是其麾下虎威将军周信出阵,不由大喜过望,高声叫道“擂鼓!为虎威将军助威!”
战鼓咚咚,催人奋进,他二人做对厮杀,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见巫行止枪法如风驰电掣,往来如飞,周信锏若泰山,兜头乱砸,只杀的黑蔼蔼云迷白日,闹嚷嚷杀气遮天。
这一战,一直从正午时分杀至了日落黄昏,巫行止见久站不下,虚晃一枪,便想故技重施,可谁知周信此时早有防范,见他拍马疾走,左手锏脱手飞出,巫行止躲闪不及,“啪”的一声,正中肩头,顿时身形一晃,便要掉下马来!
说时迟那时快,灵巫族阵营中一见巫行止遇险,忙抢出两将,将其抢了回去。那周信正要再追,却闻本阵营中鸣金之声,只好悻悻然拍马回营。
见了危煊,周信洪声问道“适才末将已将敌将击败,大人为何不让末将乘胜追击,反而鸣金收兵了?”
危煊道“眼下天色将晚,你若单枪匹马冲入林中,怕是会寡不敌众,受其暗算,不妨暂且收兵回营,从长计议。”
周信恨道“那小贼伤了我兄弟性命,我恨不得能吃其肉食其髓,如此放过他去,真教人实难甘心!”
危煊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灵巫族倒也骁勇,若是与之苦战,我们必然也须折损好些兵马。不妨想想办法,看看有无别的良策。”
此时他身边一名白面长须,文士装扮的中年男子捻须沉吟道“幕下倒有一计,不知当行不当行。”
危煊见是其帐中谋士慕容席,忙道“先生有何妙计,还望多加指点。”
慕容席道“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想那灵巫族远道而来,所带粮草必然有限。是以大人不妨高挂免战牌,晾他一些时日,一旦灵巫族粮草短缺,必然不战而溃!”
危煊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赞道“先生妙计!吾得先生,当抵得上千军万马!”,他连连吩咐下去,依照慕容席的计策挂起免战牌,而这边又将慕容席奉为上宾,奉以酒肉犒赏。
他这边挂起了免战牌,日日好酒好菜,那灵巫族营帐之中,巫山岩却是愁眉不展,心急如焚。
正如慕容席所料,灵巫族跋山涉水,远道而来,所带粮草早已耗费过半,如今又被危煊耗在这山林之中,不管如何喝骂挑衅,全当充耳不闻。若是再这般拖下去,待得粮草用尽,他灵巫族人又该如何生还?
更可恨的是,这三苗地界穷山恶水,虽说是在山林之中,却无鸟兽生活。是以想要通过狩猎获取食物,恐怕也是白日做梦。正因如此,巫山岩更加忧心,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个良策,只能整日里忧心忡忡,连胡须都不知道捻断了多少根。
此时离当日大战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那危煊仍旧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而灵巫族的粮草却已经捉肘见襟,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巫山岩已在帐中召集了众将,沉声道“如今危煊避而不战,以逸待劳,我方粮草却已告急。长此以往,待得粮绝兵乏,又如何对其虎狼